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我這裡,你永遠不用考慮其他,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就好,我不會騙你。”
那我沒問的呢?你是否瞞了我?
“你跟邵凌雲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救他?”蕭忘憂一字一句道。
“我當年傷重,是小凌救了我。”莫尋緩緩道,“救他是因為他不會害你。”
蕭忘憂恨不得壓上去把他撕了,這麼就算解答了?於是冷哼一聲表示她的不滿。
“你閃開。”蕭忘憂氣還沒平息,一個大掌就朝旁邊那人拍了過去,神馬女王氣,神馬喜行不應行於色完全都拋到了腦後,大聲道:“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害我?”
莫尋對她小女孩兒生氣般的舉動貌似十分滿意,朝著那人露在她面前的耳朵就咬了咬,“這樣多好,在我面前你就是你,不用偽裝。”
“飛雲莊養了大批死士,小凌如果真要刺殺你又怎會只帶那幾個人,但迫於壓力他又不得不那樣做,”莫尋輕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他刺殺你實際只是想向我們提醒,死士已經培養好了,齊國也許就要出手了。”
“如果戰場上他們還不能取勝,也許就會採取刺殺,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剛培養好的死士還沒等用上就迎來了齊王的駕崩。”
“他刺殺你實際是報了必死的決心,不成功的結果只有兩種,一種是被你所抓,另一種是他僥倖從你這裡逃跑,卻也擺脫不了齊國那邊的苦刑,他本就是齊國眼線,放了你,他可能自己也不能釋懷,可是他又不能殺你……”莫尋的輕聲軟語讓蕭忘憂不知不覺就放鬆了下來,那人的聲音溫潤悅耳,每當他說話蕭忘憂都不自覺凝神傾聽,“所以,你說,我能不救他嗎?”莫相最後總結陳詞。
那人話落,蕭忘憂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中已被那人脫了個精光,赤/裸/裸地被那人摟在懷裡,而那人自己卻仍舊裡衣完好。
此刻她哪裡還顧得穿沒穿衣服,氣憤的一個翻身就騎在那人身上,
莫尋顯然是沒料到她此舉動,蕭忘憂明顯看到那人驚得睜大了眼,臉頰還莫名升起兩朵紅暈,口中喃喃:“娘子好生生猛。”
蕭忘憂撇了那人一眼,抓住他前襟,惡狠狠問道:“你和邵凌雲還有什麼勾結,每年你往飛雲莊運的大箱大箱的又是什麼?”
莫尋輕咳兩聲,笑道:“你以為是什麼,難道是國家機密不成,小凌在這邊是的身份是商人,商人當然是要有貨品,我們互惠互利,又有什麼不好。”說罷兩隻手悄悄地扣住身上人的腰,讓她上來容易,下去難。
蕭忘憂憤憤,怪不得年年都彈劾他,果然是以權謀私,他怎麼不辭了丞相去經商!
“娘子這般生勇,讓為夫如何是好。”下面,那人故作深思道。
真不知這人滿腦子都想著什麼,蕭忘憂瞪了那人一眼,想要從那人身上下去卻已是不能。
“你幹什麼,我還沒問完你。”蕭忘憂怒,如果在地上,她肯定是氣的跳腳了。
“那你繼續問。”那人說的無比誠懇,大手卻沿著她的腰線緩緩滑下。
“該死的,”此時那還顧得上什麼涵養問題,蕭忘憂低聲咒罵了一句,吼道,“你還有傷。”
“可我真的想你了,”那人委屈了,試探性地開口詢問,“那不如今晚娘子主動可好?”
。
大武三年冬,休朝了近一年的莫右相終於復朝,
期間關於他是被女皇軟禁的傳言不攻自破,
女皇當時收回了莫相手中的大理寺交給林軒,朝中人都感覺是皇朝的風向變了,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女皇卻沒有采取進一步動作,對於左相幾人對那人的彈劾,也只是讓新任大理寺卿林軒去查查,結果查著查著貌似就不了了之了。
說不定不是女皇軟禁了右相,而是右相軟禁了女皇,這個江山究竟誰是背後真正的主宰還不一定呢。
總之,雖然大半年沒露面,右相依舊權傾朝野。
本已眾人對他那過分的美貌稍有抵抗,經過大半年卻也剩不下分毫,再次看他卻越發讓人驚豔。那種美,全不似女子,卻美妙的不可言喻。
蕭忘憂終於能夠體會蕭遙所說的那人第一次上朝的情景了,
全朝文武都不自覺拿眼睛瞟著那人,有的是低著頭情不自禁地偷偷地掃兩眼,有的則是像林軒、左相那樣光明正大的看。
“眾位大臣都沒有事要奏?”
隨著莫尋那略帶嘲諷的陰冷聲音響起,眾人無不從那人營造出來的美好幻覺中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