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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蕭忘憂一直縮在那人懷裡,直到那人呼吸平穩了才悄悄睜開眼睛,
月光下,那人容顏如畫,嘴角彷彿還有著隱隱的笑意,
不知那樣看了多久,等到回過神來時卻早已淚流滿面,她蹭到那人胸口失聲痛哭,彷彿把她所有的擔心害怕都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無助的像個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等她終於哭的累了睡著,她旁邊那她以為早已睡著了的人卻緩緩睜開了眼睛,嘆了口氣一個翻身把她扣緊在懷裡。
。
終於等到了蕭忘憂說的那第三天晚上,
李漓在寢宮門口端了一碗藥轉了半天,一會兒踏進一步一會兒又退後一步的樣子十分的讓人好笑,
最後,裡殿的蕭忘憂終於不耐了,這人怎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看到女皇出來,李漓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猶豫開口道:“陛下,我不敢。”
蕭忘憂大大地白了他一眼,很是英勇地接過了他手中的藥盤,不過就是迷藥嗎,有什麼不敢的。
乾坤殿內,那人只穿了裡衣縮在鋪了厚厚裘皮的軟榻上看書,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貂皮毯子,看到她來,放下書微歪了頭朝她眨了眨眼睛。
雖只是平常的動作,卻還是讓看到的人微微閃了神,
蕭忘憂坐到他身邊,端了藥碗就要喂他,
莫尋卻低頭看了看藥,又抬頭看了看她,就是沒有像平時一樣張嘴。
蕭忘憂無奈,不知道這人又是怎麼了,溫柔道:“可是害怕熱?”於是縮回了舉了勺子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吹,又重新遞了過去,誰道,那人仍是不張口。
那人又抬頭看了看她,
於是,那人委屈了,“蕭蕭,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蕭忘憂面部不由得抖了幾抖,笑的卻越發燦爛:“胡說什麼,這是李漓專門為你調的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