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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抱到懷裡。
莫尋兩手環著那人的腰,把臉埋在那人頸窩裡深深吸了口氣,
雖是盛夏,但莫尋的身上仍是清清涼涼的,蕭忘憂平時就很喜歡膩在他懷裡,晚上也是要縮在他懷裡才能睡的安穩。
“好了,我該去御書房了,要不議事大臣該等的久了。”蕭忘憂推了推身後的人道。
“讓他們等好了。”莫相大人不無認真道,說著大手竟開始不安分起來。
懷孕以後身子越發敏感,蕭忘憂幾下就被他弄得面紅耳赤,忙掙脫了那人的懷抱,怒嗔了那人一眼,叫了小德子擺駕御書房。
誰都可以看出,女皇這段時間氣色很好,不只是氣色,心情也很好,連帶著整個朝堂和後宮的氛圍也愈加輕鬆起來。
蕭忘憂真的覺得很幸福,以前他雖也知道莫尋溫柔,卻總是心有隔閡,這段時間她是全心全意去感受那人的愛的,她悔恨當年為什麼要不信他,讓他們白白浪費了幾年,也慶幸還好她現在懂得了相信,懂得了愛。後面的歲月還有很長,她會好好愛那人。
莫尋一直把蕭忘憂送到乾坤殿門口,看她走遠了,才轉身回走,
誰知還沒等再邁步就覺得一陣眩暈,眼前陣陣漆黑,只隱約聽到七寶在旁邊焦急地說著什麼,胸口一陣悶痛,一口腥甜來不及伸手捂住就衝口而出。
腦中嗡嗡作響,只感覺有人將他扶住,就再沒了意識。
還好他只是一時氣血上湧,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適應了好久才適應了外面的光線,恍惚了好一陣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
想撐起身,卻是沒有一點力氣,僅僅是動了動就讓他覺得頭暈目眩,
“醒了嗎?”李漓幾步跨到床邊把他扶了起來,伸手在那人額頭摸了摸,慶幸道:“還好沒發熱。”
“不是說讓你今天不要起來在床上休息嗎,你當你身體很好是不是,昨天才施完針,這兩天你都呆在床上別動了。”學醫的都有教訓不聽話病人的習慣,李漓也是如此,他對莫尋每次都是恨得牙癢癢。
“喝藥,”李漓把手中的藥遞給那人,試探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幾個月相處下來,兩人已是熟稔很多。
“告訴她也只是多一個人擔心而已。”一口氣喝完藥,莫尋難得地皺了皺眉頭,可見那要絕非常人能忍受。
“雖然沒有把握,但我也同意墨齊的方法,認為現在不能再拖了,當務之急是把蠱蟲拔掉。”接過莫尋手中的空碗後,李漓認真道。以前在齊國時,大家都說他寵妻,見到莫尋之後他才覺得自己跟那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也說了沒把握了,再等等吧。”喝了藥,頭中的眩暈仍是沒有過去,胸腔中人仍是氣血不平,隱隱作痛。
“等,一個月前你就這麼說,還要等多久?”好脾氣的李漓也不由得有點急躁。
蠱蟲已經成年,而且已經開始抵抗他們的用藥了,這將對宿主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李漓無奈,只好沒隔一天就用銀針封穴,把蠱蟲固定在脾胃,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所以早在月餘前,李漓就告訴莫尋讓他最好只吃流食,這樣可以減輕脾胃的負擔,可是那人總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墨齊三個月之前回來過一次,說是經過多年的努力他終是研究出救莫尋的方法,但是此方法十分兇險,只有三層把握能把人救活。
他一直儘量用藥控制著蠱蟲的過分成長,他本以為還有一兩年的時間夠他研製藥品,沒想到,過分的控制卻讓蠱蟲加速了成年,而藥物顯然已經漸漸對它不起作用了。
墨齊只待了一天就急急忙忙走了,他說還差一味藥,邵凌雲已經先去雪山找了,他也要馬上去接應,一旦湊齊了藥品,就可以馬上進行拔蠱,只是需要莫尋去藥王谷。
兩個月前墨齊來信說事不宜遲讓那人趕快動身前去,誰知那人卻說要等,李漓本以為那人是要好好跟蕭女皇說一下,誰知那人跟本沒有向女皇說的打算。
以前都是大半年發作一次的蠱毒,現在幾乎是每半個月就會發作一次,墨齊說每次發作都會痛不欲生,五臟劇痛,以前發作時,莫右相都是要用一個冬天來修復。李漓不知道他是如何挺過來的,不管承受了什麼,那人的臉上總是淡淡的,就算是施針最痛時頂多也只是悶哼一聲,害他總有種那人僅僅是身體微恙的錯覺。
“我只是想看著孩子出生。”在李漓以為他已經睡著不會回話時,卻聽那人開口道。
提到孩子,那人的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