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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來人點了點頭,在他對面坐下,“本都已給你,你又何苦還回來?”
“既然事已至此,我又何苦再貪戀什麼。”說著那人又猛灌了一杯酒,順手還給對面之人倒了一杯,遞了過去。
誰知那人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伸手接過。
“你先回去吧,如果被發現就不好了,你放心,你說的事情,我會做好的。”喝酒之人又道。
“這個你還是留著吧,它至少還能再保你一年身體不腐。”臨走前,後來之人嘆息道。
“都已是死人,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何區別呢。”沒再看那人一眼,喝酒之人轉頭走了開去。
33是否是情深緣淺
“右相大人好興致,不知外面的景色是否比這院中更加幽美,還是外面有什麼傾城絕色,迫使右相大人這麼晚了不顧身體虛弱硬要出門,回來還要偷偷摸摸的。”月下庭中,青黎遙遙向莫尋舉杯,像是向他致敬更像是早在那裡等他回來。
一道白影閃過,那上一刻還在院外的人這一刻已是在他對面石椅中坐定。
“沒有青兄好閒致。”莫尋兀自倒了一杯,
青黎一手支額,一手慢慢晃著酒杯,姿態優雅,卻笑的嘲諷:“右相大人不是應該在床上靜養嗎?怎麼大晚上的還要出來受凍。”
沒有答他話,莫尋兀自倒了杯酒,誰道那酒杯還沒送到嘴邊他就低聲輕咳了起來,他像是極力隱忍,卻奈何還是咳得破碎。
“你這套對付小蕭還行,對付我無效。”青黎對他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然後一口飲下。
“呵,青兄見笑了。”
“哼,回去睡了。”青黎有種猛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冷哼一聲,離開前把酒杯仍在石桌上摔得生響。
轉彎時,他不由得又掃了一眼石桌,卻見那人半張身子都伏在石桌上,那人臉背向他,看不到臉色。青黎低聲咒罵了一聲,卻又大步走了回去。
聽到聲響,石桌上的人只是睜了睜眼,眼神迷茫根本就沒有絲毫焦距,彷彿只是象徵似地睜了睜,然後就又無力的閉了起來。
“墨齊不是說你要在屋裡躺著嗎,幹嘛睡在這裡?”青黎皺眉捅了捅莫尋,奈何莫尋的身體只是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並沒有絲毫清醒的意向。
近處,青黎才發現那人臉上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不情願伸手一探,滾燙的熱度說明了它的主人正在高熱中。
青黎哀嘆一聲,然後十分嫌棄地把人打橫抱起,不敢半夜闖進蕭忘憂的臥室,這裡又離自己的屋子最近,只好把人抱回屋。他能把人抱回來就不錯了,可別指望他還能大半夜地幫床上的人去藥王莊找墨齊。
於是青黎只是簡單地往莫尋臉上甩了張帕子,然後就徑自在外屋軟榻躺著睡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連剛到兩天的青黎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蹺,蕭忘憂難道就沒有覺得半點奇怪?青黎一邊躺著一邊琢磨著女皇的心思,哎,自古以來,聖意都是很難揣摩的啊。
猜不透女皇的同時青黎也同樣猜不透莫尋,如果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料錯的話,莫尋與墨伏息肯定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那塊血玉說不定本來就是莫尋的,還記得墨伏息把血玉給莫尋的時候說了什麼,他說他不像再被控制了。難道控制他的莫尋?可是認識莫尋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還會下術啊,如果不是莫尋,那又會是誰?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幕後之人不管是誰,與莫尋怕是脫不了關係了,可是從今晚莫尋的態度來看,他似乎也不在意被別人發現。難道是因為自己想錯了,還是莫尋已經勢在必得,覺得被不被發現都無所謂了呢?可是如果真是莫尋,那麼莫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要篡位?想到這裡青黎很自然地搖了搖頭,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果莫右相要篡位,那麼說不定現在蕭氏天下早就易主了,何需要等到今天。
輾轉反側,最後青黎還是決定不管怎麼樣,先把莫尋叫醒問問再說。可當他踏進裡屋後才發現,床上哪還有半個人的影子。
實際剛躺在床上沒多久莫尋就醒了,他晚上可能是吹了點風,回來見到青黎後又使了內力才一時有些氣竭,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他就起身回了自己臥室,進屋時,蕭忘憂睡的仍正沉,他坐在床邊伸手細細描繪著床上少女的容貌,神態有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卻也有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苦澀。
“蕭蕭,我不是有意騙你。”莫尋的聲音很輕,像是極其捨不得,低下頭去又親了親少女睡的紅紅的臉龐,苦笑道:“不過就算我跟你說了實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