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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因為年代有點久遠,認識方面才會有些許狀況吧。
不過開始學習以前,第一件事就是,拜師。
文若文心負責夜陽的全域性安排,自當是師傅。奇怪的是,倆人原本以為夜陽會有所牴觸,哪知道她歡歡喜喜的接受,恭恭敬敬的行了拜師禮,認真跪在自己的面前敬茶,弄得雙生子頗為受寵若驚。
倒是滄瀾清夜坐在一旁淺笑,似乎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狀況。
子安身為武藝上的師傅,也接受了夜陽的拜師禮,不過還是一臉的冷漠,似乎什麼事都不能影響他。
接下來的兩個月,夜陽對學習倒是認真,這是第一次她不是從別人那裡奪來的知識,完完全全屬於她自己的。文若文心所教的東西十分廣泛,上至治國為君,下至農田水利,無所不教。
雖然夜陽對於這些只是接受的很快,測試什麼都難不倒她;可是真正理解的卻不一樣,一直隨心而活,只為了活著而活的她,很難了解取信於民,足兵,足糧這一類觀念。
身為夜陽的老師,文若文心的責任感頗強,尤其是首次擔當“帝師”一職,更加用心。但對於夜陽的聰慧深感欣慰外,她缺少一顆為帝的心卻頭疼不已。一個人資質再高,若是她沒有渴求,終究是空談,什麼也成就不了。
“主子,夜陽小姐聰慧非常,只是……”連一向穩重的文若終於沉不住氣,向滄瀾清夜請教。
“無妨,她畢竟不在宮廷里長大,況且少了那心魄,無心也是自然的。你們只管教,以後,她會明白的。”滄瀾清夜就這麼軟軟的擋了回去。
雖然主子那面的壓力沒有了,但依舊沒有減輕雙生子的憂慮,隨著時間的推移,倆人的爭勝心熊熊燃燒了起來,旁徵博引,上下貫通,引故據今,凡是能夠觸動人心的事件幾乎被他們用各式各樣的方式講述,除了把屋外的小太監小宮女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某天,雙生子再一次把屋外的人觸動的涕淚交流時,夜陽隨手招來一個哭得幾乎背過氣小宮女,笑嘻嘻地問著:“你為什麼哭啊?”
“因為…因為…”宮婢似乎有些膽怯,緊張地將不出話來,當看到夜陽血瑪瑙般的大眼乾淨的看著自己,粉唇微微上翹,彷彿收到了鼓舞,深吸一口氣,順暢地回答道:“大人們講得很生動,奴婢覺得親身經歷了一樣。若是奴婢生活在那樣的混亂的國家,奴婢肯定活不到現在。奴婢一想到自己這般幸運,就忍不住想哭。”
屋外的一干人等更是紛紛贊同的點頭,雙生子看到這種情況,禁不住欣慰,連宮人都有所了悟,那聰慧的夜陽小姐肯定懂了,終究不枉費多日來的苦心了。
夜陽聽到這樣的答案後,的確有所感觸,輕嘆道:“原來,做宮婢是那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小姐,那是因為國家穩定富足,百姓才會安居樂業,君王就會民心所向。滄碧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文若耐心的引導,自豪的宣告,很明顯夜陽只是單純地認為做奴婢是件好事。
“滄碧沒有乞丐、妓女、強盜、土匪!”夜陽驚訝的問道,乾淨的五官全是驚訝,似乎對於這種認知很不信。
“怎麼會,每個國家都會有那種人的,無論多麼強大富裕。”文心解釋道,聲音越來越弱,“滄碧也不例外。”作為師傅,就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要客觀冷靜,不是嗎?
“什麼樣的富足才算安居樂業,民心所向。”一對清澈血瑪瑙炯炯的看著雙生子,“人不是為了自己而活嗎?既希望於君主那種遙不可及的人物,不是很愚蠢嗎?”
“一位偉大的明君,可以帶領他的人民生活穩定,不用飽受戰爭、飢餓、困頓的痛苦。他強盛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國家。”
“明君,是因為想流芳百世,才會去做的吧,想不到真有人為了這種無意義的事情耗盡一生啊。”夜陽很是諷刺的一笑,白皙的小臉透著一股妖冶,“不過,他也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似乎,並不吃虧哦。”
雙生子終於知道心魄是多麼重要的存在了,夜陽她根本沒有做帝王的心,也沒有一位明君該具備的憐憫、同情心和責任心。
屢受挫敗的倆人幾乎想要放棄,可是這並不是一位合格的謀師該做的事情,想到要加入“奇謀團”這個自從懂事就有了的願望,倆人堅持了下來,將教育夜陽當作他們謀師生涯的第一道難關。
和雙生子相比較,子安就輕鬆了很多,因為主子吩咐教一些基本的防身術就可以了,子安也真的認真履行這一指令,只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