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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秋兒,去拿棍子來,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蹄子,讓她知道知道錯在哪裡,別以為老爺喜歡你,就可以爬到我頭上了。”
秋兒嚇了一哆嗦,看了看豆豆心生不忍,可是又不敢違背四夫人的意思。
“還不快去,是不是想讓我連你也一塊打啊。”
秋兒應了聲,慌忙跑出去,臨走時擔心的看了豆豆一眼。
豆豆抬起頭來,迎上那雙因憤恨而紅了的雙眼,心平氣和的說:“四夫人,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不過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就算你打死我也沒用,即便世界上沒有了豆豆,還是會有其它女人,如果你拴不住男人的心,失寵是早晚的事。”
“什麼?你敢教訓我,我看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你有幾個膽子敢這樣跟我說話,別說老爺沒有納你為妾,就是真的收了你,你的地位也在我下面,還輪不到你在我面前張狂。”四夫人氣的手指差點戳到豆豆臉上去,真的很像一個潑婦,和剛才陳之煥面前的嬌媚小女人真是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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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黑衣刺客
“夫人您誤會了,豆豆從來沒想過要做老爺的女人,也沒想過要和您爭寵,豆豆已經有了心上人,他現在正在外地某生計,他答應過我,會來娶我,所以我會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求四夫人成全。”豆豆的話誠懇而堅決。
四夫人也是女人,也有過青春年少,少不得有些動情。豆豆看四夫人火氣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忙趁熱打鐵“四夫人,奴婢不敢有其他想法,只想好好服侍四夫人,有口飯吃,就心滿意足了。”豆豆看了看四夫人的臉色,繼續說:“奴婢人微言輕,或許我說的話您不放在心上,奴婢很替您不值,您這些年來為老爺盡心盡力,搭上了您的青春、您的自由,可是您又換來了什麼?女人這一輩子無非就是想嫁一個真心疼愛她一生的男人,都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琳琅滿屋,也及不上一句真心的關懷。”
果然四夫人從剛才的張牙舞爪的火雞變成了一隻被人丟棄的小貓,眼中甚至還氤氳了一層霧水。慢慢癱坐在軟榻上,這些年她爭的什麼,要的什麼,那麼小心翼翼的伺候,處心積慮的巴結,苟延殘喘的活著。到頭來只剩下容顏已逝,變成被人冷落的棄婦,既然他可以娶四位夫人當然也能再娶五個六個,到時候她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豆豆慢慢走到她的身邊,‘好心’提醒她:“四夫人,我看老爺到您這來的時候也不多,想必是外面有人了,也許很快就會有位五夫人進府了,那個時候您就更不吃香了。”
“那又能如何?難道我能拴住他的心嗎?”四夫人哀怨的說,她一個柔弱女子除了仰仗青春美貌,還能有什麼,這不也是當初老爺看上她的原因嗎?
“你栓不住他的心,但是您可以牽制住他的心,這樣就不怕老爺會離開您了,而且還會對您言聽計從。”
四夫人詫異的看向她,輕起朱唇“難道你有辦法?”
豆豆小心翼翼的問:“您知道老爺的把柄嗎?”
四夫人突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說……這怎麼可以。”四夫人嚇的臉色都變了。
“四夫人您也知道,您在府里根本沒有地位,現在受寵也只是因為您比那幾位夫人年輕,但是比您年輕的多的是,真進的府來您可就一點地位都沒了。要想不失勢,只有兩個辦法:要麼您為老爺添個兒子,要麼就照我說的做。”生兒子這條路恐怕走不通,否則她早就母憑子貴了。豆豆猜測著她的心事,連哄帶嚇,這樣雖然有點卑鄙,但是她需要一個助手,對於總督府和陳之煥她比她瞭解的多,無疑是最佳人選。
“可是我不敢,老爺知道會打死我的。”四夫人擔心的說。
“只要證據在你手裡,他怎麼敢貿然動你,否則他的密秘就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只要你讓他知道你對老爺是真心實意的,他不僅不會傷害你,還會巴結著你,到時候恐怕連大夫人都沒有你吃香。”
四夫人在她的利益薰陶下果然動了心,思儲片刻,心一橫,“好,他不仁我不義,當年他強搶我進府,逼死我爹孃,我這些年忍辱偷生,無怨無悔的伺候他,他竟然對我一點情分也沒有,那我又何必心慈手軟呢。”
豆豆看見四夫人眼裡燃燒著仇恨的種子,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故事,真是意外的收穫啊。不過這樣更好,她們就更容易達成共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