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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樓清風微微一顰眉毛,很快又說“先過去看看罷,若是沒有,再另做打算。”
嫣柔心中輕輕一笑,看來,她再有主意,也不敢公然違抗歆月的意思。
只可惜,她背後做的那些手腳,現在歆月卻一清二楚了。
一行人下了馬車,問明何時過來接送之後,車伕便將馬車趕到一旁停好。因為西京城裡貴婦淑女出門習慣帶著輕紗帷帽,所以三人倒也不怕太過拋頭露面。
樓清風和嫣柔一左一右,扶著歆月往繪春閣緩緩而去。
一到地方,四下一看,哪裡還有空出來的地方?
繪春閣果然人非常多,都是趁機來一睹京中淑女名媛風采的年輕公子。
也不乏平日裡養在深閨的千金貴婦,或戴了輕紗帷帽坐在席上,或隱在馬車內掀開一線繡簾,好奇地觀望著這些她們也曾經經歷過,而今又常常聽說,過著和她們完全不同生活的美妙女子。
紙鳶會(4)
“姑娘,”前去打探的玉容和玉脂回來,兩人臉上都帶了驚訝和忐忑:“今日在繪春閣,咱們西京中最富盛名的幾位花魁齊聚,所以……”。
玉脂是歆月身邊服侍的大侍女,所以,凡事她都必然以自己姑娘為重。以她的想法,便是離開這裡,另外找個地方歇腳。
歆月揮著手中的翡冷翠玉扇,秋風輕輕揚起面上的輕紗,隱隱露出裡頭絕美的姿容。
她似乎毫不介意的看了看外面摩肩接踵的人潮,淡淡一笑:“也罷,咱們不和她們去擠。今日天色潤朗,我們找一處臨水的草地,支起帷帳自己遊玩便可,順便一睹這些女子的風采好了。”
說著起身來,銀白底色翠紋織錦的羽緞斗篷下,是一襲瑪瑙紅春燕歸巢的襦裙,垂了雙股鴛鴦鈿帶,一頭青絲低挽,頭上遍插瑁珞珠花簪子,只斜一支縲紅珊瑚流蘇金步搖,輕輕蕩在超脫塵俗的絕色容顏之側。
玉脂見話已至此,連忙伸手替姑娘整理了一下白煙色帷帽的絲帶,生怕自己主子的容顏被人窺見似的。而後又幫她整理了斗篷上細小的褶皺,一張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那邊樓清風也戴上了乳白的帷帽,與她一身白色對襟長袖衫子,以及楊柳依依的百褶裙很是相配。
嫣柔今日特地按照歆月的吩咐,上車時帶上了私下熬製的一小壺湯藥。這會功夫,趁著周圍人都不注意,揹著一根硃色亭柱,紫婷連忙幫她把面上的梅灰斑輕輕拭去。
又遞上一柄鑲青玉石的古銅小鏡“姑娘,您看看,這模樣可真是一等一的好看呢!”
嫣柔嗔怪的瞪了一眼,伸手接過來,凝神一看,果然,這梅花影憐養膚的功效,堪稱當世一流。
小小一方銅鏡內,只見秋日光芒皆映照進來,刺的人雙目微疼。那鏡中尺寸容顏,卻是膚白勝雪,眉目如畫。
與站在自己身旁的紫婷膚色一比,登時就光潔白皙了不知道多少倍。
紙鳶會(3…U…W…W)
初秋的風帶了微涼的氣息,輕輕撫在妙齡少女們帷帽長長的薄紗上。天邊,已經有不少形態各異的紙鳶,攜著秋風飛上了澄藍的天。
女子們帽沿垂落的白紗像薄暮的煙雲,被風吹起時起時落。嬌柔地籠罩下來,阻擋著旁人的窺探,也更讓紗幕後的容顏仿如洛水之濱離合的神光,若隱若現又遙不可及。
歆月與玉脂說著話,走在前頭的兩個小丫鬟四下東張西望,滿臉喜色盈盈。
樓清風與嫣柔攜著手,緩緩漫步,兩人並不說話。
樓清風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繪春閣上,那裡隱約閃現著女子嬌柔的身影與金釵玉環璀璨的光芒。
嫣柔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身邊的一池春水,腳下的步子不急不慢,卻帶了若有所思的緩慢。
再說這頭,攝政王蕭錦彥與他的“新寵”顧玉鳴,也正好駕車從王府趕往麗湖。
寬大的馬車,雖說是特地挑了一輛並不顯眼的,可是,去掉攝政王府的徽記之後,車身做工陳設,還是掩不住的一股矜貴霸氣。
“主子,我們這是去哪?”出來時受了嚴令,今日不得稱呼王爺,只得以普通主僕相稱。
李德全隨身侍候在車中,眼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並非像自家主子所說的“隨便逛逛”,明顯是朝著一個目的地而去。
“今天是紙鳶會,咱們既然來了,自然是去麗湖了。”蕭錦彥一襲素白長袍,配了飛金孔雀紋腰帶,只在袖口密密卷著銀絲挑繡的瑞草紋,說話時露出一絲玩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