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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領悟道念。”
“道念?”瀟璇一愣,睜大眼睛問:“什麼是道念!”
容輝微笑解釋:“她以‘水靈力’應正天地,獨釣寒江七晝夜,竟悟出了道念。現在說起話味都變了,中了邪似的!”灑然一笑,接著說:“陳凌雲的意思是合四家之力,把‘金州’開成個大牙行。我們就從柳家開始,和外界互通有無,慢慢了解情況。一旦結界崩潰,也好有個應對!趙、宋兩家如果答應,一定赴約。”
瀟璇想起兩人相識不過兩年半,竟一躍成了能和陳、趙、宋三家平起平坐的人物,心裡一陣感慨,舊話重提:“韻姐兒的‘滿月’是大辦還是小辦。”又加了一句:“如果‘大辦’,我們就能趁機接大家回山,也不至影響和陳家的關係。”
容輝心頭一亮,欣然贊同:“那就大辦一場!”低頭在瀟璇臉上狠狠親了一下:“你真是個小天才。”
翌日,瀟璇讓瀟月草擬宴請名單,讓瀟娟提前準備。訊息一出,工匠們紛紛表態:“一定讓二小姐在前後寢宮辦‘滿月’。”下午就請容輝去看內院的“上樑禮”。
容輝見一眾屋舍框架已定,只剩砌牆鋪瓦,覺得有戲,當場賞了每人一兩銀子作“彩頭”,又回書房商量石萬鑫:“金州南面的結界最弱,大夥準備在開個大‘牙行’。我琢磨著到時候人來人往的,開客棧肯定賺錢,咱們能不能先撈上一票。”
石萬鑫雙眼放光,略作盤算,微笑起來:“何止是開客棧,還可以先找一塊地,建一片大倉庫,按天收租。到時候城裡的地價肯定翻著筋斗往上漲,那可是寸土寸金啊。我們還可以趁訊息沒傳開,先買一大片地,屯起來,這可是一本萬利……”越說越興奮,拍胸脯說:“不行,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得馬上去安排。”站起身就要出門。
容輝不由好笑:“你要是用一半賺錢的熱情煉功,早築基了!”說著抬手在他背後“命門”上一點,陽勁到處,霎時通了“督脈”。石萬鑫全身一陣哆嗦,長長透出口氣:“過癮—”笑著出了書房。
春光燦爛,草長鶯飛。瀟璇開始帶著梅釵等人收拾箱籠,準備搬家。瀟娟和容雪閒著沒事,也湊過來清點瀟璇的家當。瀟月擬出了份宴請名單,拿過來問瀟璇:“師姐,你看還有沒有要添減的。上面有我們常常打交道的陳國世勳,趙國和宋國世勳我們不熟,請不請。”
“請!”瀟璇斬釘截鐵:“連趙家和宋家一起請,也算雙管齊下,給他們個臺階。”
瀟娟湊過來看了名單,一陣苦笑:“師姐,這麼多人,至少得開一百席。你說個規格,我好定菜式,請師傅。”一場宴請,小到花瓶桌布的擺設,大到座次席位的安排,都有講究。更不用說人手排程,物件支領,送往迎來。
“陳都的大世家請客,平攤下來,一席至少三十兩。”瀟璇想起還要安排住宿、接送、車馬和招待的人,嘴裡不由發苦:“偏偏我又不懂這些,到時候生人見了面,我連稱呼都不知道。”腦中靈光一閃,商量眾人:“不如請‘澄國公夫人’來張羅,她們一個圈子的,或許好說話些!”越想越好,當即吩咐梅釵:“你也開始練遁術了,就代我去一趟‘澄國公府’。”梅釵欣然領命,飛身而去。
瀟娟又商量瀟璇:“正日子是三月初五,客人最遲也是三月初四到,最早也是三月初六走,這中間五天的住宿怎麼安排。怎麼擺席,去工地上看看才好說。”
眾人一拍即合,浩浩蕩蕩去了“太易門”。驕陽下,春光中,瀟璇指著“太易門”前的十間廂房吩咐:“這十間廂房擺正席,男東女西,看看能擺多少席?”
兩座廂房全按五間七架建造,紅柱碧瓦,光可照人,比大戶人家正屋還氣派。砌牆的弟子直接用“土靈力”把青磚連成一氣,既好看,又省用料,更是一種修行。眾人看見瀟璇過來,齊齊停手,喊了聲“王妃”,動作更加快捷。
容雪嘖嘖稱奇:“原來外面的修士是這麼蓋房子的!”
“還有更神的!”林風聽見動靜,過來招呼:“傳聞那些大神通修士,揮手間能平地起高樓。”她穿著套天青色窄袖襦裙,梳了“凌雲髻”,盈盈邁步,巧笑嫣然,春風中光彩照人。
“太易門”被改成了三間垂花門,門旁奠著二尺五的石基,廊房圍著原來的花牆繞了一圈,裡面就是內院。容雪見一圈廊房每兩丈就向內折一個小角,又問林風:“這時多少間?”
“不多不少,正好六十間!”林風脫口而出,帶著眾人踏上垂花門下五級臺階,一邊走一邊介紹:“這五級臺階,正好三尺二寸五。廊寬兩丈,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