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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賦,一定手到擒來。大不了免了你以後的押金,我再給你加一份材料。”
山上規矩,但凡有火候的制器師,可以不交押金。交與不交,全在管事的一句話。“有這種好事,還輪得到我?”容輝也有自知之明:“肯定不是好弄的,咱也不當這個冤大頭!”又不好直接推辭,就說:“讓我先看看吧,要是我會的,一定盡力!”
吳鈞眉開眼笑,拍胸脯打包票:“憑‘小輝哥’的手藝,一定手到擒來!”笑呵呵地去了後罩房。
“上當了!”容輝暗道不好,待吳鈞抱進一個四尺正方的“凹形”方塊,不由睜大眼問:“你要搭積木啊!”
“誒,小輝哥說笑了!”吳鈞笑呵呵地放下木塊,木料落地,“咣噹”一聲,竟還不輕:“這是法寶‘擎天柱’上的斗拱,鐵木質地,要刻五個‘聚靈陣’和兩個‘兩儀陣’,簡單吧!”說話間拿出一冊圖紙,放在了鐵木上。
“簡單,好嘛!誰不知道陣法材料比工錢貴,給這麼大的東西附陣,就算一次成功,材料夠不夠還是兩說。要是一個不仔細,自己還得倒貼不少!”容輝一通腹誹,嘴裡不住發苦:“吳管事,你這是在坑我呀!”
“這怎麼是坑你呢!”吳鈞得了便宜還賣乖,呵呵直笑:“為常人之不能,方顯‘小輝哥’的本事!”
容輝給法器附過“聚靈陣”,可一次最多兩個。如今要同時附上五行“聚靈陣”和兩個“兩儀陣”,就知道難度不只簡單相加。可既然是法寶用料,材料和要求肯定又不一樣。自己今後也會擁有法寶,機會難得,於是一咬牙:“這麼大件的東西,很難控制的!這樣吧,再加一份材料,我可以試試!”
“哎呦,我的‘小輝哥’!”吳鈞叫苦不迭:“給你加的那份材料,還是我自己掏的腰包!萬一不夠,我們再一起想辦法!我也不容易,多擔待,多擔待!”
容輝也有自己的小算盤:“這麼大的部件,用料肯定不少。要是能一次成功,節省下那份材料,也是一筆進項。”拿起圖紙仔細看了一遍,勉勉強強地點了點頭。
吳鈞一看有戲,忙不迭說:“我就知道‘小輝哥’仗義,這就去準備材料!”
容輝坐到位上,見他小跑而去,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先覺得有趣,又嘆了口氣。他也不容易,看著是“寶珠峰”上的管事,在山下有家有室,有房有田。可給人傳遞了幾十年法寶材料,還沒有一件自己的法寶。待他提回兩竹籃材料,又寒暄了幾句,才抱起斗拱,鼓盪靈力,縱身飛回住處。
工房裡,容輝凝神觀察木料,估量出能承受的陣法波動,又推算出陣法大小,再拿過圖紙比較,竟只相差極微。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知道他們修道者是怎麼佈陣的,若沒有特殊手段,畫圖的肯定是位‘老師傅’。”
陣者,旅也。法者,平而正也。陣法在容輝看來,就是讓不同法力像軍種搭配一樣,各盡其用。他以神念感應靈力共振,再把握用料多寡,可謂得天獨厚。
半日之內,七個法陣均按要求完工。他非但攢下了一份材料,用去的那份材料還多出些許。只是累得不行,索性拿起“音晷”,到平臺上閉目養神。等到飯點,又拿了飯票去食堂吃了頓中飯。至於,交工,反而不急:“若惹得吳胖子以為我坑他的材料,反而麻煩!”
“大門派就是大門派,烹飪的齋菜也這麼講究!”容輝吃完飯後,步行上山,再次感慨:“和這一比,哥那裡連個山寨都算不上!”回到住處,一邊聽“音晷”,一邊研究昨夜買的“連發弩”。發現弩機裡幾個法陣十分粗糙,大有改動的餘地,心裡一陣得意:“你以為哥要拿著玩嗎?到時候給陸大海的人每人裝備一把,看誰怕誰!”於是拿出一個做試驗,回工房當場開工。
他在工房裡忙活了兩天,第三天早晨才把木料交給吳鈞。吳鈞還千恩萬謝:“‘小輝哥’幫了我一個大忙,辛苦了,辛苦了!”當場簽下張二百二十四兩的白條。寒暄幾句後,又給了容輝一隻劍身,讓他加一個“離火陣”。
容輝又回到工房完成任務後,繼續改動弩機。自忖沒有護身法器,一個荒唐的念頭在心中萌發:“哥沒你們有錢,可比你們有辦法!”照原理一番改動,把兩個單發弩併成了一個雙發弩,把箭匣移到了弩機上方。在弓弦上加了一對撞珠和拉手,又在箭匣上畫了“聚靈陣”,在“靈箭”上描了“離火陣”,使“靈箭”放在箭匣中就能緩緩吸納天地靈氣,射出去還可以爆炸傷敵。再做好防護後,當作防身利器。自忖山門不是除錯的地方,準備有時間找個空曠位置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