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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行,也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於是喊了聲“二哥,我們先走了”,站起身邁出一步,清風般直掠出去。凌霄也站起身和容輝招呼了一句,飄然躍出,踏虹跟上。
容輝送走二女,長長伸了個懶腰:“累死哥了!”眼見夕陽落幕,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於是回屋拿了張飯票,步行去往食堂。
他被掌門捧場,得賜法器法術的事轉眼傳遍了全山。同峰弟子在食堂遇見他,表現又不相同。平時只是點頭之交的,眼下開口就問:“小輝哥,發達了呀,準備挑招什麼法術?”平時對他不理不睬的,也好像才發現“寶珠峰”有他這麼一號人,紛紛點頭示好。
容輝知道別的弟子上“寶珠峰”,都要從第一層做起,自己一來就住三十二層,不免讓人質疑,也沒往心裡去。如今見眾人轉臉,欣然笑納:“再看,再看!”反而更熱衷於法器,畢竟家裡還放著一書房“仙術”、“道法”和“神通”,豈會看重區區一招法術。
他吃過晚飯,回到閣樓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大天亮,又去食堂吃過早飯,才回到靜室調理傷勢。煉氣一週,內視發現,非但軀體正在緩緩恢復生機,修為也有增長。
修煉者因境界不同,側重也不相同。築基前修煉“五行靈氣”,築基後修煉“陰陽二氣”。“陰陽二氣”又因性質單一,很難如靈氣般在天地間單獨存在。若想獲取,要麼激發自身本元,要麼從他人處吸納。
容輝這次修為精進,追本溯源,一是因吞服了老道士的“太陽之力”,二是因為吸收了“天劫”中的“極陽之力”。無論是“太陽”還是“極陽”,都遠遠超出他眼下境界。增加功力之餘,對體質也有改善。
他理順內息,出門後感覺又不一樣。世界更加清晰,觸覺更加敏銳,好像周圍一切,盡在掌中。大太陽下適應了片刻,走到石桌前開啟結界,忍不住伸了個懶腰,長長頭出口悶氣:“舒坦!”
半個月後,容輝傷勢盡復。再修煉《五氣朝元》,“五行靈氣”相互激發,竟也能化出一縷“陰陽二氣”。縱然每個大周天所得,於本身修為不過九牛一毛。可寥剩餘無,讓他高興了好幾天。
至此以後,他每天以所有元氣修煉。再有時間,才鑽研陣法。又過了半月,待容雪和凌霄鞏固完境界出關,才一起去“藏品閣”領取獎勵。
“藏品閣”是座九層寶塔,建在“長老峰”山腰,據說本身就是一件法寶。容輝三人在“長老峰”管事帶領下,從塔門走進第一層,只見寶光燦爛中,法器琳琅。還有的靈性十足,竟然相互追逐。
容輝有一條“六合帶”,既可當防禦法器,也能作飛行法器。自持修為凝厚,於是看著材料和分量,選了把最大的飛劍,金剛劍。一般飛劍的正體不過小指頭大,流光溢彩。他那把“金剛劍”的正體就有匕首大,通體烏黑鋥亮。只看得管事瞠目結舌:“好眼光,好眼光!”
凌霄選了一把“琉璃傘”,藍汪汪的,是一件水系防禦法器。容雪則選了一對“桃木劍”,引得容輝一陣嘲笑:“你要驅鬼呀!”三人挑完法器,又去選法術。
功法是一派根基,好比血脈之於家族。血脈在,家族就在。功法在,門派就在。容輝是外室弟子,也沒指望能挑到上乘法術。上到二樓一看,果然都是在黑市裡能淘換到的小法術,不過比“地攤貨”強一個檔次。於是看也沒看,隨手在書架上拿了本書。
“宣府城外爆發小規模鬥法,持續半刻鐘。具目擊修士稱,我方受傷一人,重創對方三人。”……
“打起來了!”容輝坐在屋外聽“音晷”,忽然掌身而起,又聽音晷裡說:“我國商隊在大同城外遭歹徒搶掠,隨後爆發小規模鬥法。具體情況,有待進一步調查!”
一月下來,音晷所報,不是關外鬥法,就是南指下挫,再就是糧價上漲。轉眼到了臘月初八,門中開始安排弟子小較。“陽元峰”和“陰元峰”的內室弟子一簇,其餘各峰的外室弟子聯成一簇,在“長老峰”東側的“風月臺”集聚。
“風月臺”周圍生著一圈石柱,錯落嶙峋,寬大的可溶十數人落足,瘦小的也可容兩三人站立。剛好圍出了一片三、五十丈寬的廣場。
凌霄覺得和王宮裡的侍衛蹴鞠差不多,作壁上觀則罷,沒興趣參加。容輝雖看上了幾件獎品,可贏了太惹眼,也沒有報名。到了當日,合站了場邊一根石柱。舉目四望,同輩弟子竟然有上千之多,這才知道丹霞山究竟有多大規模。
眾人待到日近中天,忽聽一聲悶雷。循聲望去,天空中竟顯出五彩祥雲,彩雲中還裹著一個赤袍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