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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姐,發生何事,是否是剛剛追你出來的女子,是否要去教訓她?”那身後跟著的隨從見我如此,好意地問我意見。
我搖了搖頭,無力的趴在桌上,手邊好似少了什麼東西,摸起來柔軟的毛髮,水汪汪的眼珠,貂兒,我的貂兒呢?難道剛剛將它丟棄在翠竹萱了?
回去嗎?我心中黯然,眸中一陣渙散,不,我一點都不想回去,我不想看見梅寶及那張凌亂的床,只要看到梅寶的臉,我就想到官然衣衫不整的模樣,我真的,一絲一毫都不願去想。
“你,過來。”我心灰意冷的對其上一人招了招手道:“見著了我剛抱的貂兒吧,我將它棄在翠竹萱了,你這就去替我抱它回來,我累了,不想去。”
“是。”那人立好扭頭往翠竹萱跑去。
神思恍惚,我只口中喃喃著:“陌路,陌顏,陌生亼,花開,花謝,花殘敗,無言,無語,無緣分,聲茫,聲息,聲自知……”情到傷處,連我這般不解風情之人也會念上幾句,這情字,當真傷人,真要做個木頭般無情無憂無所傷,無慾無思無所求才好。
“嘖,好酒!”一個豪放地男音響在耳畔,伴隨著咕咚咕咚大口大口飲酒地聲。
這是?我緊蹙了眉扭過頭去,果真是那個姓仇的虯鬚大漢,旁邊亦坐著的優雅地郭先生,他們怎會在此,都不知莫冉樓被捉了嗎?主子在牢中受苦,隨從卻在外偷閒喝酒,悠哉地跟什麼似的。
只是此刻,我心中煩鬱之極,也懶地去過問,只想那人快快將我的貂兒帶回好離開這傷心地。不就是一個大男孩嘛,不就是官然嘛,我不要他了,我不稀罕他了……不稀罕!
“郭先生怎得不喝,如此好酒莫要浪費了,這以後約莫好長一段時日喝不著嘍!”又是一陣咕咚咕咚咽酒聲。
“樓爺吩咐之事何等重大,郭某不想因喝酒而誤大事。”那郭先生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