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普通的箱櫃,但是,古色古香,很像《大明宮詞》裡的擺設。
不!我撐著想走向門,才下地腿就一軟,“咚”得一聲跌在地上。
我跌跌撞撞得走到門口,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的門上有一股木質特有的味道。我剛要推門,門就開了,一個十五六的女孩看到我,驚了兩秒,就大聲說:“來人啊!聖女醒了。”
我絕對比她更驚,她穿著月白色的上衣,細腰用米白色的綢緞勾勒出少女的線條,下身一擺酒紅色的裳。綰著電視上才出現的丫鬟髻。
“不——!”我一把推開她要來扶我的手,奔出門去,現在是夜晚,雨夜。
我直接衝過走廊,腳下一軟,又跌在庭院中,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那個鏤花的門梁,那個蜿蜒的長廊,那一聲聖女,這個雨幕下的庭院,原來不是夢啊!
那個丫頭也跑了過來,我一把推開她,其實我現在哪裡推的動她,只是她隨我的動作退了一步。“不要過來!誰都不許過來!”我大吼。
雨還在下,我身上似乎是很寬大的長長的衣服,被雨淋溼粘在身上,髮絲也貼在臉上。我看見我的手,現在的我的手,白白的,瘦得骨節分明,深深插入面前的土壤。雨水不停得鞭打在我身上,我的那一界是否也在下著雨……
過了一會,我感覺大雨似乎把我的心也澆平靜了。然後只剩下深深的痛,像手指插如土壤一樣,也插入了我的心。
突然,雨不再砸向我。我抬頭,髮絲錯亂在臉上,睫毛上的雨水也流回眼睛,我模糊看見一把柚黃色的油紙傘遮住我頭頂的雨,而撐傘的那襲白衣則完全暴露在雨中,我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心裡卻將另一個喜歡穿白襯衫的人的面容對號入座,我伸手拉住他占上泥漬的衣襬,“木旭……”大雨吞噬了我喃喃的聲音,下一秒終,我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夕陽透過窗欞撒進來,我試圖坐起來卻一點也使不上勁,腦袋昏昏沉沉的,我把手背往額頭上一搭,發燒了。難怪……
似乎是聽到我的動靜,屏風後進來個月白上衣的丫頭,“主子你醒了。”
我閉上眼睛,輕輕得問:“我在哪兒?我又是誰?”
“主子……”她的表情有驚慌,有害怕,還有擔心,“主子,我這就給你叫醫師去……”
我還是不抬眼睛,“先去把窗戶關了,這太陽好刺眼。”
她低低應了聲,關好了窗,掌上了蠟燭,輕輕出去,反身闔上了門。
醫師來看過,說了一大堆話總結起來就是前些日子昏迷不醒身子就給整到虛地不行,昨晚有一淋雨就給整了個高燒。
“大夫,”我等他說完才輕輕得說,“為什麼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他伸過手又來把脈,低下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可能是前些日子昏迷整的身子太弱,這雨一澆體內陰毒上衝,些許過些日子就好了。”
“我又是怎麼暈的?”
“……聖女先安心養病,有些話老身實在不好亂說,聖女若真想知道回頭可以問天師。”
我點點頭。
醫師行了禮,推了出去。
我服了藥,也早早睡去。
次日我起了個大早,便喚了汀蘭來。汀蘭便是這兩日那個月白上衣的少女,我近身的丫頭,想來這裡畢竟是教會不是宮廷,似乎只有聖女身邊有這麼唯一一個丫頭。她捧來一套紅色的衣服,我看了直翻白眼,血乎乎的顏色。
“以前您都最喜歡這色的衣服……”她小聲說。
“我現在不喜歡了,去換身素點的,還有,別拖的那麼長,短點,短點。”
她悶著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捧了套水綠色的衣裳。
其實我也不喜歡綠色,但是看到汀蘭抿的緊緊的小嘴也沒說什麼。
說是簡單點,穿起來還是很複雜,還好有汀蘭幫忙。寬大的袖擺,外面是水綠色的衣,在衣下拖曳出的白色的群裳拖在地上老長一截,好看是好看,就只真TMD不方便啊。
然後汀蘭把木然的我按在梳妝鏡前梳頭。我第一次看見,這一界的自己長的樣子。和之前的我完全不同,沒有稜角分明的線條,卻是一彎溫柔的瓜子臉,沒有張揚嫵媚的眉,卻是兩條淡得像要隱去的黛,只有眼睛,還是那個魚形的眼睛。這幾日的折磨,鏡中人的面色慘白,更映得一雙眼睛亮亮的。
“恩,沒我以前漂亮。”我心裡搖搖頭。
汀蘭梳了半天,終於紅著臉,小聲得說,“主子,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