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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見他!!”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像一頭鬥牛一樣猛得把我像都一推,我腳下一滑,像後跌去,“完了,”我當時想,“3000塊的洋裝啊……”
“沒傷到骨頭,”醫生說“這樣猛摔下去,還用手肘著地不傷骨頭已經不錯了,包紮一下也就行了,不用住院的。”旁邊的李靜聽了那話後還是忐忑不安的盯著我“對不起,你還痛嗎……我不是……”,我瞪她一眼,一臉痛苦加悲憤,我的洋裝啊,我的心在抽搐……
我還沉溺在3000塊洋裝的肉痛中,完全沒聽到前方的嘈雜聲,一個人急診的傢伙被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推著,在醫院的走廊上玩極速飛車,我還在兀自悲憤中,完全沒有閃躲,飛車就這麼猛衝向我,我就這麼直挺挺得向旁邊倒去。“這玩意兒還能成習慣不成!”我心中無限悲哀。
“哎呦!”我吃痛出聲。轉頭一看,手肘的傷口撞裂開了,隔著衣袖隱隱看到血色。“飛車”估計是一路雞飛狗跳得過來,騰都不打一個就飛走了,後面跟著好幾個白大掛上演極品飛車2。跑在最後的那個老頭估計是跑不動了,看到我這半的病號捧著左臂坐在路邊便像解脫似的一喜,停下來看我的傷勢。“裂口了,要,重新包紮。”老頭說。接著便拖著我往診室走,估計他老人家解脫後太忘形,拖的居然是我的左手,“啊——”裂得更開了。
我齜牙咧嘴的隨那老禿賊走在走廊上,傷口上的血染紅了我的白襯衫。突然手臂一緊,身旁路過的一個人突然拉住我的左臂,“啊——”我這造的什麼孽啊!!我把我一腔怨氣注滿眼神向那人投去。只見他直勾勾的盯著我被血染紅的左臂,那眼神……我剛軍訓回來時,看到我媽燒的紅燒肉的就那個眼神。我被他盯得心裡發毛,“幹什麼!!”邊說邊掙拖他的手。
那人長著一雙大眾化的臉,大眾化的身高,穿著大眾化的舊西服。聽到我說話,他那雙大眾化的眼睛盯上我的臉,用大眾化的聲音說:“可找到你了,你還真會躲啊。”
他的聲音很平常,就像偶爾我在學校逃了幾天的課後被同學碰見說:“小樣,跑哪兒瀟灑去了?”可是,我心裡,沒錯,是很裡面的裡面,湧出一股恐懼出來,我凝神望著那張大眾化的臉,想證實那種恐懼只是我內分泌失調導致感官障礙,但是我卻感到越來越害怕。我退後兩步,然後,很莫名其妙的,逃似的跑掉了。我一路跑到醫院門口的花臺前,外面陽光普照,分外明媚。
我深深呼吸一口氣,想想覺得挺可笑,自己雖然只活了20年,也自認比同齡人見識廣,遇人無數,那個大眾化到我現在居然想不起他長什麼樣子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自己早就不是那的遇見帶Y染色體就緊張的小丫頭了,難不成我還越活越回去了?
我轉頭又回了醫院,把傷口又重新包紮妥當。這件白襯衫是不能穿了,唉,約會遲到就遲到吧,還是先回家換衣服。我邊琢磨邊快步走向我的車。明媚的天氣,只是這討厭的太陽啊……
以前我也沒那麼討厭太陽,只是木旭走了後我多了不少怪毛病,討厭太陽就是其中一個。其實不是討厭,只是再沒遇見當時的太陽,那時金色的陽光拉長我們的影子,投在路邊花哨的廣告強上,我們邊走邊討論些外國詩歌,我說我喜歡泰戈爾,他一撇嘴說他也會,我笑他夠扯,他忽然把那一本正經的嘴臉掛出來,伸出雙手遮著我面前的太陽。“親愛的傅清清啊,陽光灼傷了你嗎。”他逆著夕陽的光,陽光勾勒著他的輪廓,他用詩朗誦的語調這麼對我說,我就這麼楞住了。感覺有個地方真的被他陽光般的臉灼了一下。從那以後我再沒遇見那樣的陽光,所以我就躲著,我也告訴別人我討厭陽光,也許他們聽了後會送我限量版的陽傘,但是再也沒有人用手替我遮過陽。
我開啟車門,坐了進去。車是我剛上大學時爸爸送的,同學看我開車都很詫異,畢竟大二就彪個車到處跑太張揚,所以我很少開,約會時除外。我剛想發動車子,卻發現車內副駕駛座上有人,我大吃一驚,目瞪口呆。“你怎麼現在才出來。”剛才才聽過的大眾化的聲音說。我驚了幾秒鐘,到也找回了思緒,“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沉聲說。一面說,一面悄悄摸索包裡的手機。
“快別裝了,靈動,我都找到你了,你快出來跟我走了。”大眾化又甩了我一個大眾化的白眼。
“先生,我不知道你怎麼進到我的車裡的,但是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靈動,請你下車。”我鬆了口氣,原來只是認錯人了。
他聽我說我找錯人了,明顯有些吃驚,一把拉過我的手。
我不怕反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