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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的吧。真是牽強啊!
“這些都是你動手前都準備好了的吧,你給自己留的後路還真多啊!”我有點諷刺的說。
他終於回頭看了過來,眼裡滿是笑意:“過獎過獎,我不過想讓凝脂樓的姐妹多出幾份相思來。”
他第二次提凝脂樓,我仔細想了一下,模糊記得好象是一家很有名的青樓。這男子……唉!現在是我仰仗別人,實在不好說他什麼的。
“一晚上殺了暗門那麼多好手,算是大手筆了吧!”我換了個話題說。
“那也是我嘔心瀝血的傑作啊!”他臉皮真厚!
“怎講?”
“我早就懷疑那個院子裡的人和暗門有關,結果恰逢那日從院內出了一對人南去,趕車那人居然是雲黯。那小人曾經就暗算過我,我自然要加倍奉還給他。跟了兩天。第二天晚上,你們看樣子要露宿山中,我就去尋來了焚香木,精心裝點了一番送給你們當柴火燒。原本打算都暈掉後一人補上一劍就順利結束,哪想到車內那小子有點工夫,弄的我現在還要帶個累贅逃命!”
我語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對他來說,我的確是累贅沒錯。
那個什麼焚香木,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化學成分,但想來是在焚燒後有迷香一樣的東西出來。
“你好象和暗門有仇?你是誰?”
“哈哈,我還以為姑娘你真的不打算問我我是誰了呢。”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最討厭就是這種自以為自己臉張的不錯就以為所有女子都暗戀他的人。顯然我眼前的人明顯屬於這種。“我叫烏宗珉,叫我宗珉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心裡又是一陣惡寒。
“姑娘,難道這一路都要我管你叫姑娘不成?等到了有人煙的地方,我喊一句姑娘,應的人恐怕就不只姑娘一個了。”
我嘴角抽了一下,他和我以前那一界的那些紈絝子弟還真像!
“傅清清。”我輕輕說道。
“哦,反正還要走上好幾日,我就呼你清清好了。”
又是一陣惡寒,在他嘴裡聽起來像“親親”。
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著烏宗珉在山林內趕著路。
他告訴我說他原來是個富家子弟,但是他無心打點那些生意上的事,後來父母過世了後他就遣散了生意,帶著相當可觀的家財做個遊走四方的劍客。後來暗門為了發展勢力,突襲了鹽幫販子,那鹽老大是他走江湖的時候結識的漢子,算來也有兩分交情,所以就應了鹽老大的請求去助拳。當時帶隊的暗門突襲的就是雲黯,用了很不光彩的手段滅了鹽幫。烏宗珉也只是堪堪保住了性命,和暗門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來了。可暗門畢竟是大門派,他也不能公然去尋仇,只是前些天又遇到了雲黯才想順水推舟報一報仇。
“出了山就直接去天主教的地界嗎?”我問他。
“是啊,”他剽了我一眼,“等遇到有人煙的地方你就自己回家去吧。暗門的人應該不會來特地尋你。但是暗門的人不會放過找我的麻煩,跟著我太危 3ǔωω。cōm險。”我說的當然是假話,我總不能告訴烏宗珉說我是天主教的聖女。我只能說我是個普通的民女,給暗門的人看中了姿色,強擄了去。我這麼說的時候,烏宗珉撲哧的一聲就笑出來了:“姿色?連凝脂樓倒茶的丫頭都比你強了哪兒去了。”
我大窘,臨時想的藉口難免有紕漏,最大的紕漏就是我又忽視了這個聖女本身最多算清秀可人,絕對沒有什麼傾城之姿。
“不過,”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最近都勝傳天主教的聖女是個長髮百丈的絕色佳人,想來是看中了你的頭髮,擄回去想揣摩一下聖女的姿色吧!”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這一頭長髮的確是很有標誌性沒錯,想來傳聞中的聖女定是個閉月羞花的角色,不然他看我的頭髮卻依然沒懷疑我是聖女,想來是覺得我長像沒達標!
現在的問題是,暗門的人會不會放過烏宗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掘地三尺也不會放過我。在烏宗珉身邊不安全是肯定的,但是在沒匯合到天主教的人之前沒他在身邊那是更不安全的!好歹烏宗珉也是個習武的,比我這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聖女好的太多了。
“我……我從未出過遠門……”我支吾著說。
他又瞟我一眼,“我若不是得罪了暗門說不定到是會送你回去,可現在不行,萬一暗門的人追上來,你跟著我,我保不了你不說,指不定還會把自己給賠了進去。我送你去有人家的地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一翻說辭,把自己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