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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手上的溫度不同?皇嫂偏心?
文傑摸過夜曉的手,又去抓秦楊的——他要找出其中的蹊蹺。都是男人的手……為什麼不承認他?難道嫌棄他還是原封不動的男孩子?可丞相大人算男人吧,丞相大人的手掌也夠大了,龍沫還是一樣沒反應!
夜曉扶著龍沫的身,倚在她的懷裡,她沉默一天一夜,他也在忍受煎熬!
一合上眼睛,眼前掠過的都是龍沫在夜宴殺人,不是怕她血腥的恐怖,而是心疼她那時候的執著!
她總在喊“還來、還來”……能把他從夢裡驚醒。
想給她正常人的溫度(1)
秦楊翻看自己的掌心,他突然問起軒轅夜曉:“你……難道你也在用內力?”
自己握著龍沫的手,他總在緩緩給龍沫傳送內力,好溫暖她冰涼的手心。
夜曉波瀾不驚的一笑,他只道:“她的手……太冷了。”
冷的可怕,他只想給她一點正常人的溫度。
“你們都在給她內力?”文傑詫異了,最主要還是軒轅夜曉的付出,皇兄,你真的對皇嫂改觀了?你真的要做大情聖了?
軒轅夜曉瞥開眼,他不接受他們目光的質疑——笑死人了,他難道不能對龍沫好一點點嗎?他對她好,反而遭來他們質疑的目光,當他圖謀龍沫什麼?
“她不會累嗎?她未曾睡過。”夜曉抬起空閒的手,輕輕撫過龍沫的臉頰。鐵打的身子,誰能熬得住?她還想這樣多久?
秦楊坐在床邊,他望著龍沫無神的眼瞳,她的眼中……其實什麼都看不到吧?她就像一個沒有意識的傀儡娃娃,使他想到了那一夜……
“桑平大軍攻來雲宮大都的幾天裡,她都是這麼坐著的,不說不笑,不顧外面的一切。”
“你是說……她又淪陷到了那時候?”
文傑一驚:“那豈不是……等她醒了,又要亂殺人?”
“不知道……”
不知道,太多的不知道,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懂龍沫的心,她在想什麼,他捉摸不透,這世上最瞭解龍沫的人,是白玄卿!可惜,那個男人不在——
“丞相大人。”秦楊起身喚他,他求衛鳶風一件事,“丞相可否請國丈大人找一個人?”
“能治好沫兒嗎?”能讓龍沫從自閉中醒來,他做什麼都願意,“你說,我這就寫信給父親,請他把那個人送來東郡。”
“什麼人?”夜曉冷然打斷他們的話!
又要把雲洲的誰塞來他的王府?把北院王府當收容所嗎?
“是男人就免了。”
是女人——他尚且可以考慮。
想給她正常人的溫度(2)
再多個男人來照顧龍沫?
他不是傻瓜,他不會把垂涎龍沫的男人留在他的家裡!
秦楊回頭,不悅道:“他會照顧龍沫。”
“難道這幾天不是本王在照顧龍沫嗎?”當他是死的?這一陣子他頂著他們幾個人的白眼,他守在龍沫身邊的時間不見得比他們少!
“皇兄,這種時候能不能不吵架?”
“王爺——王爺——”齊管家的聲音由遠而近,老管家抱著一個小匣子,跑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管不上什麼禮數,他迫不及待地進屋,把手裡的東西呈到軒轅夜曉面前,“這是……這是綠衣姑娘送來的,是太子妃娘娘還來的——”
夜曉想也不想,他舒心的一笑,翻手開啟了匣子。
通透色澤的白玉,栩栩如生的龍鳳盤雲而上——
“是龍涎的玉佩!”秦楊松了一口氣,他看著軒轅夜曉取出玉佩,放進了龍沫手中。
攏著她的手合上,夜曉在她耳邊輕聲道:“回來的。你的玉佩回來了——可以不這樣了嗎?”
細嫩又冰冷的手掌合上,她捏著她的玉佩,沒有多餘的表情。
文傑盯著龍沫看,他犯愁:“不行啊!皇嫂還是這樣……難道玉佩是假的?”
秦楊湊去看了看,白玉、紅色流蘇,確實是龍涎的玉佩,並沒有半點的損壞,龍涎的玉佩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可是……龍沫還是這樣。
夜曉試著鬆開她的手——
有了玉,沒有了男人的溫度,她的手裡握著玉,沒有其他的過激行為。
“殿下?”秦楊輕輕喚她,他提醒她,“玉回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
她迷茫的目光,潰散著沒有任何焦距。
夜曉想了想,他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