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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侍寢的妃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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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國大軍短短出征幾日,帶回了意想不到的“戰利品”。
東郡的北院王妃——也就是雲洲的瘋公主,進城的那一刻,暹國的老百姓把驚訝又欽佩,震驚又欣喜的目光投注在最前的男女身上!
他們有一種錯覺!
這裡不是暹國的皇都,而是雲洲的大都!
龍涎太子、龍沫公主!
龍氏一族最耀眼閃亮的兩位出現在他們面前——竊竊私語中,他們慢慢接受、慢慢承認,“龍涎太子”就是他們的暹王,暹國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像雲洲那樣財富民強,一統天下。
夾道歡迎的民眾,龍沫看得不是滋味,要知道……龍涎每次凱旋迴大都,都是這樣的情形。
終於有一日,她能和哥哥一起享受這份尊貴的待遇和狂歡!
走在前面的人……卻不是真的龍涎!
像她那把騙軒轅夜曉一樣的假破天一樣——都只是一件贗品!
沒有了利用價值,就會被棄在一邊啊!
他們進宮時,剛好是午後——
她在侍女們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換上暹國女人才穿的儒裙,裙襬太長極地,走一步踩一腳,很不習慣。宮裡的侍婢無不驚歎出浴的美人:肌膚賽雪,滑膩無骨似的,還有……本來灑下作為香料的花瓣反而被龍沫公主身上的龍涎香掩蓋了那份庸俗的香氣。
她們帶她前往皇上的寢宮——
龍沫沒有拒絕,守在宮門外的太監和宮娥為她開門請她進去。
當然暹國的寢宮不能和龐大的雲宮相比,這裡王的寢宮還不及龍涎哥哥的太子殿來得大。
香爐裡燃著龍涎香的香料,架子上的衣衫晾著,都是“龍涎”的衣服,從褻衣到裡衫外套什麼的……都支在香爐前受不著煙燻。
“呼延覺羅——”她喊人。
神神秘秘的這裡不見人——環顧了四周,不見人,她仰首也不見樑上有人。
算不算侍寢的妃子?(2)
但是可以確定,他躲在什麼角落看著她。
這個……她算不算是來侍寢的?
在屋裡走了走,牆面上的畫吸引了她的目光——龍沫匆匆過去!
兩副畫像:穿著戰甲的龍涎,穿著裙裝的自己!
奇怪!她和哥哥的畫像怎麼在這裡?
不曾記得有人給她作畫啊,就算有——雲宮裡的畫師只給皇兄一個人畫,輪不上她一個廢宮裡沒有名份的公主!
神似形似,她和龍涎的畫像……
筆鋒……筆韻……附加在畫作上的詩詞和落款。
龍沫眨眼……是他?
怎麼……他的畫,會在暹國王宮?難道……他也在這裡?!
身後的人無聲無息的站在龍沫身後,他抬手摸著下顎,喜滋滋的望著畫像上的一對兒:“嗯嗯,真好——畫裡的人都走出來了,就像本宮和你一樣!”
龍沫頓時吸了一口氣,她一時失神,呼延覺羅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警惕著回眸瞅他!
暹國王宮,她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恍惚,一步走錯,性命堪憂。
“你在怕什麼?”少年笑嘻嘻的湊近她。
越看越像,他咂嘴評論著,“本想畫上的人已經很漂亮了——沒想到,第一次見你,你比畫上的人還美。”
“謝……謝謝……”多謝誇獎,只是……龍沫指著畫像問他,“這兩幅畫……你從何而來?”
“從藥王谷的一個藥師手裡!”
藥王谷!她的心瞬間一緊!
“他人呢!!”
少年正在畫像前面細細的打量,公主姐姐的口吻好凶呢!
“他?本宮送他去了陰曹地府。”
“你殺了慕容司漠?!”
“嗯?”少年一歪腦袋,糾正道,“慕容司漠?不是這名字啊——本宮撿到這兩幅畫作,是在一個名叫百仙鬼的藥師身上,他是被藥王谷趕出來的人,不是你說的那位。”
他如實的說,龍沫則是皺眉懷疑……
算不算侍寢的妃子?(3)
少年很誠懇的說:“可能他逃離藥王谷的時候隨手偷的畫卷,流離一番到了本宮的手裡。”他端著下顎這麼推測,要知道他得到這兩幅畫作時,第一眼就認出了畫上的兩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