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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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再厲害,我每天揮著和我差不多高的長刀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有對著人砍下去決心,所以我對於星神舞風流的練習並不像真一、光月那麼熱衷,幸好憑藉寫輪眼,我的劍術還是要遠遠超過他倆,星野老師才沒說什麼。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同學們陸續陣亡的訊息也不時的傳來,每次聽到所有人都要沉默半天,心裡默默的為逝去的同學哀悼,星野老師雖然已經很少再對我們大喊大叫,但是對我們的訓練卻更加嚴格,也不許我們去參加中忍考試,我們知道她是為我們好,先不說考試時的高死亡率,光是透過考試後更高等級的任務就會令我們幾個陷入更危險的境地,所以大家都異常聽話的聽從她的教導做得各種訓練提高實力。
說起來每天進行這種繁忙的修練,我已經好久沒有和鼬哥哥坐在一起談天說地聯絡感情了,他們小組的任務量足是我們第五組的兩倍多,一定很辛苦,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出去做任務已經好幾天了,按理說應該快回來了。
左思右想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我忍不住起床推開窗戶想吹吹夜風,卻發現外面漆黑的夜空星辰暗淡,天上一彎新月竟帶著紅色的光暈,透過雲層呈現出一種不同尋常的血紅色,那景象令我在心裡莫名的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此時,在宇智波族地的另一側,在火影辦公室裡,三個滿身浴血的忍者將一個卷軸鄭重交給三代火影以後,那個臉上的眼淚早已被風吹乾的大孩子在聽指導上忍敘述任務經過時,已經再次忍不住痛哭出聲,一拳揮向他身邊比他小很多的男孩,男孩避開他的攻擊,並沒有還手,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哭得很傷心想要再次揮拳卻被拉扯住的同伴以及屋子裡所有用不贊同目光看著自己的忍者。
男孩的目光從進來開始就一直都是那麼冷,冷冷的獨自一人面對所有人無聲的譴責,表情漠然的聽著上忍老師敘述事情的經過……
敘述完畢,屋子裡除了那個大孩子哽咽的哭聲,就再沒有別的聲音,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良久,三代火影才嘆口氣說:“已經晚了,東城、宇智波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在說,今晚的事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不許洩露半句。”
“為什麼就這樣放過宇智波?他是殺害政茂的兇手!難道不需要送到警務部去處理嗎?火影大人您是在袒護他嗎?”
被稱做東城的大孩子哭著叫道,手中緊緊握著一個染血的護額,那是他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同時也是同一組夥伴上衫政茂的護額,就在幾個小時以前,政茂被同一組的宇智波鼬殺死,這讓他怎麼能不恨,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一定要以任務為重,必須立刻把卷軸送回木葉,他早就要宇智波鼬血債血償了。
“剛剛你們的上忍老師已經把經過說得很明白了,在這件事情上宇智波鼬……他做得……做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說不出對錯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都回去吧,以後會再安排新的同伴給你們。”
最後三代火影還是無法說出“對”這個字,忍者條例雖然明文規定完成任務才是忍者首先要考慮的事,在那種情況下宇智波的行為也並不能說錯,可是像這樣完全捨棄同伴的行為根本就令人無法認同。
看著眼前身上沾滿鮮血,墨色的眼眸冰冷卻不帶一絲光亮的宇智波鼬,三代沉聲說道:“宇智波,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處置,但是你不想對自己行為解釋一下嗎?”
他抬頭看向三代,微張嘴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閉上嘴,移過目光。
半晌,他才抿抿嘴唇聲音冷淡的說:“沒有必要,上衫的確是我親手殺死的,任何辯白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三代火影暗中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揮揮手說:“好吧,你出去吧。”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身離去,身後傳來東城被拉扯住的激動叫聲:“放開我!我要殺了他!為什麼就這樣輕易放過他?政茂他就白死了嗎?他怎麼下得了手啊?那是我們朝夕相處的同伴呀!宇智波鼬,你不得好死!”
那個孤寂的身影在東城的叫罵聲中沒有一絲晃動,手不帶一絲顫抖的開啟門,孤獨的一個人走入外面的黑暗之中,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始終堅定筆直的身影,卻沒有人看到在他融入黑暗的瞬間順著他依舊冷漠的臉上流淌下來的一滴眼淚……
看著懸掛在天空血紅晦暗的的彎月,我心中異常的不安,躺回到床上卻再也沒有一絲睡意,輾轉反側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忍不住想要去院子裡走走。
推□門,順著漆黑的走廊走到外面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