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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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新月的意料,見我沒有反抗他倒有些無措。
不過只是片刻,新月便從這無措中走了出來,和我一樣享受著互相依偎的感覺。
他輕輕的側頭,將他的側臉貼在我的髮鬢,輕聲回答著我的問題。
“翻牆進來的?”
“嗯。”
新月答得誠懇,我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
新月在我耳邊輕輕的問著。
“堂堂王爺夜半翻牆,要是讓人知道了你還怎麼見人?”
妖孽如他,舉手投足間都媚態百出,著實很難想象他是如何爬上牆頭的畫面。
“誰教你躲在這裡不見人,害我久病無醫。”
我微微轉頭,凝著新月的側臉。
他似乎是消瘦了一些,臉上也略有疲態,充其量算是給他的嫵媚平添了幾分頹廢感,卻絕算不上是病態呀。
我這病名曰「相思」
他似乎是消瘦了一些,臉上也略有疲態,充其量算是給他的嫵媚平添了幾分頹廢感,卻絕算不上是病態呀。
“若是病了就該看大夫,找我何用?”
新月鬆了鬆環在我腰上的手,纖細而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輪廓,落在下顎處。
輕輕的一捏,讓我正正的仰望著他的眼眸。
而他,卻略帶調侃的淺笑道:
“我這病名曰「相思」,任什麼醫術如何高超的大夫也是無計可施。這世上只有一貼救命的藥,那便是你。”
“好一張油嘴滑舌,不知哄去了多少胭脂水粉?”
回一句戲言,我轉身繼續依在他的懷裡仰望著星空,絕計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所謂誓言和謊言,差別只在於前者是說的的人當真了,後者是聽的人當真的。
我又不是什麼痴情兒女,憑白守著一句「相思」空度年華。
即然不信,就只當是玩笑一句也就罷了。
“我那時說的話,現在仍然算數。若你點頭,我便用我王爺的位份去換你回來。唯願與你攜手四海逍遙,只羨鴛鴦不羨仙。”
“很是謝謝你還願意為我冒險進來陪我說說話,只是這樣就已經夠了。我一天是皇上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別再說什麼要帶我走的傻話,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婉婉的起身,從他的懷裡分離開來。
新月也並未強求,只是仍在原地凝視著我。
我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微微福了一下身,然後很委婉的下著逐客令:
“芸錦累了,先回室休息。王爺請自便。”
說罷,我繞過他的身側回了紫宸電內。
這一個月來的冷宮生活確實寂寞,唯一能夠出入這裡的人只有蓓兒,卻偏偏那蓓兒簡直就是個會說話的啞巴,想和她說說話來解悶比登天還難。
難得有個人能混進來陪我聊聊,哪管沒什麼實質的東西,卻也讓我心情舒緩不少。
深夜來訪
難得有個人能混進來陪我聊聊,哪管沒什麼實質的東西,卻也讓我心情舒緩不少。
只是,照現下的情況來看,若再不攆他走,所是一會兒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乾柴烈火的事端呢。
這完碧的身子,我可是很珍惜的,才不會平白就給了誰。
隨手關上房門,新月並未如電視中長演的那般痴情的在門縫中與我對望,而恰恰相反的是,他只維持著原先的姿勢仰望著夜空,獨留下飄逸的背影給我。
這一眼,心中窒息。
他如烙在了眼中,竟無法自拔。
那份孤傲,那份憂傷,竟只從背影也能溺住我的呼吸。
是我做的過份了麼?
即然不打算跟他走,就不該給他希望和他閒談罷?
哎,女子難為啊。
或許我該出去跟他解釋清楚,告訴他其實我只是因為被關了一個月太無聊了,正好他闖了進來便聊下天而已。
可是,這樣說真的有比較好麼?
一聲輕嘆過後,所謂解釋的想法終是做罷。
我轉頭回到床上,衣衫不解索性直接睡下。
終於有個活人能來和我說說話,多日累計下來的孤獨感也減少許多,勉強算是闔得上眼了。
就在我朦朦朧朧要睡著之際,恍惚聽到有人開了紫宸殿的門,腳步聲很輕,好在是晚上否則很難聽得到。
我立刻翻身起來,迎著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