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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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文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可是,三天,憑我的能力怎麼可能找到兇手?這樣下去根本不是一個辦法。
我只好裝睡騙走了君墨文。
在看到他已經遠去的時候才起身,換了身宮女的衣服,拿著君墨文給水靈的令牌去了一趟天牢。
一進天牢,外面的陽光都被隔絕了,裡面可謂一片黑暗,大白天的牢頭都還得給我點著燈。
但是見我一身宮女的打扮他也沒有多大的熱情。只是領我到了牢門口說:“這個是重犯,我不能放你進去,就在門外說吧,快點,等下我來叫你。”
“謝謝。”我偷偷的塞給了牢頭一些銀子,他才微微會意的笑了笑。
有錢能使鬼推磨,牢頭不但把燈給了我,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搬來了一張椅子,應該是對人用刑的時候那些官員做的吧。
我鄙夷的看著那把凳子,打死也沒有做上去。
這凳子上坐的人,不知道用了多少刑,讓多少人屈打成招。
牢獄之苦我在落日城是深有體會了,我不可以讓脆弱的澐妃姐姐也同樣受苦,一定要想辦法還她一個公道。
隔著一道木頭的圍欄,裡面鋪滿了稻草。那個平時端莊賢淑的清麗佳人此刻正倚著稻草休息著。
雖然已經睡著了,可是眉頭還是皺得緊緊的,臉上的髒漬也讓她白皙的臉變得很憔悴。是什麼讓她一個不問世事的人也變得如此哀愁了。
天牢中瀰漫著一股發黴了的餿味,比起落日城的監牢來得還要劣質,真的難以想象澐妃是如此在此度過這幾日的。
“姐姐···”我幾乎是抓住了那道圍欄而梗咽出聲的,看著她這樣我的心別提有多難受。因為給我做個白糖糕就害她變成這樣子嗎?一切都是因為我嗎?
不要在這裡貓哭耗子
聽到了我的聲音,牢中的那個人艱難的站起了身子,同時也露出了她破屢的衣服,原來她還被人用了鞭刑。
看到我的到來她沒有驚訝也沒有喜悅,而是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微笑,冷冷的刺進了我的心窩:“你來做什麼?”
“姐姐,告訴我,是誰?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我激動的掰著圍欄,有種白痴的以為只要再用力一點那粗大的木條圍欄就會被我掰斷,我就可以進裡面和澐妃詳談,可以看看她身上的傷到底嚴不嚴重。
“是麼?這不就是你要看到的?為何還在這貓哭耗子?”澐妃不屑的掃了我一眼,找了個不會讓自己的傷口疼痛的姿勢才接著說:“這苦肉計演得還真好啊。”
我委屈的掉下了眼淚:“姐姐,不是這樣的。”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一下子變成了我是在演苦肉計了?
“不怪你,怪自己都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地方生存了那麼久,還是不懂得這個道理。”澐妃哀怨的說著,那嘆息的聲音已經把她絕望的心底體現的淋漓盡致。
“姐姐,所以人都不信你,我信。那你為什麼不信我呢?”
澐妃冷笑,自嘲的搖著頭:“皇宮這個地方就是這樣,稍稍一點心軟就會體無完膚。不過你不會。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心計得多,而且掩蓋得也太好了,這一次輸了,我很服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天牢的,只記得牢頭說時間到了,讓我快點走,然後我好像就是這樣被他拽離了天牢。
拖著漫無目的腳步不斷的走著,現在我的心是空的了。
澐妃的話證明她已經把我當成了費盡心計要對付她的人,我百口莫辯。
但也由中可以得出,對我下毒的人不是她,到底是誰?這樣一石二鳥的機會,對誰最有利?
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該怎麼辦?腦袋應翁一下,難道是她?
這件事最終得利的人就是她了。我死了,澐妃入獄···
我不是宮女
我現在唯一可以想到的人還真就只有她。
可是她是怎麼下手的?
君墨文不是說白糖糕的製作過程由始至終都只有澐妃姐姐一個人在弄麼?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思緒會越理越亂?
“該死的奴才,見到本宮還不下跪?”說曹操曹操到,真是冤家路窄。
想不到皇宮那麼大,我瞎晃也可以碰到這個讓人作嘔的宸妃,而且當我剛剛懷疑她就是那個兇手的時候,我現在看她的眼神更加憤恨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我理直氣壯的抬起來,卻忽略了現在穿的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