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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磊只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好似曾經哪裡聽到過,微微一份心,差點中了對方一掌,微微狼狽後退了幾步,卻不忘抱好懷中的妻子,穩住身形。
兩人隔著五步對峙,互不相讓。那人顯然也有些氣喘,聲音卻還是強勢:“臭小子,快將我家小姐放下!不然老夫撒毒讓你屍骨無存!”
安中磊剛想說些什麼,只覺得懷中的妻子掙扎了起來,低頭藉著微微的燈籠光芒,才發現妻子此刻臉白的就像一張白紙,蹙起的眉毛,雙手更是撫著自己的胸口。他心中一緊:“容兒,你怎麼。。。。。。”他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已經嘔吐了出來,汙穢全部吐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安中磊眸中滿是緊張,哪裡還顧得來 自'炫*書*網'己身上的汙跡,趕忙一手撫順她的脊背:“容兒,你覺得怎麼樣?”
回答他的是更加劇烈的嘔吐。“容兒。。。。。。”安中磊趕忙讓她半蹲下,是剛才帶著她過招的時候東拉西扯以至於讓她胃中反覆了嗎?此刻,安中磊只關心妻子的難受,卻沒有注意到對手正在站立在另一側,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們。
那人一身灰色長衫,隱約可見黑夜夜風中飄起的斑白長髮和一樣花白的鬍子。驀地,他的眸子一動,眼睛一眯,袖子裡的手悄然反轉抬起,袖子裡瞬間滾滿真氣。安中磊一僵,隨即意識到對方即將擊來的一掌,想要防守已經來不及了,再看看妻子依然渾然忘我的痛苦模樣,他身體一轉,將她抱進了懷中。
只覺得身後重掌襲來,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脊背上,他穩住身體,運用真氣,免得妻子波及。一心哪能兩用,護得了懷中的人,便護不住自己,只覺得喉頭湧上一陣腥甜,唇邊已經漫出了濃重的血色。
席容只覺得臉色一熱,感覺有星星點點的水滴濺到了臉上,可是鼻尖卻聞到一絲血腥的味道,或許嘔吐之後讓她的甚至微微清醒了一眼,可是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更何況他臉上還蒙著一層厚重的面具,不禁囁嚅道:“你。。。。。。你是誰。。。。。。”
這面具,她有些記憶,隱隱有些熟悉,好像下午剛剛見過,腦中隱約飄過一人和皇甫辰風對峙的場面,那人不就是帶著那張面具嗎?那麼,他是誰?腦袋依然昏沉,感覺整個身體飄飄渺渺的,席容的雙手不禁撫觸上自己的雙頰,沾到了點點溼濡,不禁一怔,那種粘膩感讓她頓時恍然,真的是血。
呆呆地看著他露在面具外面的唇,一手已經不由自主地*了上去,果然,指尖一片溫濡的溼潤,“你。。。。。。”
“我沒事。”安中磊搖搖頭,此刻無暇與她說太多的話,伸手扣著她的脊背,將她帶入懷中,隨即轉身看著前方的人:“你是誰?意欲何為?”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雙目炯炯地盯著他,有疑惑,有動容,更多的還是對疑惑的猜測。。。。。。只見他眸光閃動:“好小子,你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嗎?問我是誰?這問題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又是誰?劫走她又有什麼圖謀?”
席容覺得意識很飄忽,對方的聲音很熟悉,卻也很幽遠,好似離自己很遠很遠一般。昏昏沉沉的腦袋讓她只想倚著他,體內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又再次襲來,讓她蒼白的臉色再次紅潤了起來。
夜風沁涼,讓她小小地打了一個寒戰,剛才裹著出門的錦被早已在她蹲下嘔吐之時掉落在地,雖然面板上起了微微的疙瘩,卻難以澆熄她的體內的熱火,心跳更是失了平常的寧和,她雙臂摟著他的腰身,雙手揪著他的*,時冷時熱,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鼻尖吸進的純男性氣息讓她心跳更加混亂,只想挨著他,抱著他,彼此不留一分間隙。。。。。。
她這是怎麼了?還在做夢嗎?甚至連雙腳都站不穩。
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她冷嗎?安中磊不禁低頭看了她一眼,卻看到她臉上雙頰一片潮紅,美目又開始懵懂起來,只是一徑地往他懷裡鑽,好似在祈求著什麼,卻又茫然不知所措地承受著那份煎熬。
安中磊知道她很不舒服,卻不知道僵持的對方到底想要如何,於是面對著他,開門見山道:“你到底想要如何?”自是希望速戰速決。
那人理所當然道:“自然是要你將人留下。”
安中磊道:“她是我的女人,休想讓我將她留在這妓院之中,與你們這些男人欺凌!”這個人也是有心折花人之一?
那人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啼笑皆非:“你這*,老夫斷不可能讓將人帶了去,也決計不能讓你玷汙我家小姐。”
“辦不到!她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