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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式三份省心省事兒。總之一氣兒忙活到現在,天天兒大宗小宗兒的採買,把明玫買東西的**都磨沒了。
略看了看就從布莊裡出來,有一位小廝模樣的人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她出來便笑著打千兒道:“世子夫人好,我家主子有請。”說著往對面盛記酒樓指了指。
酒樓的二樓,一位著錦氅束金冠的公子正趴在欄杆上看著她,臉上笑得桃花開。見她望過去,就將手上摺扇衝著她點著打招呼。隔著面紗仔細一瞧,原來是承福郡王爺那廝。
明玫不想跟這位搭話,遠遠地點個頭就算完了,轉身就想走開。
那小廝又攔了一下,道:“我家王爺說了,相請不如偶遇。見到夫人,倍感親切,已吩咐人在樓上擺了席面,望夫人賞臉才是。”那小廝面上笑嘻嘻的,話說得客氣正經,語氣卻有些輕浮。
姐夫和小姨子,吃個屁的席。明玫心下生厭,連這小廝也甚覺討嫌,便沒有什麼好聲氣兒地道:“我還有事兒,要先行一步,麻煩小哥兒回去轉告一聲。”說著又是遠遠向郡王爺略施一禮,便往自家馬車邊走去。
那邊郡王爺見她要走,忙又吩咐身邊的另一位小廝過來攔住。那位小廝噔噔噔飛快跑過來,湊近了低聲對明玫道:“我家郡王爺說了,他手上可是有夫人感興趣的東西的。還請夫人移步,不然郡王爺親自過來,或現在就叫嚷起來,大家臉上不好看。”
所謂感興趣的東西,明玫知道,不外乎指控霍辰燁姦夫的證據。
在賀正宏老爺往外掀郡王爺底子的時候,郡王爺被動挨打,忙於招架,倒沒有功夫多倒騰些什麼出來。這如今賀正宏消停了,這郡王爺被申斥一頓,倒也把心放進了肚子裡,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就開始想法子要報復回來。
明瑾有個貼身丫頭,名叫花蕊的,早已出府回原籍嫁人了。但當初明瑾貌似對這個丫頭非常掏心,所以承福郡王爺在把明瑾的丫頭逼問一圈,沒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之後,就想起這麼個人來,費事八拉地把她給找了出來。
證據這種東西,沒有不會造嗎?把這丫頭往死裡逼,總能逼出些“真相”來,反正最後讓她畫押就是了。再說明瑾親口承認的事,如今人也已經死了,名聲也已經出去了,她一個丫頭,能不顧自己全家,自己孩子的死活力保前主子清白麼?那樣有用麼有意義麼?
承福郡王也不是個十足的草包,知道捏造這種事兒,要想逼真,得八分真甚至九分真,摻那麼關鍵的一點兒假,看起來才完美可信。所以他讓花蕊細細回想了明瑾這麼些年與霍辰燁有過交際的任何時間地點人物事件,最後問出了兩個場景方便j□j發生。
一是賀家竹林。竹林深處,茂密幽深,人跡稀少,又有風吹竹動的聲響遮掩,很方便打野戰,也方便收買幾個賀家的下人做做偽證。畢竟被髮派到那處去幹活的下人,都是不得重用的。這處多好,既扯上霍辰燁,又扯上賀家。
還有一個地方,就是霍家,當初明玫生六一的時候,明瑾去過霍家一次。那一次,正好霍辰燁也在家。並且,花蕊說了,那時在霍府,明瑾偷偷跑出去找過霍辰燁,結果兩人在書房外的一條幽靜小徑上遇見了。然後,花蕊自然說人家都沒抬頭看人,施了禮就過去了,明瑾備受冷落自己躲著哭了一場。
但是管他呢,真相併不重要,只要他們有那個碰面的時間地點,就夠了。
郡王爺少不得還暗罵明瑾也太無能了些,愛慕一個男人這麼久,硬是撲不倒。害得他收集證據要這麼費勁兒。
總之吧,這兩件事兒編圓乎了之後,郡王爺就給霍辰燁送了個信兒,當然還是想著拿著個把柄,大家可以坐下來談談。他如今很委屈啊,做錯的又不是他,可他被申斥也受著了,他們不該愧疚一點兒做點兒補償嗎?支援哪位皇子不都是支援,何不支援最名正言順那個?
結果霍辰燁得了信兒壓根沒去見他,只給他回了個口信兒,說你還是去告我勾引你老婆吧。
把郡王爺氣個仰倒。
霍辰燁這般臭硬,讓郡王爺不得不細細推敲自己編排出來的證詞證據,以期拿出來時更站得住腳,他當然知道,自己雖然貴為郡王爺,可這虛名除了能讓人家在明面上對他打個揖讓個道什麼的之外,在這些實權人物面前毫無用處。
總之如今遇到明玫算是意外之喜,雖然她戴著帷帽看不清臉,但那霍府的馬車,那車上下來人的身條,讓他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郡王爺捻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嘴角眉梢都是笑意。讓這妞兒來陪個酒,自己女人那當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