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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此時被人踩在腳下命懸一線的那個人。
月無觴眸中的紅色瘋魔般的竄起來,將整個眼眸染成妖冶的紅色,薄唇輕啟,聲音暗沉,彷彿緊繃的弦,一旦斷裂就會馬上讓踩在腳下的人死無葬身之地,“母蠱死了,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呵呵……你以為我死了,她也能安然無恙的活著?”西子弋變態的一笑:“告訴你吧,第一次聽到竹笛聲,蠱蟲會破卵而出,第二次便會快速的作繭,第三次便會破繭而出。最後她自然也活不了……”
只要有軟肋的那一方,無論在什麼談判中都是弱勢的一方,月無觴收回踩在西子弋肚子上的腳,淡淡的看了一眼口中不斷溢血的西子弋,淡淡的說道:“西子,如今這個人就交與你……三日之後若是問不出解藥的法子,那我自然也不會留著他,必定剜眼,割耳,削鼻,砍去四肢做成人彘,日日毒蟲噬咬,讓他生不如死!”
“東籬,南淵將驛館內明裡暗裡所有南國來的人全部殺掉!”月無觴說完緩步離開了驛館,在夜月色解毒之前他不會留著任何一個會那吹竹笛的人留在京城成為禍患。
西子看著離開的月無觴,心中微動,其實如果他也給她種上同樣的蠱毒,將母蠱弄死,自然能得到解蠱的方法,她相信西子弋定不會讓她死,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的找到月國來。不說一來月國收留她,就是如今這份情意她都要問出解藥。
一夜間,南國來的使者全部莫名死了,南國太子不知下落,生死不明。
而錦月王府後院一夜間大火,幾乎將王府後院的大片桃樹全部燒燬,索性府中之人全部安全,月無觴和夜月色搬到了王府的別院之中。
安靜的房間中,似乎連誰輕微的呼吸聲都能聽到。只餘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在空中慢慢的響起,帶著靜謐的空氣共振,發出更加寂寞的聲音。
“月月……”一聲沙啞的微弱的聲音突然打破了房中的沉寂,夜月色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間。
月無觴見夜月色醒過來,急忙握住她的手,柔聲喚道:“感覺還好?痛不痛?餓不餓?”
只是月無觴從夜月色昏睡過去的那日起亦是不眠不休,漂亮的雙眸帶著血絲,臉下巴上的鬍渣都長了出來,被夜月色咬的皮肉翻飛的手如今只是簡單的裹著一層紗布。
夜月色輕輕的搖了搖頭,覺得渾身無力,示意月無觴靠近一點,將她扶起來。
月無觴將夜月色扶起來摟在懷中,輕聲的問道:“疼不疼?”
夜月色只記得那日喝醉之後便什麼都不清楚了,感覺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中尖銳的聲音招來無數只蟲子,然後夢中無數只蟲子來咬她,她很怕……知道聲音聽著,然後便是無邊的黑暗,只聽見一個讓她安心的聲音在耳邊說話,雖然看不見他,但是她知道那是他。
夜月色翻身抱住月無觴的脖子,腦袋在他側臉上輕輕的蹭了蹭,有氣無力的說道:“月月,這個樣子,看起來越發的老了……”
光潔的額頭蹭著月無觴下巴冒起來的鬍渣,癢癢的有些扎人,這樣的他少了一份妖孽,多了點成熟的男人味,心中軟軟的,覺得抱住他很安心,很安心。
月無觴將夜月色一醒來就開始繼續那日的調笑,心中更是軟成一片,伸手將懷中的人摟得更緊,下巴放在夜月色的頭頂上,喃喃的說道:“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如果就這樣靜靜的相偎相依何嘗不是天長地久?
夜月色伸手撫著月無觴下巴上冒出來的青色鬍渣,有些扎手,但是她卻樂此不疲的撫摸。月無觴摟著夜月色無力的身子,神色寵溺的任她撫摸。
這樣的靜好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多久,外面的聲音輕輕的響起:“主子,西子弋說要見你!”
月無觴摸了摸夜月色的頭,柔聲說道:“色色,你先睡一會,我等會就回來……”
夜月色環住月無觴的脖子不說話,月無觴無奈的將懷中的人樓得更緊一分,另一隻手一揮,將屏風移到屋子中間。偌大的屏風展開橫在中間,將房間隔成了兩半,裡面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外面自然不能窺見裡面的風光。
“將他帶過來!”月無觴輕聲對著門外的南淵說道,一邊伸手順著夜月色的長髮,一雙桃花眸諱莫如深。
夜月色趴在月無觴的胸前,雖然覺得月無觴像是在給寵物順毛的動作,但是很舒服而且如今她也沒有力氣跟她較勁,於是乎乖乖的享受著類似於順毛般的愛撫。
不一會便聽見門外的響動聲,雖然躺在月無觴的懷中還隔著一道屏風,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