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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曼芷早就捱了十來板了,此時見楚南風派人來傳話,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心想:明明他下的令,怎麼現在又改口了?難道他也知錯了嗎?當下臉上微微一紅,雖被人扶了起來,口中也並未有半句感謝之語。
那丫鬟見來得還算及時,齊曼芷的二十大板還沒有打完,也算沒有白跑這趟,把身一轉,回覆楚南風去了。
杜雅萱上前把齊曼芷扶了起來,卻聽到李嬤嬤說道:“把齊曼芷先關入柴房,等侯發落。”只得扶著齊曼芷來到柴房,眼睜睜的看著齊曼芷被關入了柴房,自知計可施,雖不忍心,只得離去。
聽到鎖門的聲音,齊曼芷苦笑了一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關入柴房了,只不過那次是昏迷被關,而這次卻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關進來,橫豎都一樣,反正身上還不是一樣的疼?
只是她不能理解,為何在那個時侯楚南風會派人過來傳話,明明是他下的命令,怎麼一會兒功夫就改了口?想來也許是他自知錯不在她,若要分開來說,也是他有錯在先,若不是他恣意輕薄,自已也不會失去理智,痛然下手!想到這裡,忽爾又想到那個吻來,不覺雙頰通紅,又是害羞又是自責!怎可那般的失去理智任他輕薄?想來總是覺得心煩。
就在這個時侯,看到有人影在柴門外一閃,接著順著小窗戶掉下來一件物品。
雖看得不真切,但見那身影高大,似乎是個一個男子的身影,反正絕對不是杜雅萱!
那人好快和身手,只輕輕一閃就將東西投了進來!
扶著牆勉強走過去,看到那物品用一方手帕包著,似乎怕是摔碎,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從那形狀看就出來像是一個小瓶子,彎腰拾起,掂在手中,更加相信先前的判斷沒錯,果然是一個小瓶。將那手帕開啟,果然露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開啟瓶蓋,一股中藥的味道直入鼻中,仔細一嗅,原來是跌打藥!
心下不禁又是感激又是疑惑,不知這藥是誰偷偷送的?怎麼就沒有發出聲音?
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頭緒,先管不了那麼多了,把藥敷上再說。
一邊開啟了藥瓶,把那藥塗抹在患處,雖然今天沒有上次挨的板子多,可是也有不少的地方破皮,滲出血來,齊曼芷苦笑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已的額頭上,昨天晚也也曾狠狠的磕了一下,現在還腫著個大包,索性將頭上的大包也一併塗抹。
還沒有忙完這一切,肚子不爭氣的的“咕咕”叫了起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不但沒有吃東西,連覺也沒有睡好,這會兒塗了藥,打傷的地方涼涼的,也不像剛才那樣火辣辣的焦灼,她素來是個沒有心事的女子,反正已被關在這裡,又困又餓又痛,還不如先睡一覺。
想到這裡,往柴堆上一靠,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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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 兵部尚書
綠衣丫鬟一溜小跑的回到景福閣回話。
當聽說齊曼芷還是捱了幾板子的時侯,楚南風“啪”的一聲,重重的一掌打在小几上。
綠衣丫鬟也不敢說話,更不敢發出聲音來,只看到楚南風的眉著攢在一起,原本深湛的目光,格外深邃,眼底是不可捉摸的幽暗,讓人瞧著有說不出的可怕!
“你先下去吧。”不耐煩的擺擺手。
長嘆一聲跌坐在榻上,終究還是去晚了一步,雖然這不知死活的齊曼芷竟敢踢傷自已,可總算是自已的先錯,這樣做是不是也太仗勢欺人了?雖然自已是王爺,可是……
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先把人從柴房中放出來,可是再又一想,今天已經出爾反爾,若再放人,未免顯得自已這個王爺太沒有威信了,躊躇了半日,還是作罷。
這日正是冬日,從前天起就開始颳風,一場大風颳得天地變色,到了今日氣溫驟低,竟然下起了飄飄灑灑的小雪。
皇城內外銀裝素裹,安靜的乾元宮,也比往日多了幾分喧囂!
皇上正在宮中宴請朝中高官和王孫侯爵,此時宮內已燃起了碳火,溫暖的碳火,把乾元宮的氣氛烘托得格外熱鬧。
一國之君的楚南宇正高舉著酒杯,對著眾人說道:“今日正是冬日,朕和各位愛卿把酒言歡,不談國事,只敘舊情。”
宇文成早把那酒杯高高舉起,見皇上如此,便站起來高聲朗聲說道:“臣等謝過皇上隆恩。”
眾人也齊齊起身連聲:“謝皇上隆恩!”
楚南宇將手一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