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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絕站了起來,將野味拿開。
“喂,給我,你這個……”
我看著不遠處的他們,又看著不再多說一句的劭遊,搖搖頭。
今夜,誰都很放鬆呢。
下卷 誰道一劍霜寒 芙蓉凋盡窈然逝
好風如水,無限清景。陽春的街頭,熙攘如昨。
“絕,給我玩一下你的刀,給我玩一下麻。”遠遠,都能聽到思何纏著絕,撒嬌的聲音。
“這個思何,又找到好玩的東西了。”劭遊看著他們,一臉無可奈何。
“你這個樣子,倒像個父親。”我笑著。
“我倒是希望,能有個像他這樣伶俐的孩子呢!”他認真地說著,耳根微紅。
突然,氣氛變得微妙了些。
“恩,那個,《千章經》的事怎麼樣了?”我清了清嗓子,換了個話題。
“交給法華寺登雲大師了。”他淡淡說道。
“什麼?”我驚訝,靈光一現:“難道還有《千章經》?”
“幾乎沒人知道確實是有一本純粹的佛經《千章經》,而且本屬法華寺,只是失傳了,那是本用外邦文叫梵文的語言書寫的,也的確沒人能看懂。”
難怪那日在日宛門口,我一臉凝重,而蕭澗顯的很輕鬆。
他拿起身旁鋪子上的一把摺扇,把玩,又接下去說:“那天很平靜。很多人起初不相信,但只要登雲大師認可就行了。其他人多說無益。”
“就這樣結束了?”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向晚。”他放下扇子,轉頭看著我。“沒有結束。據說那天冥獄宮主一看到那本《千章經》,甩手就走,還撤了佈置在麒麟山莊的那些刺客。一天拿不到《千章經》,事情就不會結束。”
“你察覺到冥獄宮的野心了?”
“遠比想象大。”他搖搖頭,嘆了口氣,繼續說:“就連江湖第一大宮冰璃宮也是冥獄宮的附屬。日宛,確實是個很複雜的地方。”
“你說什麼?”聽見那似曾相識的名字,我吃了一驚。“冰璃宮?”
“是的。上官府的資料存案是這樣說的。”
“他又騙了我一次。”低聲輕語。原來初次見面,便是雲念遠設計好的。難道他當時就懷疑《千章經》在我這裡?如果他是雲氏後人,那的確有可能知曉這其中緣由。
“向晚?怎麼了?”劭遊低頭看著我。
“沒什麼!”緩過神來,對他笑笑:“再怎麼算計,還是算不出還有個你。”就好比我,再怎麼盤算,也想不到還有個上官府。
“是嗎?”他若有所思。
(炫)恍(書)然(網)想起蕭澗說劭遊改變主意的話語,忙問道;“為什麼不在那天給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不是原本計劃是在蕭莊主壽宴那天給我的嗎?”
“向晚,我也有算錯的時候。”他又是一陣感嘆。
越來越覺得眼前的人,複雜深思。有時候是個孩子,有時候儒雅,有時候又是這麼隱晦。或許,至今,我還是沒有讀懂他。
“晚姐姐,你們在說什麼?”思何一蹦一跳的來到我們跟前,興致勃勃地說:“剛才絕給我看他的刀哎!”
“沒什麼。瞧你滿頭大汗的。”暫時拋下心頭事,抽出繡帕擦著他的汗。抬頭,見一邊站著的絕,不知怎的,他的身影柔和了許多。
“我們還是趕緊去雲府吧。”劭遊摸摸思何的頭,催促著。
報上名號,入雲府。就有侍從將我們引入。府內小橋流水,綠意潺潺,較其他朱門,添了份雅緻。倒也不失書香門第之辭。見到了雲千桐。歲月在臉上流露了明顯的痕跡,卻改不了那一身無華的氣質。
留了他們三人在廳內,獨自一人隨他來到書齋,
“雲千桐見過……”他打發了僕役,轉身就要行禮。
“好了。”我抬手,制止了他。
“不知夜小姐所謂何事?”他聰明的換了稱呼。
“為了這個。”拿出一張紙箋。上面一片空白。只有個印章。是浮動的雲,在陽光照射下會有流動的感覺。那是影谷谷主的印章。那封蘭奉君的信中,說只要拿著這個印鑑給雲府就可以了。
就見雲千桐滿臉驚訝,甚至於有點激動。
“你,你怎麼會有……”一向沉靜的大學士,很少會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我定定地看著他。
“夜小姐,你跟我來。”他閉眼緩了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