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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成紅雪坐在從善身旁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桌子對面的梁錦溪,心裡不由得讚歎:“果然是玉樹臨風,絕非池中之物!”
在場所有的人梁錦溪大都認識,只有暮成紅雪給了他一個問號。翩翩有禮的看向從善:“不知這位是哪位英雄?”
從善望了望身旁的暮成紅雪,一副說來話長的樣子,只是簡單介紹:“他是暮成將軍,是大宛赫赫有名的飛虎頭的首領……!”
“也是少主子的手下,少主子是我們飛虎頭現在的主人!”暮成紅雪替從善補充了後面的幾句。
梁錦溪倒是不著急打聽其中的緣由,他知道自己的師弟會和自己說清楚的。不過趕緊端起酒來首先恭喜從善:“惠少主,真是恭喜你,得了這麼位霸氣於天的手下!”
從善端起酒滿臉笑容:“好說,好說!”
從善眼角里的笑容梁錦溪怎麼會讀不出來,那裡分明還有你好像也沒少沾我的光,我的人還不都給你用了的意思。
比心機梁錦溪也算老謀深算,可是他面對著強有力的對手他的師弟惠從善,還是甘拜下風的。
媚笑一旁勤快的是時的給大家添著酒,只是每每到暮成紅雪這個不發芽的木樁子她都無奈十分。
期間,水之藍不是沒有看見媚笑不願服輸的可愛之舉,心裡不住的在想:“果然還有她搞不定的人,看來男人還是冷麵些好。自己看來要改改戰略,不能這麼不值錢的上杆子倒貼。這位仁兄的招式好,要學習,一定要學習!”
媚笑看著水之藍那一副莫名的笑意,突然覺得陰風陣陣,大有被算計的感覺。雖然還是滿面春風的望著大家,可是暗地裡已經運氣了三成的功力,狠狠的死命踩著水之藍。
可憐的水之藍,忍著十指連心的疼痛,呲著牙、咧著嘴的在桌下和他的心肝鬥爭著。
從善和如良早就感覺到了,兩人其聲聲的說:“大家有沒有覺得天搖地動啊?”
佐爾臺滿房子瞅著,來了一句:“是不是地震了!”
暮成紅雪老實的來了一句:“我沒有覺得,只是覺得有股很強的殺氣!”
梁錦溪壞壞地故意不小心裝著碰掉了筷子,彎下腰準備拾筷子:“哎呀!我的筷子呢!”
媚笑害怕被發現,趕緊撤回了踩在水之藍腳上的鞋,鶯聲燕語的故裝沉穩:“奴家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呢!”
水之藍應聲:“就是,地震了嗎?”
一場大笑傳來,當事人心裡陣陣發燒。
收回了笑容,從善一本正經打望向梁錦溪:“梁兄,你那邊最近可有什麼訊息?”
“有,據我的人稟報,最近宮裡面的兩位皇子鬥得厲害,老四早已經沒有了心氣兒,老二照舊花天酒地。可是有件怪事兒,就是有人彙報,黑夜十分,總有大量的馬車進城。”
“這倒是怪事兒,可打聽出了是誰家的馬車?”如良好奇的問。
梁錦溪搖頭:“沒有,他們的行蹤很詭秘。馬車一入城,就分很多個方向行駛。每個車身都沒有徽號,每個推車的人穿衣打扮全都不同。監視了下來,他們進的全是不同的地方,有商號、民宅、還有私塾。”
佐爾臺也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在大宛和佐爾木的鬥爭中,也沒有遇見那個傢伙有這麼心思縝密的佈置。
一邊的暮成紅雪插了一句:“很明顯的是聲東擊西,我們飛虎頭遇到過那樣子藏身的人。”
從善無限讚賞的看著暮成紅雪:“不錯!應該是玩得聲東擊西的把戲。那麼多車進城,卻還都是在入夜,很明顯的是不想惹人注意。他們這麼小心的行事,更證明了馬車裡押運的不是一般的東西。還有一點就是那麼多貨車入城,進的那麼輕鬆,一定有內應。如果沒有內應,怎麼能逃過守城士兵的檢查,這麼輕鬆的就可以進得京城來,這個背後的人應該很有權勢,至少可以推測他是朝中的人。”
一番入骨十分的推測,有條有理,在座的眾人都清楚明瞭。
再怎麼隱蔽,終歸會有露陷的一天,從善的手下夜行於整個京城的角落。很快的就接到了訊息,一把龍戟鍛造的三品刀放在了從善的面前。
從善看了自己家兵龍戟出產的殘刀,哈哈大笑:原來是這麼回事!“
馮依山前一陣子跟從善買的刀,現在出現在了京城,至少不言而喻的證明有人做準備了。
誰都知道馮依山一直都和朝中的人來往甚密,而他背後的人隱約可見。從善把這兩個人鎖定在了錢輔仁和三皇子梁玉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