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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善笑聲陣陣:“不錯!也不全是。這得要謝謝三皇子梁玉奇,不是他想借我的手借刀殺人,怎麼會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我只不過是稍微變動了一下他的交代,把梁玉龍的命留下了,變成了暫時的昏睡。”
郝如錦背上汗下去了一陣又上來一陣,他沒有想到兩個月沒有上朝,皇子們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這麼的窮兇極惡。說不寒心,怎麼可能。本來那對梁景帝的一點點忠心,此刻蕩然無存。
一個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住的皇帝,試問他怎麼能掌管好一個偌大的國家。對於從善提到的推舉梁錦溪接位梁景帝,郝如錦已經點頭贊成:“的確,順王是眼下最為合適的人選。無論才略,還是受百姓愛戴的程度,順王一門幾十年來的口碑都遠遠超過當今的皇帝一門。”
從善和如良一看連郝如錦都願意推舉梁錦溪,就知道他們的大計成功一大半了。
郝如錦看向從善,凝眉道出疑慮:“雖然我們願意,但是不知道朝野的那幫子老臣是否同意。最難的還有遠在邊關的打仗的辛追遠和辛追陽,他們可是死命的保皇派?”
從善深深的站起身給郝如錦鞠了一躬:“兄長,朝廷裡的那幫子老臣還請你和爹爹來擺平了。至於兩位遠在邊關的將軍很好辦,如今的戰事讓他們已經有力無心了。硬來肯定不行,對兩位將軍王還要實行軟戰術。”
如良這會倒是有點糊塗了:“什麼軟戰術?”
從善伸出三個手指頭:“美人計。英雄難過美人關,哪個英雄不愛紅顏。連我們的兄長不是也硬生生的栽在了我的紅線手裡。”
郝如錦臉上一紅,心道真是不能讓人掐著軟肋啊!英明一去不復返。
一計生成,二計接著上演,遠在邊關的辛追遠和辛追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乾弟弟給算計了。
太子梁玉龍被廢,黃家一門算是徹底被打壓。黃綵鳳守在皇宮的一處偏殿,足不出戶的看護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梁玉龍。可是這不代表黃綵鳳會就此罷手,以她的聰明豈會不知道梁玉龍的事情和某些人脫不了干係。
誰說世上只有男人臥薪嚐膽,現在的黃綵鳳也在運用自己手裡的最後一點權利,準備給梁玉奇致命的一擊。
新太子上位,這個訊息也傳到了邊關。將軍王辛追遠雖然錯愕陣陣,可是也毫無辦法,再著急這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事情。他只能認下了,這賀禮肯定是要送的。
辛追遠喚來了自己的弟弟辛追陽:“追陽,這三皇子榮登太子之位,我們的賀禮是定當不能少的。你這就拿著剛剛從敵軍手裡繳獲來的十枚珍珠,回京城賀喜?”
辛追陽知道自己的兄長一直都不待見三皇子,可是那有什麼辦法,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領命而去,返京去祝賀太子封禪大典。
辛追陽返京的訊息早就有白狐們帶給瞭如良,如良把紙條給了從善:“善兒,你那個美人計是不是可以上演了呢?”
從善懶懶的窩在如良的懷裡:“是時候了,我會讓水之藍叫他的姐姐去天工繡坊接出來我那表妹柳凡塵。”
如良低頭看著昏昏欲睡的小夫君,一陣打趣:“善兒快成京城的第一媒婆了。”知道從善怕冷,把自己的錦被蓋在了從善的身上,兩人索性蓋了一床。如良深深嘆口氣,自己有多久沒有和他的善兒這樣子同床共枕、相擁入眠了。
加鞭快馬,辛追陽五天後奔回京城。風塵未洗,這傢伙著急入宮,路上未敢耽擱。
只是行到了離皇宮不到兩條街的時候,看見了一幕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本來不準備管閒事,可是英雄情結作祟,他還是停下馬,準備當一回救美的英雄。
而這惡霸就是不知道消停二字為何物的錢大寶和他的忠實狗友馮汝旭,他們調戲的物件就是赴約到水府的天工繡坊的柳凡塵。
這一幕並非巧合,而是從善背後運作的。從善讓在金家賭坊坐鎮的奪魄約了馮汝旭來賭錢,給了很是誘惑人的誘餌。能玩又能贏錢,馮汝旭怎會忘了邀約錢大寶。別的愛好不敢說,這賭錢可是錢大寶和馮汝旭共同的愛好。
從善安排人三面監視,一邊緊盯著辛追陽入京城的準確時間,一邊派人監視錢大寶、馮汝旭和柳凡塵在街上相遇的時間。
事實證明,從善是個傑出的決策者,一切全部竟在她的掌握之中。不早不遲剛剛好,辛追陽開始了他英雄救美的橋段。
錢大寶的鹹豬手剛剛抓住柳凡塵的手腕,就要噘著他那個豬嘴非禮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馮汝旭更是在一旁加油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