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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錦也學會打趣這位弟婿:“嗯!這個債還的好,一舉兩得。還把自己跟將軍王府,間接的變成了親戚,就你的算盤打的好。”
水府門裡的水之藍和水伊藍相互看了看,知道萬事順利。兩人趕緊裝作萬事不知情的開啟大門,走了前去。
這柳凡塵一見閨蜜水伊藍趕緊親密的走了上去,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嚇得水伊藍趕緊拉著人進了水府,聽柳凡塵哭訴她的一番委屈。
快馬入了皇城,辛追陽帶著那一盒又大又圓的珍珠入了梁玉奇的太子宮,才覺得真是世態炎涼。
太子宮裡一切都換成了新物,裡面的擺設和字畫,辛追陽一看就知道這位新太子又是一次大手筆。
新太子宮用金碧輝煌來形象一點兒都不為過,地上鋪設的是長長的金色提花的絨毯。把原先的紅木桌椅,早已經變成了上下包金的黃檀木。四角掛著的捶地幔帳也是淺色雲紋的紗金。
再往裡走,裡面人聲鼎沸。辛追陽仔細來回掃了一眼,在這裡能看見朝堂上幾乎所有的大員。
小太監扯著公鴨嗓子高喊:“將軍辛追陽進獻賀禮十顆藍海珍珠!”
瞬間,所有的人全部都頓住了聲音。梁玉奇也停下了手中的美酒,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遠在邊關的將軍辛家能給自己送賀禮。
雖然今天自己這太子宮裡坐滿了當朝的政要,可是他們的到來都及不上樑玉奇對辛家一門的看重。
辛家不但是自己家的親戚,也是手握重兵實權的重臣。如果能拉攏了他們來支援梁玉奇,這對他現如今還不牢靠的太子之位可是如基石一般的強大作用。
梁玉奇快快起了身,上前去迎接辛追陽:“哎呀!將軍怎麼來了,真是給我這太子宮添彩不少啊!我真是榮幸之至。”
辛追陽低頭抱手給梁玉奇簡單的行了一禮:“今日是太子封禪的大典,因為路途遙遠所以我沒有趕上。但是說什麼也不能錯過這個宴席,所以人來遲了,還請太子不要見怪!”
一旁的常事林覺朝著錢輔仁撅撅嘴,錢輔仁多了一句嘴:“將軍真是身子太高貴了,見著太子怎麼不行跪拜之禮?”
辛追陽一看聲音的源頭,心裡暗笑:“真是冤家路窄,才處理了你兒子,這會兒又碰上了你。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撞上來,休怪我手下無情。”
辛追陽一挑眉,看著一旁座位上的錢輔仁,眯縫著眼上前一大步奪下了他桌上的酒壺,仰脖子喝了起來。
錢輔仁此時面如土灰,站起身來一甩袖子:“將軍這是何意?”
辛追陽只喝了兩口手裡的酒便扔了酒壺:“真是難喝,也不知道是人不行,還是放在有的人面前這美酒都變餿了。太子,可還有美酒?”
辛追陽這邊譏諷完了錢輔仁,那邊轉過身去很是隨意的向笑了半天的梁玉奇討酒喝。
梁玉奇面對這個未來要拉攏的物件,肯定是不會吝嗇,一擺手:“來呀!給將軍送十罈子御酒到將軍府,讓將軍慢慢品嚐。”
辛追陽大笑:“還是太子痛快,謝了。不像有些人,連我們辛家只跪君王,不跪下臣的規矩都不懂,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和他那兒子一樣,不知道死活!”
這番譏諷,錢輔仁咬牙切車,卻不敢說半個不字。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被扔進了刑部的大牢,只是有點疑惑辛追遠這番言語所為何來。
辛追陽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翩然落座,這時一杯酒遞了上來,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二皇子梁玉天。
梁玉天已經喝得暈暈乎乎,依然還不肯撒手放掉懷裡的美人兒。看著梁玉天這般,辛追陽實在不能把眼前之人和小時候那個慕華宮裡宸妃娘娘膝下的聰明伶俐的小皇子相比較。
辛追陽舉起酒杯無奈的搖搖頭,他大約知道為何梁玉天會變成如此,大概是和十五年前的那把火分不開。
十五年前,慕華宮裡的那把大火燒了整整一天。出動了宮裡所有的太監、御林軍也未能將大火熄滅,宸妃娘娘可憐雙十的年紀,葬身於火海。
那一年,大家便能在慕華宮裡的廢墟之上見到孤零零,面無表情的二皇子梁玉天。本來大家都以為那個曾經的二皇子會變得痴傻,誰知道十歲之後,梁玉天變成了現在這幅混世的模樣。只愛美女不愛江山,只愛美酒不惜金銀。
梁景帝可憐梁玉天自小沒了母親,便也對他隨波逐流的採取了放養的形式,只要他開心就好。
梁玉天拍著辛追陽的肩膀,不停地勸酒:“喝吧!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