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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陪著自己。
我們可憐的雷裂被從善無情拒絕後,還要回到金家賭坊隨時等著他那個冤家水伊藍的隨時突擊轟炸。
相比雷裂的處境,辛追遠就要好太多了,這幾天都是在無限期待中度過。上朝的時候,頭一次聽不清上面梁景帝到底說了什麼。渾渾噩噩的上朝,神清氣爽的回家等待著駱無煙給自己製作的新袍子。
駱無煙真的是用盡了心思,在看過之前水伊藍做給雷裂的衣服後,她別有心思的把錦袍的下襬改成了百褶裙。
駱無煙最主要是考慮辛追遠是武將,行動幅度大,把下面連著膝蓋以下三寸的地方做成百褶的方便辛追遠行動。
駱無煙還別緻的在錦袍的腰帶上縫製了十顆銅錢大小的白玉,胸前挑起金線是一隻展翅的雄鷹。
送袍子去將軍府的不是駱無煙,而是一位僕人。面對此景,辛追遠心裡有些失落。可是再開啟包袱展開湖藍銀線的的錦袍時,他看傻了雙眼。
那等慢工細作,針腳細密的手工和精湛的刺繡,怎麼不會看傻了辛追遠。當然多半夾雜的是些許的感動,辛追遠久違的親情此刻瞬間滋潤心田。
辛追遠沒有讓水家的僕人立刻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個木盒,託僕人轉交給駱無煙。這個盒子,辛追遠準備了幾天了,本想親自交給駱無煙。這下看著駱無煙沒有來,只好託僕人轉交給她。
當僕人回去把木盒交到駱無煙手中,她開啟之後立刻愣住了。只見木盒子裡靜靜的躺著一隻翠綠的海棠花碧玉簪。
簪子設計的很精巧,一看就知道是定製的。駱無煙拿出了簪子,喜愛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準備放回簪子的時候,才發現簪子下還有一張粉色的娟書。
駱無煙心頭一緊,慢慢開啟了這張娟書。一首詩慢慢讀了出來:“
不見佳人俏兮顏,心無魂無空身度。
一抹輕煙伴夢中,吾知此煙乃無煙。”
剛勁有力的四行字,深深地也寫在了駱無煙的內心最深處。
一句感嘆:“我駱無煙何德何能,讓將軍錯愛至此!”
話雖如此,駱無煙這次是真的內心瞬間凌亂。抓住還是放手,讓她現在難以抉擇。她不敢想,自己有生還能得到這種偉岸之人的喜愛。
提起筆來,駱無煙在辛追遠的詩後又寫下了四句:“
今生能得將軍愛,幸甚喜甚奴不知。
本來不是同龕人,直叫相思愁煞吾。”
駱無煙的意思寫得很明白,她做不了決定。原因自是他們二人懸殊的身份,辛追陽和柳凡塵的事情駱無煙不是沒有聽說。辛追陽一個將軍的婚事都是如此艱難,討了聖旨才能和柳凡塵完婚。
可是辛追遠是將軍王,尊貴如王爺。她駱無煙自知是小門小戶的出身,她不能不考慮愛情之後的實際問題。如果辛追遠娶了駱無煙,不知當朝的梁景帝會做出如何的反應,駱無煙猜不到、看不到。
等辛追遠接到了駱無煙的回筆詩,他算是清楚了駱無煙不是對他無情,而是不知道怎麼和他相愛。辛追遠知道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裡,除了賜婚他是沒有權利自己隨便找個女子婚配的。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辛追遠頭一次認真地考慮他怎麼去過樑景帝這一關。
十件嶄新的錦袍總算完工了,水伊藍使勁的捶著自己快要斷掉的細脖子。此刻水伊藍神情輕鬆,她又有了完美的計劃去惹雷裂不高興。
把十件錦袍裝到了一個大紅木箱子裡,由水伊藍指揮著車伕招搖的運到了金家賭坊的門口。這次雷裂的手下早早就把水家大公子來的訊息通知了他,所謂水家大公子那是水伊藍仍舊做男裝的打扮,這次報的名諱就是水家大公子的稱號。
水伊藍早在昨天晚上就洗劫了水之藍的衣櫃,挑了一身大紅的錦袍,一大早就逍遙的換上,扭著水蛇腰故意又來找雷裂的茬。
為了避免在發生類似危險事件,雷裂惴惴不安的走出來面對這個表裡不一的佳人。
“金坊主,這麼熱情出來恭候我。不知道是來迎接你這一大箱新衣服,還是來迎接你的小相公呢?”
雷裂心裡嘩啦碎了一地:“這麼來氣沖沖的硝煙味道,真是不知道回答哪個。”
看著半天不說話的高大個,水伊藍覺得看著他有點兒費勁,轉身又站到了大紅木箱子上大聲廣而告之:“冷麵,咱把衣服給你帶來了,怎麼樣衣服不能白穿。你準備怎麼辦,以身相許、還是直接入贅我們水家?”
雷裂有種轉身想逃走的感覺,他不知道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