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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用還了。
眾人看著走進了的二位俊男美女,同一個念頭在他們腦海裡閃過,二人真是般配呀!對於這個想法,辛追陽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幫兄長提上日程。
辛追陽的小九九算的也很清楚,他現在已經娶了京城的一美柳凡塵。若是他哥哥再娶了另外一美駱無煙的話,京城四美他們將軍府就佔了兩位。這是多大的榮耀,足夠把京城裡那些公子們給羨慕死。
各有各的打算,起碼從善這個媒人是做定了。她的善良可以用到很多地方,包括平定江山,包括順便的利用這些有利的地方幫自己擺平難關。
不知道是誰說天還早,可以去玉佛寺上柱香。水家的門外,又張羅了三四輛豪華的馬車前往京城外駛去。
辛追陽和柳凡塵一輛馬車,從善和如良乘坐一輛,水之藍和辛追遠一輛馬車,水伊藍和駱無煙一輛。
豪華的馬車陣仗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很是顯眼,尤其是其中將軍府的兩輛,行人都慌忙躲避。
一路上行人都駐足,大家都在議論車裡坐的肯定是將軍夫人。挑開了馬車轎簾,駱無煙卻跟前面馬車也伸頭張望的辛追遠對個正眼。
本來想著一路平安,卻看見對面橫衝直撞過來一匹發了瘋的馬匹。前面的三輛馬車車伕都很是機警躲開了這匹發狂的瘋馬。可是誰知走在最後面駱無煙和水伊藍乘坐的那輛馬車儼然躲避不及,眼看就要釀成一出馬撞車的悲劇。
駱無煙死死拖住已經掉在馬車外半個身子的水伊藍,大喊著:“救命!”
前面馬車反應最快的就是辛追遠,他跳出馬車一個飛縱,一腳狠狠踢在了那匹發瘋的馬頭。
那匹馬頓時轟的一下子向一邊重重摔倒,那匹馬上原本坐著的主人也摔下馬去。
水伊藍眼看著就要掉下馬車,一個青衣錦袍的人,已經飛身過去抱下了水伊藍。一個漂亮的翻身,穩穩的落在地面。
馬車裡的另外一個人駱無煙也被辛追遠救下,抱在了懷裡。
辛追遠放下了嚇得臉色已經慘白的駱無煙,快走幾步來到了那個肇事者的身邊,狠狠的把那個狼狽不堪的黃衣錦袍之人從地面拎了起來,剛要揮拳揍。
那個人卻連喊了兩聲:“追遠別打,是我!”
辛追遠一聽聲音很熟,仔細一看自己揪著的黃衣錦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梁玉天。
“皇子你怎會如此狼狽,還差點丟了命?”
面對辛追遠的提問,梁玉天尷尬的躺在地上一笑:“這我不是剛從水月樓裡夜宿準備回宮嗎?誰知道錯把酒當水給馬喝了下去。這馬就發了酒瘋,我一直以為只有人才發酒瘋。”
前面幾個馬車上的人全部都下來了,一看那躺在地上狼狽不堪、滿身灰土和滿臉劃傷的二皇子都張大了嘴。
從善路過救下水伊藍的青衣人微微一笑,青衣人趕緊低下頭迅速放開了還抱著水伊藍的手。
水伊藍早嚇傻了,被放下來還是站不穩,仍舊不自覺的死死拽著青衣錦袍之人不放手。
水之藍走過去,深深彎腰給青衣錦袍之人行了大禮:“謝謝壯士救了我家姐姐!”
青衣錦袍人趕緊一抱拳:“不打緊,順手而已!”
水之藍再看清楚了面前的青衣錦袍之人不禁喊出了他的名字:“你可是金塬坡金坊主?”
面具下的雷裂稍稍一愣,他還真的有點不習慣這個新身份。要不是主子吩咐奪魄去辦事,他也不會這麼難為的代替奪魄扮起了金家賭坊的坊主金塬坡。
點點頭,雷裂應承:“是,正是在下。您是否是水家的少主呢?”
水之藍笑著應承:“正是在下!”
現在對於金家賭坊真實情況知曉的只有從善和如良,如良雖知道這位金塬坡是他家善兒的手下,他卻沒有見過雷裂的長相。
雷裂一貫不會應承這些俗套話,少言寡語的他今天說的已經是最多的了,這點兒一旁心裡發笑的從善清楚無比。
為了給雷裂打個圓場,從善一拉水之藍:“不用謝謝了,以後咱們多多光顧金家賭坊不就好了。走,快去看那邊的好戲!”
從善拉了水之藍走了,雷裂心裡舒了口氣,看了一眼臉色稍微好轉的水伊藍,轉身就走。不料,他的袖子卻被一隻手緊緊攥住:“公子,你的衣服爛了。脫下來,讓伊藍給您補補吧?”
雷裂大駭,虧得是面帶著一層人皮面具,讓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臉色。看了一下子破掉的袍子下襬,搖了搖手:“無礙,姑娘不必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