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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跪著的郝如驥和單修遠額頭已經微微發出了許多汗,一旁的駱無痕想要站起爭辯,手卻被旁邊的郝如良攥得緊緊地不得掙脫。
水之藍見狀趕緊嘻嘻一笑,打破僵局:“起來吧!世子殿下並未怪罪。來的都是客,坐下來一同共飲幾杯吧!”這處事的圓滑功夫可見一斑。
跪地的四人也站起身來,向水之藍道謝:“多謝水家公子!”
駱無痕當真的打破沙鍋問到底:“水兄不知剛才此房內傳出的佳音是何人所彈奏,請賜教?”
水之藍一聽轉向了撫琴的正主,卻見從善示意地搖了搖頭,接收到了這個訊號心裡便已經明瞭。還未開口,但見得梁錦溪已經緩緩出口:“那是號稱雙絕公子的惠家少主惠從善所彈奏。”
此話一出,那邊的四人皆露出驚異之色,不信之情展露無遺。
而此時的另一位雙絕公子郝如良想也未想脫口而出:“不會吧!那等妙音怎會是此人奏出!”
梁錦溪一聽不悅之色頓出,剛要開口卻被嬉笑地惠從善攔了下來:“呵呵!確實不是我這等人能奏出的。我惠從善懷抱金玉,溫軟地裡偷香是最在行的。那曲子和賦詩乃是水家二公子水之藍所出,郝三公子還真是猜對了。”
郝如良一見惠從善露出的那獻媚無賴相,撇了撇嘴:“想也不會是你!”
話雖出口可是看著面前這絕世之貌和此人說話的言行,心裡越發覺得老天作怪,就繁衍出此等形色矛盾之人。
駱無痕心裡倒是有些疑心,剛才進得門來雖未注意,可是那溫和之氣、說話的關懷之情不似有假,與現在的說話行徑判若兩人。
郝如良聽得奏曲之人真以為是水之藍,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敬到:“水兄真是才學過人、琴藝超群,不知何時可否不吝賜教?”
水之藍單聽此話兩頰抽筋,轉過頭去用眼斜了一下身後看好戲的罪魁禍首,但人家話以出口,人又似有確認不移,自己無法再推託:“賜教不敢,若得空閒,也願和三公子小聚把酒言歡。”
說完暗自腹誹:“三公子你就慢慢等著吧!和你推杯還不如和從善去水月樓找子矝和子珮喝酒。”腹誹歸腹誹,面子的工作好似還是要做足的。
梁錦溪和從善看著拿起酒就喝的郝如良,都覺得此人還真是不客氣,真以為這是自己家裡。
雖是這麼想,但二人也是端起酒杯:“相請不如偶遇,難得京城的才子棟樑都聚集此處,來、來、來,讓我們暢所欲言!”
其餘的三人見順王已經端起酒杯,也不好拒絕,均端起酒杯共同飲下:“承讓了順王殿下。”眾人此言皆朝向梁錦溪,直接忽視掉了惠從善。
從善心裡苦笑:“自己看來還真是遠名在外,不招人待見。”想歸想,但是從善這些年在外所作的放浪形骸本就是用來遮人耳目的,倒是現在見效甚好,所以本就不會在意。
可是細看之下,卻意外接收到了郝如良一旁譏笑的眼光。
從善不慌不忙地衝著郝如良一燦爛微笑,舉起酒杯言道:“三公子是不是也和我敬一杯,畢竟你我從小到大位列雙絕公子,為這相濡以沫的情誼和緣分你我也該在此痛飲幾杯才是。”
話都說到這了,郝如良千百個不願意,裝也要裝出一幅心心相吸的樣子,如是端起酒一飲而盡:“謝了,請。”
旁邊的六人觀之此景,感觸各不相同。
梁錦溪和水之藍都自嘆:“此等知音相遇的倒也稀奇,這種夾雜著火藥味的情誼到底從何而來,看來羽之碰到對頭了。”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兩人堪比之。
☆、第六章 暗影血盟
輾轉回丞相府宅的路上,郝如良坐在馬車上沉思不語。
二公子郝如驥見自家弟弟沉悶,不禁地問詢:“如良你怎麼了,為何這片刻了隻字未語。何事想地這般入神,可否對為兄訴來?”
郝如良搖搖頭:“並未有特別之事。只是覺得順王位高權重,並且得高望眾,怎會與那京城無賴交往。還有水家之藍兄天人之姿,文采非凡,怎也與無賴雜混?”
郝如驥也搖搖頭:“為兄雖不知其中深意,但是你別忘了那水家也是商場之人,和其交往無非就是一個”利“字可言。順王殿下想必也是為了江山社稷,畢竟惠家掌握著京城的一半以上的商業來往,其中之意也不出此意。畢竟商業興隆、貨幣流通,老百姓才能豐衣足食。”
聽完此話,郝如良才覺得自己太涉世未深,連此種簡單的淺顯關係都探查不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