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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投入未曾忍心叫醒,為夫的實在愛你心切,不忍打擾,一個時辰後再來接你,如良親親慢慢享受吧!愛你的從善留筆。”
如良看到這裡羞愧難當,才知道自己著了從善的道,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想拿劍劈了那隻小豺狼。
就這麼的,可憐的如良親親狀元郎,被他家小夫君成功的又擺了一道。
一個時辰後,衣衫菓露的如良才被前來的自得給放開了。
如良給自己打著強心針,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麻著腿一跛一跛的下了涼亭,徑直的走向那位肇事主。
肇事主開心的跟他家賢妻男打了個招呼:“嗨!如良親親,你走路的姿勢真可謂搖曳多姿啊!真是萬種風情狀元郎。”
如良扶著腿把自己困難的移到了從善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苦笑著:“今天真謝謝夫君的招待了,他日為妻會更好的伺候我家夫君的,不會讓你失望!”
“吭吭!謝謝賢妻美意,你先去沐浴吧!今天讓你受累了,好好休息,晚上還要前去赴宴呢!”
“多麼關心的話語,多麼體貼的照顧,可是這都是眼前這隻小豺狼穿著的偽善馬甲!”如良認真的告訴自己這個不爭的事實。
渾身的黏溼和酸困都是在如良沐浴後才緩了過來,等待要去穿衣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床上已經放著一件大紅色嶄新的織錦袍子。
如良從未穿過如此火焰的紅,紅底暗金的竹子貴氣十足,這樣子的金色竹子如良從未見過這種圖案,又懸著霸氣又有著竹子的節氣,這種矛盾的混搭讓如良穿起來很能壓住這種氣勢。
一雙白色的新布襪也準備好了,穿好之後如良又蹬上了同款紅色錦緞的雲紋金邊靴子,靴子的邊上還吊著一竄小小的玉竄,走起路來微微的發著清脆的叮噹聲。如良心裡很是驚豔,因為他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眼扎的紅和這種名貴的衣料,更別提這新穎的款式和精湛的做工了。
從善也換好了要赴宴的袍子,只不過她穿上了一身紫,從頭開始紫雲玉冠,暗金紋的芙蓉花大朵團簇,同款色的鞋子旁邊也吊著一竄小小的玉竄。
如良從房裡出來到花廳看見了從善的一身裝扮,才發現自己的布料跟他家夫君的一摸一樣,只是顏色不同花紋不同,但是樣式是如出一轍。
從善看著身著一身大紅色袍子的如良,不由得讚歎:“不錯,看來我的眼力不錯,很適合我家賢妻!”
“你也同樣是玉樹凌風,謝謝你的新衣,謝謝你今天午後的關愛!”
從善揚了揚手:“別客氣,你是我的妻,不給你穿新衣給誰穿,以後咱兩的服飾一樣,已經給你做了十套新衣,全在你百草樓的房內。若你還想繼續住在落花軒我也歡迎,你現在住的那間房就是你的了!”
如良很是驚愕,這小豺狼竟然一下子給他做了十套新衣,而且他並沒有見過從善命人給他丈量過,衣服卻都做好了,而且尺寸分毫不差,他此刻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家的這位小夫君。
“走吧!時辰到了!”從善昂揚走出,如良也快速的跟上。
雖是夜晚,但天依舊透亮。京城的各條路上還是熙熙嚷嚷的,各種叫賣還未曾停止,這樣子的繁華也讓馬車裡的從善時不時的掀開小簾子張望著。
這時從善的神態在如良看來才有了她十五歲該有的清純,只是這也是暫時而已。
兩邊的路人早已經自覺地給惠府的馬車讓開了道,誰都知道也許車裡正坐著當今的狀元郎,誰都不敢得罪。
本來惠府的馬車上路大家都很介意,更別說現在的惠府可是也跟朝廷官家有了關係,大家怎會不芥蒂三分。
過了幾條街,很快的馬車到了水月樓。
樓下三皇子梁玉奇早已經先行到達,並且還站在門前迎接著,只不過今日著了一身便裝,誰也沒有認出來。
倒是從善和如良下了馬車第一眼便已經看見那門口的梁玉奇,從善快速走上雙手抱拳:“失禮了,稍稍來晚還請三皇子贖罪,怎敢勞您大駕在這裡恭候我們夫妻二人,從善實在是罪該萬死!”
梁玉奇揮手說:“今日在外你我朋友相稱,只喚名諱,沒有皇子一事。更別提什麼治罪該死這些見外的話語,請了少主!”
從善還真的就不見外,一伸手:“請了梁公子!”
如良跟在身後不由不佩服:“這桌面上的事情這小豺狼還真是應對自如啊!”
不過當如良跨進了水月樓他就愣了,只因為他是第一次來這煙花之地。
從善好像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