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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煙的,四個人先行閃人了,天凜大張著嘴巴:“這,這……!”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互看看,很是無語,但是卻心裡感嘆:“今日看來是事情沒有辦成啊!讓他們都脫身了,改日定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成功脫身的!”
別人都已經閃人了,也只有兩位皇子陪著天凜喝酒。
從善飛快的上了馬車,如良緊接跟上。
從善一看她家賢妻,讚揚道:“不錯嘛!反應挺快,身形迅速!”
“謬讚了夫君,那也要看咱們跟的是誰呢!你一個媚眼,為妻豈有不知道夫君意欲何為呢!”
得意的笑在如良嘴角盪漾,從善卻真的感覺這個三公子真是滑頭的狐狸不好對付。
兩人剛下馬車,就看見駱無痕和單修遠的馬車也在後面緊跟,從善回頭看著如良:“你們的事情已經解決,我也不需要在插手了,我先行回房了!”
等無痕和單修遠下得馬車來,從善已經閃身入府了,如良回頭看向兩位兄弟:“咱們去無痕的府上一敘吧!這裡不方便!”
如良上了二人的馬車,轉眼離去。
惠府落花軒從善剛把悠然和自得吩咐退下,另外一個人閃身落下:“少主人,狀元郎已經和那二位去了歸隱居!”
“嗯!知道。你去水月樓報道了,第一天還習慣嗎?平日裡你是最不喜這種熱鬧的地方的,若不是紅線臨時有事,也不會叫你來的!”
地上的白衣女子低頭回復:“屬下不敢,少主但凡有事冰蟬定當全力以赴!”
從善扶起冰蟬:“姐姐你不用如此,我和你們說過,我們沒有尊卑之分。”
冰蟬點頭:“我知道,但是該有的禮節不能廢!少主就是少主。”
從善無語的搖搖頭:“你永遠都改不了啊!你和風馳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是哥哥、是姐姐,都是我要保護的人你懂嗎?”
句句話說得情深義重,冰蟬豈會不知道從善對他們的好呢!
從善見狀無奈的揮了揮手:“不說這些!今日的兩位皇子你都已經見到,現在的局勢是明爭暗鬥,我們要更加註意才行!對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行動要時時派人嚴加註意。還有你讓奪魄去給我查查今天見到的琅邪商人到底是何身份,我不相信他們是商人?”
冰蟬點頭領命:“是,少主!”
領命而去,一身白衣飄抉,人是真的冰冷豔麗,無愧於她的名字——冰蟬。
看著冰蟬的離開,從善陷入久久的回憶:“那年、那月,被哥哥領著的妹妹,快要餓死在那個寒冷的天氣裡。自己脫下了身上的白裘緊緊裹住了那個冰冷的身軀,這麼多年了,雖然不似當日,可是這個小女孩身體在沒有暖和過!”
冰蟬像是這個深夜的勾魂使者,在京城的房屋上身影飄浮,往日的一幕幕好似昨日:“在少主給自己冰冷身軀裹住白裘的那一霎那,自己從那時起到今日裡得到了新生。自己的身子雖然變得冰冷,可是自己這顆心是滾燙的。這顆心只為那當日的溫暖而活,並死而後已!”
如意來客棧裡,天凜已經回到了房間。桑野和桑措、克律三人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主人。
“桑野,你今日裡怎會那麼失態。你不是我們琅邪的第一勇士,怎會怕人家惠公子的一句玩笑話呢!太有失身份了?”
天凜訓斥才過,桑野已經跪在地下:“主人桑野知道錯了,可是我還會怕那妖精一般的惠公子,他太可怕了!”
看著桑野那副還後怕的樣子,克律哈哈大笑:“怕什麼,不就是個愛男人的怪物嗎?你要是害怕,我哪天殺了他就是!”
“就是,那種妖精一定要殺了,那在我們琅邪就是禍害降生。”桑措頻頻點頭。
“胡鬧,你當這是琅邪由你們胡亂撒野。那惠少主一看就非池中之物,豈是你們幾個莽夫可以動得了的。你也不看看他身邊都是什麼人,全部都是身價顯赫的官宦人家,背後的勢力不知道有多大!”拍了桌子的天凜很是兇悍,著實嚇壞了這三個草包。
三個草包在底下連忙磕頭:“屬下錯了,主人請原諒!”
桑野這時抬頭看了看天凜:“主人我們先來了,那二主人會不會在家裡搗鬼呢!”
天凜摘下了帽子,長吁:“哎!搗鬼又怎樣,這次和梁國皇上的會面就在下月,我們是奉命出來先行探路來的,哪裡還顧得上他在後面的行動。到是你們有沒有派人手監督他和冒頓的來往呢?”
“回主人,我們派出的人每天都會飛鴿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