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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善說完,便給郝如錦施了個大禮深深致謝。
這一下倒是讓郝如錦覺得手足無措,連忙雙手攙扶將:“惠家少主請不要與下官這般客套,我並未為你做些什麼。倒是你身體要好好調養,以便應付與日後商會繁瑣事務。日後我也有許多地方需要惠少主多多相幫協之處!”
“哪裡、哪裡!日後我才要長戶大人多多提攜與幫助之處呢!希望你我二人相攜共進、眾志奮進。”從善客氣有加的態度到讓郝如錦更加的欣賞。
倒是郝如錦身後的郝如良一直盯著從善來回的打量,像是要看到自己骨子裡似的。
從善一抬眼看了這不善的目光,她卻也不怒,反而對著郝如良一抬眉、一睜眼,繁花似錦的一笑:“三公子這般看著在下何事,可是我惠某臉上有金鑲玉,還是我這衣服上花滿月臺值得您目不轉睛的這樣欣賞呢?”
突然的問詢這才點醒了早已經失態而不所知的郝三公子,郝如良只是愣怔了一下,絲毫也不覺得自己剛才有多失禮,神色輕鬆地答曰:“確實在看你,再看你的冰蠶紗團菊織袍。很貴的布料,絕頂的繡工、獨一無二的樣式,當真的價值連城。”幾句話說的自然,說的坦蕩。
這廂從善聽得真切,回答得也更上一層:“連城不比皇家,繡工乃是紅顏所贈,布料更是凡品,整件衣服未花分文。你待如何?”
郝如錦在一旁,聽得二人之來回竟好像之間有了嫌隙,不甚相容,隨即面朝自家弟弟一笑:“如良你何時也這般關心起美服了?”
郝如良知道自家哥哥在給自己提著醒,也不好太過跟惠家少主鬥嘴,為了緩和尷尬,隨即笑曰:“怎得你當你家弟弟只知道吟詩作對嗎?美麗是心情最好的表現,人人皆愛美物,我也會落入這個俗套的!”
從善拍手稱讚:“好!好!好!外人一向都道我是吃喝玩樂,只愛這銀白之物。沒有想到外界如仙贊著的郝三公子也是紅塵中的人,也看得上這耗盡了錢財堆砌起來的俗物啊!當真是外人瞎了眼!”
不等郝如良回答,從善搖著玉蘭扇子閃人了。
再到郝如良憋著一肚子氣往著從善消失的地方看去,從善已經利落的跨上了烈雲,那動作漂亮的一氣呵成,白色冰蠶紗團菊織袍隨風搖曳起來,從善已經騎著馬消失在郝如良的目送之中。
“你兩還真真的是水紅不容,見面分外眼紅啊!”郝如錦看著氣鼓鼓的弟弟如是的道著他的觀點。
“兄長此話怎樣,我與那惠家少主也不是熟人,哪裡來的分紅眼紅,他連仇人都算不上。做我的對手還要旗鼓相當才是,我與他只會是陌生人!”郝如良一副嫌棄的樣子。
“果真嗎?你與他自小其名,都列為雙絕公子,你道是給我解釋一下你跟他如何陌生!依我看,你們兩個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走與兄長我去惠苑樓喝上兩杯?”
郝如良一百個不同意郝如錦說的話,但是也不想爭辯下去:“好吧!今天就與兄長喝上幾杯!”
惠苑樓裡三人見面相談甚歡,饒是很久沒有在一起把酒言歡了。
水之藍笑著:“羽之,為兄的替你完成的事情可還完滿?”
“那自是深入弟心了,咱們什麼時候把事情辦砸過。來,幹了。”從善一飲而盡。
梁錦溪倚靠在靠墊上,玩弄著自己的頭髮不鹹不淡來了一句:“羽之,為兄從來都是護你心切,你卻總給為兄下毒粉啊!”
這一句倒是把正喝進去酒的從善給嗆著了:“吭、吭、吭!是哪一次啊!就是有也是我放錯東西了,如有意外,純屬巧合!”
這一句話惹笑了水之藍,梁錦溪也知道他家師弟向來都是無理強三分的,無奈搖搖頭:“哪裡還有比我更可憐的世子殿下,被整了也拿主犯沒有辦法,天理何在啊?”
正待說著,就聽見包房外一陣大聲的喧鬧:“打人了,你們大梁國的天…天何在!”
結結巴巴的大梁語讓三人很是費解,天何在?這不包房裡就坐了一位。
從善和水之藍都盯著懶洋洋地順王殿下,那位天搖搖頭:“不要緊,還有氣。等再嚴重些,才需要我出面。不死人,不用管,死了才是烈士呢?”
聽著這番言論,水之藍和從善面面相窺,兩人明瞭的點了一下頭:“嗯!殺雞焉用宰牛刀,這外間肯定還有拿俸祿該管事的!”
幾人在側耳聽去,似乎有動手的聲音了,幾聲叫罵和推翻東西的嘈雜之後,還真的就有人管了。
這管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跨進惠苑樓的郝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