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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好奇之心,連忙問著從善:“什麼醋?為什麼和鶴說在一起,一個是動物,一個是調料啊!”
此言一出,惹笑大家。
郝如良連聲反問:“你當真以為我會妒忌你,別忘了你我共同位列雙絕公子,我還用不著!”
這時佐爾臺也認真的打量著這位翩翩公子,看了良久後,終於得出了一個肯定:“嗯!這位也是長得嬌媚無比!”
郝如錦聽得此言,暗忖:“糟糕,自家弟弟是最聽不得誰把他的容貌比成女子的!”
可是郝如錦在望向自己弟弟時,也愣住了。
郝如良不僅沒有生氣,而是故作媚態:“這才是嬌媚無比,只是本少爺與惠家少主不相上下是嗎?”
眾人相望,其呼:“妖孽橫生的世界,女子該如何自處!”
真是蔫驢踢死人!
☆、第五十一章 酒樓之事(二)
只一聲打破了這尷尬:“既然好不容易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是不是應該上樓喝一杯啊?”
眾人抬頭望去,發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站在二樓的順王世子梁錦溪。
佐爾臺不愧是外邦人,全無禮節、豪情在外,鬍子一抹:“走了,上樓滴!喝酒去撒!”
從善和水之藍對著佐爾臺:“請,佐爺。二樓包間慢慢敘舊!”
郝如良本不想跟著一起去,奈何看見了郝如錦遞來的眼色,他怎會不明白:“這是順王請的客,誰敢駁了世子的面子。”兩人也緊隨三人的身後上了樓。
從善喚來了掌櫃的:“掌櫃的再添三副碗筷來?”
沒過多久,一個三人宴轉眼間因為小小的改變成了六人聚餐。
“看客看花落,留下情意多。
你我皆望過,知己兩三個。”
郝如錦端起酒來,就這麼隨意的附了一首詩。
水之藍聽完讚不絕口:“好詩!沒有想到長戶大人外表雖然文弱,內心卻是嚮往著如豪俠的友誼。”
梁錦溪端起酒杯自斟自飲,但是聞聽郝如錦的一首小詩,則是眯著眼一旁仔細重新審視這個年輕的長戶大人:“外表文弱,內心剛毅。看似循規蹈矩嗎,實則追求灑脫。處事為官心底清明、幹練,有的是新想法。這樣子的人倒不像是丞相家裡出來的!”
佐爾臺倒是真正的外邦人,絲毫聽不懂,只是豪邁的端著酒一個勁的敬著從善:“來,惠家少主我敬你。他們說的我都聽不懂,聽得頭很昏。”
“呵呵!我也頭暈,他們都是文人,我們兩是粗人,粗人和粗人乾一杯!”從善豪邁的痛飲而下。
一旁默默低頭的郝如良聽得“粗人”二字,鄙視的不得了:“還當真是粗人!”
從善對向才話落地的郝如良:“粗人怎麼了,你是細人就給咱們做首詩助助雅興吧!三公子。”
此話一出,滿桌子的人都向著郝如良這邊看來,從大家的眼光裡不難看出這裡面多得是無限的期待。
郝如良一看此景,不做都不行,順帶也看了旁邊的罪魁禍首。
郝如良認為從善是罪魁,從善還認為他郝如良是禍首呢!
兩人的眼光交鋒過一次之後,忽地又如春風沐浴陽光瞬間照亮大地般的看向眾人。
郝如良站起身子走向視窗,眼光望向遠方,這才緩緩出口:
“竹葉輕風舞婆娑,洞簫一縷妙音來。
但尋不見何處有,白衣霓裳青黛眉。”
郝如錦聽完心裡深思:“自家弟弟這是戀上哪家的女子,句句深情呀!”
水之藍和梁錦溪聽完也頓時明白,眼前站著一位相思人。兩人還是雙手一拍:“好詩!不愧是名動大梁的才俊郎。”
從善聽完心裡一咯噔:“為何詩裡的情境如此的熟悉呢!在哪裡見過。”
這回佐爾臺也認真地在聽,而且似乎也聽懂了,直接問著:“郝家的三公子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上哪家的大姑娘了?”
郝如良心著:“不好,怎麼會做得這麼一首詩!”
真是心裡有思,嘴有所念啊!
站立了片刻,直到自己的臉不再微紅,如良才轉過身來:“大家說笑了,只是看著景、看著街上的人所做而已!”
從善倒是站起身來,站於如良的旁邊用手遮著額頭也向外觀望著:“哪裡有翠竹林?哪裡有簫聲?哪裡有白衣美女?”一連三個連珠炮的問題沒有喘口氣的問出,惹得眾人大笑不已。
郝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