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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了平手。
從善跟在如良的身後,一直把他熱情送到了“百草樓”的門口,隨即笑嘻嘻地:“呵呵!如良親親你今天真是累著了,要好好休息,尤其是關好門窗,門外有郎!”
如良聽著這話,猛地轉過身子,用手指指著從善:“我是要關好門窗,不過誰都不用防著,就是要防你這匹色狼!”
“什麼色狼,我是深情地美郎君。你還真的無時無刻的不忘記今天晚上的香豔場景啊!我說的”郎“君的”郎“,而非豺狼的”狼“,此郎非彼狼,你這會子了了嗎?”從善無比幽怨的靠在門邊解釋著。
解釋清楚了又能怎樣,如良現在已經深深明白這個小豺狼得要無時無刻不防著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栽在他設好的陷阱裡。
如良一隻腳剛跨進門裡,又再次轉過身來:“不管哪個狼與郎,只要你不在,哪個朗或狼都不會出動的,你這隻小豺狼!”
如良說完閃身進了房,關了門。只留下無比含笑的親親惠從善。
從善哼著小曲,跳著古代版的探戈,探呀探著走的回到落花軒去了。
此夜真是無限美好,只是不一定所有的人都這樣子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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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日子悠然過
從善無比開心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想著剛才如良親親進門前送自己的那一句封號“小豺狼”,仔細回味一下,從善覺得這個封號還蠻親暱的:“嗯嗯!沒有想到那小子還蠻有眼光、蠻有見識的,小豺狼,不錯!雖然看著稚嫩,但是彪悍起來,也會露出狼的本性,再小也會伸出利爪傷人於無形。小親親你就等著看我的爪子慢慢抓傷你的心,你的身體吧!”
紅線一身黑衣立於少主子的窗外,仔細聆聽著主子的自言自語心裡不禁的有些稍稍替郝三公子擔心了:“如良公子你這是從前何苦惹著這麼個主,惹誰也別惹他啊!欺男霸女的事情誰能與少主子爭鋒天下啊!”
從善知道是紅線立在窗外,她的身形即使在黑夜從善也能清楚的辨認出來。
隨手丟出了一顆松子糖,紅線伸出手連忙接住,她明白主子再讓她進去。一個閃身進入房內:“主子,我下來的任務是什麼?”
“是什麼,就是你手裡的那顆松子糖。糖很甜,但是容易化,所以要看好他不讓他化了。那顆糖很黏牙的,不注意就會成毒藥的!”從善此話意思深遠。
紅線心裡怎麼會不明白:“那顆糖指的就是郝如良,他來府內目的不單純,主子是懷疑讓自己好好看著,陪著!”
紅線把糖放進嘴裡,低頭回話:“我會好好含著這顆糖,化也要化在嘴裡,不會讓他黏著少主子的嘴!”
兩人相視一笑,紅線飄然離去。
郝如良棲身於床榻之上輾轉反側:“只怕今日之事傳開,自己就要真正地被這惠家少主連累的要名譽掃地了。恐怕爹對自己這次是要真正的失望了,可是他又怎麼會明白自己的苦衷呢!入仕途雖然可以光耀門楣,可是自己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真正的能為天下的百姓謀福祉。殿試在即,梁景帝恐怕也不會就讓自己這麼就逃脫了,他也有他的老謀深算的!”
真正地紛爭在第二天才開始,從善一早起床在花園裡閒晃了半天也沒有見著她的如良親親,再一問自得才知道丞相府一早來了人傳了丞相的命令喚他家三兒子回府。
從善拈著一枝花放在鼻翼上嗅了嗅,心裡暗笑:“如良親親,看來被你家老爹喚回府修理去了,你要好自為之啊!”
的確是被喚回府了,只因為惠府宴席之事已經飛速地傳入了丞相大人的耳朵裡。
丞相府的書房裡郝如良跪在郝君仁的書桌前,他爹郝君仁正在書桌後來回的踱著步子咆哮著:“真是教子無方啊!都怪老夫我從小對你嬌慣寵愛,才造成今日的局面。如良你怎會墮落如此,斷袖?你何時戀上惠府那個小妖孽的,你說?”
“爹,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如此了,那個小妖孽長得雌雄莫辯,人神共憤的,誰見了會不動心呢!”郝如良狠心地暗掐著自己的手心,沒有辦法,不這樣說他就不能徹底擺脫現在的困境,現在走的這條路不是他想要的。
郝君仁話聽到此,又指著南邊喊叫起來:“好你個惠從善,竟敢惹到我丞相頭頂上,還勾引得我兒子走上這條不歸路,我不會饒了你的!”
郝如驥一看他爹喊累了,趕緊端著茶水遞上:“爹,喝口水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