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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出來後,本想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卻未想又被你一腳踢下河,慌忙間,我無意抓了你腰間的玉佩,是一塊罕有的血玉,可是你的物件?”
辭雲此時已然信了小小所言,她說的都是他從未對旁人提及過的事,就算當時有第三人在場,也決計看不清在黑夜之中所發生的種種細節,唯一的解釋便是:蘇小小她便是當事人之一。
“玉呢?”辭雲此時語氣似乎緩和不少,眼裡不再有那種騰騰翻飛的殺意。
小小輕輕舒了一口氣,小命算是保住了。
“玉在你爹手裡,我常常瞧見他獨自坐在院子裡望著玉發呆流淚,他對你的思念和愧疚,是你無法想像的深厚,這些年,他獨自生活在毒樓,其孤獨寂寞絕不亞你分厘,你要相信他,他一定是有他自已不得已的苦衷,否則,又怎會捨得拋下你十數年不聞不問?卻總在月下對影寄思情?”
辭風適才的狂燥已漸漸平息,他瞧著立於危處正抖著小腿肚的小小,心下一陣懊惱,他都做了什麼?他怎能如此對待小小呢?
辭雲朝小小伸出手,欲將她拉至安全地界。
他的手剛剛碰到小小的衣裳,正在這時,一顆石子從他們身後飛出,不偏不倚打在了小小的膝上,勁力不小,小小吃痛,身子一抖朝後翻去。
高處不勝寒
辭雲撲上前奮力抓她,卻已是為時已晚,伴隨著小小的尖叫,辭雲的怒吼,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翻騰的濃霧之中。
在他身後,人影閃現,只一瞬,他丟給正仰天怒吼的辭雲一記陰狠冷笑,轉身飛速離開。
此人不是喬之軒,又是誰?
一大早,他頂著黑眼圈起床,又是一夜未眠,他整夜想著慘死在自已跟前的兒子,心裡的怨恨讓他日夜不得安寧。
遠遠瞧見紀辭雲將那害他兒子慘死的小妖女藏進抖蓬帶走,他便悄悄跟上。
卻未想見到這樣一幕好戲,有他在,他怎能讓他們又重歸於好,回去享福?
他要讓他們都嚐嚐,生離死別,失去至親之人的痛苦。
喬之軒在回駐地的路上遇到紀吟風,他故意透露出辭雲和小小的行蹤,說他們吵得很厲害,朝斷魂涯方向而去。
紀吟風趕往斷魂涯,想著剛剛喬之軒詭異的笑容,他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他在涯邊見到正失魂落魄的辭風,他立在陡峭的涯邊,似乎有縱身一躍的衝動。
他不言語,衝上前便將他撲倒,朝裡滾了幾圈,待到安全地方才放開手。
“雲兒,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辭雲臉上有未乾的淚痕,紀吟風抖著手想替他拭乾。
辭雲扭頭望著雲霧翻騰的斷涯,喃喃著說“小小被我害死了,我要去陪她,我要去陪她”
紀吟風心下一驚,小小死了?瞧著辭雲的神情,小小莫非是落涯了?卻又怎的說是他害了她?難道是他推小小落涯?
不,不,不可能。
生死未知
不,不,不可能。
紀吟風想都不敢想,先不說小小是自已的得意弟子,就說她現在的身份,那是朝野上下,宮裡宮外都知道的未來準太子妃,若是真死在辭雲之手,那辭雲自是難脫干係。
拭殺準太子妃之罪,可不是誰都擔當得起。
可眼見著辭雲如此傷心難過,紀吟風又犯了嘀咕,若是他害了小小,又為何這般模樣?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他想起剛剛喬之軒那陰險奸詐的冷笑,加上之前他與辭雲等人的過節,莫非此時與他有關?
很快,太子紀非珏聞風趕至。
這風自然是喬之軒放的。
太子急匆匆趕來,瞧見辭雲這般模樣,當下差點急昏過去。
他不敢相信小小就這般在他生命中消失。
若不是眾多官員和紀吟風的阻攔,他當下便要與辭雲來個你死我活。
“找,快去給我找,找不到人,你們都別回來見我。”
非珏站在那斷涯邊往下瞧,心神俱裂,一眼望不見底的深淵,冰冷刺骨的寒霧翻騰著,不摔死,也要凍死。
他朝著深澗狂呼著小小的名字…
……
她感覺全身上下的知覺在漸漸消失,那刺骨的寒意也漸漸減弱,手腳已不能按照自已的意識隨意活動,她想,也許自已的意識也將漸漸消失吧!!
她小小的身子被涯壁岩石中伸長出來的樹枝掛住,讓她暫時免去被摔成肉泥的慘狀。
討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