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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黃花和胡太后心裡火冒三丈,你他媽的當初像狗一樣跪在我們跟前,現在竟敢擺起大爺的譜了。豬頭搶過穆黃花手裡的傢什就要打過去,穆黃花一把攔住:“且慢,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咱要讓他陪著唱一出好戲。娘你現在就過去,先伺候他個王八羔子。”
胡太后一步三扭的走了過去,聲音裡帶著幾分殺人的風騷:“這位大爺好面熟,不知在哪裡見過?”
高阿那肱抬起他沾滿鮮血的手,摸著胡太后的臉說:“太后娘娘你不認識我高阿那肱了嗎?”一到長安他就聽說這裡有齊國的太后開的窯子,早就垂涎於她的美色,放下包裹,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胡太后心裡罵道:該死的,何止是認識,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一樣認得出!你還有臉叫我太后娘娘。
她嬌滴滴的說:“原來是大人你呀,這麼久了你也不來看奴家一眼,奴家都想你了。”
高阿那肱笑的比哭的都難看:“呵呵呵,美人你當真想我嗎?”
“那當然了,你不相信嗎?”說完,還故意往他跟前靠了靠。
“信,我當然信。你不知道,以前你在宮裡孤零零的時候我就想去陪你,可你一直不鬆口,我就沒敢。”
如果上天此時打一個響雷,胡太后寧願和他一起被劈死,也不想讓這個人渣繼續活下去。“哎呦,你這麼現在才說?其實以前我也一直有那份心,還怕你不高興呢。”
高阿那肱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當初看著和士開和她公開的打情罵俏的時候,恨不得也將她摟在懷裡。別看她都是半老徐娘了,可不是一般的風韻猶存。
吧唧一下親在她的臉上:“太后,今天我帶了好多銀子,就是想和你睡一覺。走,趕緊到你房裡去。”
真的有點抑制不住想扇他了,為了讓他現眼,她只好先忍著。
“哎呀,你急什麼呀,要不咱們先喝點酒吧?”
“喝什麼酒呢,只要能和你睡上一覺,就是一輩子不喝酒我都願意。”他心急如焚,幾乎是半拉半扯的就要將她拽進去。
就在這時,眼前好像是出現了萬道光芒,一個眉如遠山,眼若秋水,既有萬種風情,又有幾分憂愁,獨抱琵琶,半遮玉面,似拒還迎,飄飄若仙的絕世美女橫空出現。琵琶輕彈,朱唇才啟,喉間的婉轉,簡直就是殺人的利器。
他真想狂呼一聲:讓我死吧,死在你的石榴裙下。腆著臉湊上前去:“這位小娘子好面熟?不知道以前我們有沒有見過面?”
面前的人像雪山一樣的冷傲:“每天都會有人給我說這樣的話,不知道你是哪位?”
“在下高阿那肱,剛剛被調到這裡來做官。小娘子,不知你該如何稱呼?”
輕笑一下,笑的他心都醉了:“大人,你真健忘,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你是?穆黃花?皇后娘娘?”穆黃花依舊是嫣然一笑。
高阿那肱的心再一次被震撼了,原來雙鳳樓是這樣一個來歷。“真的是你嗎?黃花?”
穆黃花表面是閨中少女的羞澀,心裡卻像潑婦一樣的咒罵:黃花是你叫的呀,去你媽的。
“嗯,是我。不過,我現在叫邪利,不叫黃花了。以後你還是叫我邪利吧。”好歹黃花是她真正的名字,邪利只是藝名,不能讓他髒了自己的名字。
“哦,邪利小姐就是說的你呀。”
“嗯。”不冷不淡的點了一下頭。
穆黃花的態度實在太吊他的胃口,真想把她抱起來,親上幾口。可她的冷傲和胡太后的投懷送抱不一樣,這個太難對付。
帶著幾分討好的說:“邪利,今天我來陪你好嗎?”
她蹙下眉頭,說:“今天我的心情不好,如果你要有心的話,就等我考慮一會兒再告訴你。”
她肯考慮了,說明是有機會的。穆黃花可是他心裡的女神,在她還是皇后的時候,高阿那肱就垂涎已久,可惜人家是皇后,心裡只有高緯一個人。如果她是和胡太后一樣的人,高阿那肱說什麼也要做第二個和士開。
“彈了一天的琵琶,我有點累了。你先在這裡坐一會,我去休息一下,然後再告訴你什麼時候。”
高阿那肱的眼珠子都直了:“好好好,我等著。”
到了樓上,豬頭也回來了。他氣喘吁吁的說:“邪利姐,我打聽到了,高阿那肱的老婆明天就到長安城了,這個混蛋今天剛到就來這裡尋樂子。”
“嗯,是他自己找死。明天你們都準備好了,按照我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