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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臉上就紅的和燒起來一樣。
“哈哈……”他無賴的笑了起來,口中的氣息撲面而來。口來還殘留著薄荷的清涼氣息,來到這裡,他常常用薄荷來清新口氣。頭一次覺得薄荷原來這樣的好聞,前世她最討厭和薄荷有關的東西了。口香糖,牙膏,統統不用薄荷的。她常說,薄荷的氣味太沖,沒有其他果香的甜膩。今天看來,是她錯了,薄荷不僅好聞,還上癮。嗯,就是忍不住想去嚐嚐。
豬頭用額頭去碰了一下她的額頭,鼻子也抵住她的鼻子。嘴唇和她的嘴唇只有一絲絲的縫隙,她才吃痛,發出“啊呀”的一聲,就被他審問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歪了,對我有非分之想?”
努力把頭轉過去,嗔他道:“你想的美,是想著怎麼收拾你!”
“奇怪了,想收拾我還臉紅。難道是想到床上去收拾我嗎?”
穆黃花繃起臉來:“越說越不像話了,我看你是心思不正。”
豬頭依舊拉她過來,“你還害羞呢,怎麼說在咱們也是夫妻了,你就開放一點吧?”
“這還沒成親呢,就不能說是夫妻。”穆黃花分辨說。
豬頭吃吃的笑了起來:“可是咱們行了周公之禮了,比成親還要親。”
穆黃花還有去躲,反而讓他攬進懷裡。掙扎不過,她也就樂得順其自然。偎在他的胸前,絮絮叨叨的低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看見了女人都害羞,今天怎麼也不害臊?”
“因為往日你只能仰視,不像現在,可以想著你,愛著你。有機會了,我是當仁不讓的,你成了我的老婆,我要琢磨的是怎樣對你好,怎樣更愛你,可不是害臊什麼的。”用手輕輕的颳著她的鼻子,望著她盈盈的雙目,忍不住再次沉淪在她的溫柔裡。忘情的伸出舌頭,舌尖遊走在她光潔的臉上。
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只顧著酥酥/癢癢的感覺在心裡生長。舌尖在耳垂上,脖頸見徜徉,一時又遊走在她的鎖骨上。有力的雙手攬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稍稍的用力,就聽見她如春燕般的呢喃。
月光下,她的面如藍田暖玉,一點點撩起他心裡的火焰。不安分的舌叩開了她的貝齒,在那一汪溫溺裡不住的交纏。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輕車熟路,一往無前。玉柱抵在她的小腹上,如一團火般燃燒。直到最後不能自己,只能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迎合。
腰間的宮絛不知何時已經散落在地,月白色的對襟襦裙滑下雙肩,露出羊脂玉般的酥肩。殷紅的抹胸隨著心跳一起一伏,如同落進他心裡的石子。
雙雙倒在鋪著蘄簟的雕花床上,只一扯,松綠的帳子在夜風裡搖曳
一日晚飯後,眾人皆都散去,李母獨留下小紛。
小紛問:“娘有事嗎?剛剛聊家常的時候,怎麼不和女兒說呢,這會子又要耽擱了您歇息。這些日子,娘為了玉朱和黃花的婚事,成日的操勞,連午覺都不大睡了。這時候,還是早早歇了,明天我和嫂嫂一起來時,娘再和女兒說吧。”
李母憂心忡忡的說:“雖然累些,心裡舒服也沒覺得什麼。你哥哥和表弟都沒有讓我和你姑姑可操心的了,倒是你,孑身一人該怎麼是好。這個,為娘原本不該在你面前提起,和你嫂嫂商議了一兩次,她也只是嘆息。我想著,你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說了也無妨。”
小紛一笑說:“不管啥事,娘只管說就行了,何必又這般的客氣,反而讓女兒都無所適從了。”轉而又垂下眼瞼說:“娘也不用多想,女兒沒想過再嫁人,只要哥嫂不嫌,我就在這兒過上一輩子。娘是不用說,你疼女兒的心切,以後也不會嫌棄我的。女兒這裡會懂得分寸,日後會將我的那份傢俬交給嫂嫂的。”
李母氣惱的落下淚來:“你道我是嫌你吃穿用了銀錢了?你哥哥是我生的,難道你就不是嗎?別說是你,就是黃花和玉朱,我都是疼的不得了,一刻都沒嫌過。要是別人說的,我定不饒他。就是你嫂子也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你還疑心你娘不成?”
小紛一見母親生氣,起來伏在她娘身上,啜泣著說:“女兒哪裡會有那樣的念頭。像我這樣孀居的女人,在孃家住久了。即使娘和哥嫂不說,外人也要議論了。那些錢財早就該交給嫂嫂,也不是娘今天說了我才想到的。”
李母這才釋懷,她抹了一把眼淚說:“孃的年紀也大了,今天看起來硬朗,說不準明天就撒腿去了。你哥嫂斷不會為難你,只是娘想在閉眼之前看見你有個好歸宿。”
作者有話要說:
☆、修成正果
小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