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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已經填了四份標書,價值為七百五十八萬元。如果全部中標將有稱得上好料的原石7塊,加上昨天在徐記工坊撿漏的未解開的兩塊,大賭石賭來的五塊,共計收穫十四塊。這遠遠不夠開一家像模像樣的寶石公司,應該加倍努力。十萬賭三塊的賭場還在,但是金旗知道已經沒有可賭之石了。那裡還有漏撿呢?最好像徐記工坊哪樣,哎,為何不去找徐老闆,讓他帶自己搜遍陽州加工坊的廢料堆呢?想到做到,他立即搭車趕往徐記工坊。連夜搜遍廢料堆,這種念頭也想得出,金旗賭石賭得真瘋狂了
徐老闆大名徐根寶,和足球名將同名。他聽金旗提出這樣的傻主意先是驚愕,然後又連連搖頭,說:“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天中每家工坊都在仔細地檢查自家廢料堆,稍有懷疑立即解開!我可以肯定地說今天是全陽州最忙碌的一天,這全是老弟的功勞。儘管一塊像樣的也沒找到,但是人人都對廢料堆充滿希望。這時老弟要去拾漏大概不先付上幾十萬是不可能了。都等著變廢為寶呢,老弟還想撿漏嗎?”
一番話說得金旗目瞪口呆,他無論如何沒想到“春眼”的後果是這樣的。沒話說了,搬張小凳就坐在徐根寶對面,從碗裡抓了塊豬耳朵塞嘴裡嚼著,沒有味道。
徐根寶本來是小桌獨酌,見一眼金也不講究,便找個小杯給他倒滿,說:“嚐嚐陽州土燒。”金旗也不多說,一口悶了,又自倒一杯。倆人都不說話,一杯兩口地喝著。喝著喝著,徐根寶想起什麼了,說:“離陽州十公里鄉下我姨父家,有一大堆清朝留下的路石,說是以前官府築路用的,都是當時廢下的毛料。早幾年有人從中撿到了好東西,結果把一條老路全掘了,可惜以後再沒聽說出過寶。我姨夫也掘了一堆,都是30×30公分厚度不一的石頭,我全過了一遍,也解了十幾塊,一點彩也沒見有。要不,我帶你去看看。不過不管你找到多少塊都必須給我一塊,若十塊是一塊,一塊也是一塊,行不?”
“行,我們這就出發。”也算吃過晚歺了,兩人碰了一杯立即出門。
徐根寶有輛小麵包,十公里半小時就到。他姨夫獨門獨院、三間平房,聽他們來意很起勁地從屋裡牽出電燈給照亮。院子西牆角果然堆著幾十塊路石,過去翡翠不值錢,色好的買了,色差得扔了,所以有人走走路腳尖都能踢出白翡、黑翡來,這話一點不假。但是要說眼前這一堆路石中有貨也只有瘋狂之人才信。徐根寶遞根菸給姨夫,倆人蹲在石階上瞅熱鬧。金旗獨自一人拎了盞電燈開始尋寶。
這對別人難,對他很容易。剛才說好了不論好壞、大小,只要拿走,每塊一萬元人民幣,雙方都點頭的。神目如電,表面一層石沒東西,下面真有兩塊入眼的好貨。一塊是黑翡,另一塊是不藍不綠的灰色調。兩塊寶嵌在石堆中灰頭土臉的,表面毛料的原始表現早磨滅了,不解開誰也不會相信這種扔貨會有文章。黑翡是糯米地,灰翡是化地,都還可以,遠遠不至一萬。可是僅僅兩小塊還得給根寶一塊,實在太少、太不甘心。金旗繼續找,差不都連地底都看了也沒值得高興的。他轉身剛想告訴根寶結果,突然眼睛一亮:在兩個抽菸男人的腳下有一條長長的臺階,階面並不平整,屬於草草收拾的那種。石階中間還斷裂了,看得出是把石階放下時擱斷的。當時誰也沒注意為什麼會斷?其實正是硬度不一才擱斷的,因為兩端都有綠!
標準老坑料,綠是藍綠,綠色中微帶藍色調。綠中微藍使其看來充滿冷靜的神秘感,給人“平穩沉著”的感覺。石階兩端靠頭部全有翠料,色帶在中間卻斷了。他姨夫家這麼會把大翡翠毛料琢成石階,金旗不敢問,也不想問。看著兩個巴噠巴噠抽著菸蒂的傢伙就蹲在身價百萬的翡翠上,想想也滑稽。
金旗說:“我付四萬,拿四塊,兩大兩小行嗎?”
“行,拿吧,院裡的最好全拿光。”他姨夫一聽有四萬眉開眼笑,嘴也合不攏了。
有兩人幫忙很快就翻出了黑翡和灰翡,當聽說要撬臺階時稍稍有點遲疑,金旗甩出四萬人民幣時,事情容易多了。三人抬著把兩截石階裝上面包車,金旗又抬來兩塊方方的路石,小車於是顛簸著駛回陽州市區。
月淡星稀,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金旗說:“挑吧,四挑一,隨便挑。”
一旁就是解玉機,對著兩大兩小徐根寶實在是下不了決心,他有點懇求的語氣,說:“我想要綠,很久沒切出綠來了。綠會帶給我幸運,請告訴我那塊有綠?”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