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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口……
金旗不知道就是把賭石收入天釋戒中的本能動作,正好救了自己的命,否則將是渾身彈孔,橫屍街頭了。現在看來貪財還有貪財的好處。
等他醒來時覺得身子搖搖晃晃的,耳邊是一陣陣嘩啦、嘩啦的浪濤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死了還是活著?發現渾身沒一處不痛時,他終於明白自己還活著,儘管活得很慘。
第一個念頭就是入定調息,可是身子虛弱得連凝氣都無法辦到。咬牙堅持著把軟綿綿的身軀撐起,萬難地移了幾步,總算緊靠在艙壁上。一頭虛汗,滿胸浸血,不去管他,慢慢地從上丹田中引來一團氣流像火種一樣,終於點燃了太陰流。稠稠的太陰流緩慢地執行起來,所到之處就像枯木逢春一般,萎蔫的經脈重新伸展,緊閉的穴門也逐漸開啟。艱難地執行一個周天後,金旗覺得生命重新回到了自己軀體中。
又一個周天,上丹田“篷”地聲敞亮,太陰寶鑑噴射出萬丈光柱,萎靡成一團的元嬰盤腿坐起,寶鑑噴射的銀暉頓時朝元嬰湧去。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足足三個小時後金旗再次從修煉狀態醒來。神目睜開,身週一片狼藉,到處是血跡、碎布和打斷的皮鞭。自己身上沒一寸布縷,沒一寸完膚。到處是血和傷痕,可以想象敵人是怎樣折磨自己的。好了,力量正在重新積聚,重新回到傷痕累累的軀體中。他靜下心來,“目識境”完全開啟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海上,在一條大型遊艇的底艙中。腳上還拴著粗粗的腳鐐,完全是個囚犯。
目光慢慢伸展,關閉自己的底艙門後果然歪著四名打手摸樣的人,可能打人打累了,除了一人還在慢慢灌著啤酒,其他三人全部睡得像豬,呼嚕聲震天。繼續看去:前艙堆著生活用品,沒有什麼其他特別處。甲板上前部是駕駛室,有兩個男人正在抽菸聊天。後部生活區裝飾很奢侈,金碧輝煌什麼都很講究。小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裸體女人,波豐臀翹、身材顯得玲瓏有致;膚色瓷滑雪白、藕臂粉腿,顯得妖嬈嫵媚;她正拖著一條厚浴巾出來,對著床後落地鏡照著,輕輕擦拭著珍珠般的水汽。
這妖豔的裸女正是何文豪口中的四小姐,看到她,金旗全明白了。
四小姐甩門而出,隨即就佈置了搶劫行動。計程車、槍口、子彈等等全是計劃中的事。後己就被帶到了船上,嚴刑拷打,逼問錢物下落,最後自己奄奄一息,命懸一線時他們才暫時罷手。他們不立即弄死自己是為了繼續追查錢物,明天也許就是自己的最後期限。他心裡不停冷笑,心想自己從沒殺過人,要不,試試?
女人仍然在擦拭著裸體,挺認真地捧著,細緻地擦抹著,根本想不到有一雙銳眼正仇恨地注視著她。,“嘟嘟”床上的手提電腦發出了低低的蜂鳴,女人徑直走過去,也不穿內衣就趴在床上開始操作電腦。兩隻修長的美腿不時擺動著,渾圓的臀瓣一張一合,看得金旗肝火直冒。這種妖豔女人無意間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透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螢幕上出現一串文字:“四小姐:現場已經梳理了三遍,仍然沒找到裝有兩塊翡翠的哪隻包,現在天快亮了,這麼辦?”
四小姐冷哼聲,快疾地打出一行文字:“給你十個大活人還找不到一隻皮包,又不是一根針。繼續找,別管天亮不亮的。地段警官是自己人,不用怕。擴大範圍,路邊房頂、院子仔細搜一遍,他情急用力,很可能扔得比較遠。包裡還有銀行卡,幾千萬呢。”
對方又傳來文字:“萬一找不到我回去怎麼交代?賭石拿出來時父親並不知道呀。這可是化了三千多萬的東西,要真弄沒了,老頭非活吃了我不可。”
金旗明白和四小姐對話的正是何文豪這小子,他現在正急著找到裝翡翠的包。
女人回答:“你是不是男人,點子是你出的,還保證穩穩賭贏。現在又他孃的哭喪著臉了,我自己五千萬,借你五千萬,一個億呢,都沒像你這樣沒出息。”
“好,好,怪我不好。再問一句姓金的說了沒有?金卡拿到了嗎?”
“人昏過去了。卡身上沒有,都剝光了根本沒地方裝,我想是不是也在包裡。所以你一定要繼續尋找,一寸一寸地找。等會兒我再去弄醒姓金的,逼一下。另外你叫人去弄些迷魂藥來,也許硬的不行軟的行。好了,工作吧。”四小姐合上電腦,走到梳妝檯前開始梳理長髮,有一下沒一下的,看樣子心思還在別處。
金旗隨即開啟“心識境”開始窺視裸女的心靈,看著、看著他不由“啊”地一聲脫口喊了起來。這女人的心裡想的居然全是自己!畫像重現:她盯著自己沾滿鮮血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