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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弟起來。看來修真後不僅人在變,性格也在改變。當然他沒想到無意中救了一位局長今後會帶來不少助力,由此想來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出機場王志國有人接,他想邀金旗同返被婉言拒絕了。金旗直奔機場儲藏室,對準密碼後開啟了存有宋詩禮物的保險箱。裡面有一把車鑰匙、一套車證等文字、一張工行金卡、一封信。金旗收好東西,開啟信:
旗:這一去我總覺得再也見不到你了。車子留給你猶如我天天陪伴著你,卡里有一千元萬,密碼六個一,這是說好給你的一定要收下。師傅從小把我養大,師恩如山。現在師門有難,而且此難是在河市引起,我將用生命捍衛青衣門。匆匆別去,相見無日,心中滋味不說也罷。請記住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有一顆心在默默地思念你。保重!宋詩
信不長,情絲卻長,長得從上海到河市堯峰山的路途中心一直牽著,思緒飛到遙遠、遙遠的青衣江。
宋詩的奔駛車是白色的,寬敞漂亮,一流配置一流動力。一邊駕駛一邊想什麼時候送她一輛保時捷呢,還是羅孚利?青衣門和北京禪意門約戰百日後,已過去兩個月,還有一段時間,到時自己一定會去助戰,什麼再也見不到你之類的傷心話分明是引誘自己去嘛!撫摸著小牛皮的方向盤,不知為什麼眼前老晃著宋詩雪肌玉膚的大腿。呵呵,危險!
千里之外正在閉關的青衣門一號戰將宋詩突然感覺一陣心煩,好像心被揪住似的。怎麼啦?自己入關一月一切很順利呀,種植的元嬰差不多完全溶和了,師傅交出的青衣宗絕學也掌握不少,怎麼會突然心悸呢?想著、想著她笑了,一定是他在唸著自己,而且是在動壞腦筋,除了他沒有第二人能使自己驀地驚起,抑不住思念神往。多想飛越關山去見見可惱的他呀!旗,你看見我故意遺留在車暗袋裡的像片嗎?
轎車一到堯峰山莊大門前就被攔住了。半石牆半綠樹成了虛虛屏障,防防君子尚可,小人肯定不行。兩扇古色古香的木柵門半掩著,門裡兩位保安板著冰涼的面孔,說什麼也不讓車進去。“這是我的地盤!”金旗差點大喊起來。說明自己叫金旗也沒用,沒法證明真是金莊主呀?氣歸氣,對於保安認真負責的態度金旗還是暗暗稱讚的。
金旗撥通了關山的電話,安靜地在門外等候。
山莊內遠遠望去綠蔭掩映著幾幢灰瓦灰牆的建築,六月梅雨時季的楊梅鮮亮亮的點綴著一派素色;屋前金線河淙淙唱去,一橋九曲幾叢修竹,說不盡小橋流水般詩韻;幾疊太湖古石臨池微弓,似友人在垂釣,似詩客在賞荷;背景是綠林疊嶂的堯峰山,這一派風光不由人想起:敧帽垂鞭送客回,小橋流水一枝梅,衰病逢春都不記,誰謂?幽香卻解逐人來。
突然一片歡呼聲傳來,只見關山領頭,段木瑩緊隨其後,王玉芳、段木長鷹、段木長雲和三、四個不很熟的人一路歡叫一路迎來。此時此刻被拒之門外的金旗突然心裡熱呼呼起來,一種家的感覺油然而生。回家了,回家真好!他暗忖著往眾人跑去。
“哥,你真壞!”段木瑩用了武功,一式乳燕投林撲入金旗懷抱,喊著:“到那裡去啦,害我們等了半個多月,爺爺也來啦,小心揍你。”
“對不起,對不起。”金旗連連打招呼,這是自己不對,說好一個月在河市相見,誰料想採玉誤了半個多月。對段木瑩更沒辦法,說大吧,才十六、七;說小吧,胸口兩顆傲人的蓓蕾早像模像樣地聳著,看看,還一個勁用它們斯磨著自己;得忍著,這罪受得?都求她了:“瑩妹,做哥的一定補償,一定補償。”
拍拍關山結實的肩膀,對玉芳微微笑笑,自己人就不用太客氣了。對段木長雲、段木長鷹金旗不敢怠慢,雙手抱拳,說:“見過兩位兄長,讓兩位兄長苦等半月,小弟有罪,晚上一定自罰三大杯。”
望著金旗一付江湖樣,玉芳噗嗤笑了。段木兩兄弟哈哈大笑著,說:“好兄弟說什麼罪不罪的,這半月關山兄弟、玉芳妹子帶我們玩遍河市名勝古蹟,吃遍河市美味佳餚,我們簡直是樂不思蜀了。罪是沒有,酒是一定要大喝幾杯的!哈哈!”
眾人說笑著一路來到山莊第一幢兩層建築前,只見段木老爺子正神采奕奕地在門口等候。金旗急跑幾步上前,雙手握著老爺子說:“老爺子身體很好呀,內息比兩月前強盛多了。”
老爺子樂著:“還不是你的功勞。所以這次我一定要來謝謝你。”
“什麼話,這是小侄完全應該的。等會讓小侄再替老爺子看看可好。”
“好、好,沒想到我老段木還有站起身跑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