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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no no!小女子只賣藝不賣身……”說完覺得自己好笑,便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止不住,最後眼淚都出來了。
他卻不為所動,只一口口連著喝酒。
我笑夠了,便用袖子擦擦眼淚,自己舉杯幹了一個:“這位公子,你如何稱呼啊?”
他不回答,一雙邪魅眼睛只朝我看來,那意圖j□j裸,彷彿要當即剝了我的衣服。
我見他越走越遠,便指指天上圓月:“公子,你看今天月亮圓吧?我給你唱個小曲兒,你先聽聽我的才藝展示,啊!”說完,便拿起一根筷子照著面前的酒杯敲去,嘴裡高唱:“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唱著唱著,終於思緒又回到去年中秋林府夜宴中,那女孩跪地嗓音清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轉眼又是鳳羽白從我手中銜走葡萄,那軟軟的唇……
那軟軟的唇……
賞月園地下練武場中,鳳羽白躺在那裡,我吻向他去,那吻帶著些生離死別的意味,故而分外的纏綿……
他俯身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倒不如昨夜那般大膽……”
終於!情緒失控,一曲唱完,便趴桌上嗚嗚大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想我如今即使沮喪失望,也不至於自暴自棄自尋墮落抱別人大腿,被人當做j□j,便狠狠擦了眼淚,又仰頭幹了一杯。
對面男子見我如此折騰,愣是沒有一句話。只自顧自地喝著酒。彷彿這一切都是他看膩味的。真是生性涼薄!
若換了鳳羽白,即使是個陌生人,也會上前溫言勸一句的吧。
我鎮定了一下自己,拍桌子大叫:“老許!!!”
櫃檯後猛的立起一個人來,老許忙扶好眼鏡問我:“幹什麼?”
我扶著桌子站起來,指著對面那人:“看好嘍!他喝了我三杯酒,算到他賬上!我不請他!”說完,看他正要往嘴裡倒的酒杯生生停在半空,不進不退,便解了氣的說:“喝吧喝吧,叫你嘴饞!自己套腰包!姐姐我還不伺候你了呢!”
他聽了這話,放下酒杯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怒目瞪著我。我本來就站不穩當,被他如此一拽,顛三倒四晃了幾晃,忙扶住桌子站好。胳膊上的疼痛傳來,心裡一凜,忙軟語求饒:“詩也做了歌也唱了,你還要怎樣?我困了,我要睡覺去!”
“哼!”許是想起我是一酒醉的人,不至於一般見識,他甩開我,仍坐下去,卻是再開了一罈新酒。
我搖頭晃腦腳步踉蹌的走回自己屋,想自己這是做什麼,到底是借酒澆愁還是借酒出醜。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相思
昨天那酒不怎麼樣,勁兒小。
我雖迷糊了,可是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沒達到效果。再見到畢遠道,我便有些不好意思:“畢老闆,昨天那是你家親戚啊還是朋友啊?”
許是我身上還有些宿醉的酒味兒,畢遠道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不悅的答:“……親戚。”
“哦,我有點冒犯了,給你丟人了,對不起啊。”
看我態度誠懇,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囑咐我:“下次別那麼喝了,好在沒吐髒了地,你酒量還行。”這算誇我呢吧。我嘿嘿笑著走開。走兩步又想起什麼,回頭問道:“你那親戚,娶妻沒啊?”
畢遠道鄙夷的看著我:“娶了,而且……他眼光有點挑。”
切。我撇撇嘴,他不是有點挑,他是有點屌。
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連這顆屌白菜,豬也沒忘記拱。
這年頭,我到底是上哪裡去找沒被拱過的好白菜啊。
想到近來因鳳羽白那顆白菜我鬧得這幾齣,心裡不是滋味。安慰自己說前一陣你甩他甩得那叫一個乾脆利落,一聽他升官娶妻又不捨起來,難不成你不要他,他就偏要一輩子等你不成?他對你若有這份真情,早就跟你好了,還用得著跟你玩曖昧嗎?他玩弄你的感情,跟你搞雞肋效應,你應該鄙視他才對!還真真的失戀上了,啊呸!
惡靈退散吧!這段過了,過了啊!心裡想通,便客觀公正起來。
想起我還留著他一張字,便拿出來,想祭奠這段飄逝的愛情,也學古人寫段悼文。開啟那張一直和銀票裝在一起的紙,小白清麗剛勁的字映入眼簾:何之可舍,何以可得。
我笑笑,拿筆往下接去:賤婢可舍,小姐難得。想昨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