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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脫無比。
我變得很愛睡覺。睡醒後渾身總是各種無力,飄飄欲仙。
太陽好些的日子,我就出去走走。院子中除了我的屋子,兩溜長長排下去,左右各有十來間屋子,住人的,做飯的,儲物的,聽曲的,畫畫的,看書的,種類齊全,光是從南到北走出院子,就要走一會兒。
出了院門左邊是花園,亭臺樓閣一應俱全,園林裡的觀花亭位置不錯,我讓人在上面釘了繩,做了個鞦韆,悠高了的時候,就像在花海中翻滾的感覺。不過只能悠一會兒,若是太高了,我便有些頭暈。
我曾試圖去看看鳳羽白上朝的地方是什麼樣兒的,鳳羽白的寢宮是什麼樣兒的。有天感覺力氣很足,便帶著人穿過花園子去另一邊,直到被一堵牆擋住。見我站在那裡發愣,隨行的丫頭問明瞭因由掩嘴笑起來:“姑娘何不早說,咱們這會兒還沒出未名宮呢。宮門外有馬車,皇宮地方大,騎快馬各處走一圈兒也要一兩個時辰呢!”
我驚訝的咂咂舌,心想怪不得離院門最近的一個屋子是馬房。天下第一大國紹國,果真氣派非凡。
未名宮是我現在住的地方。我手機無份,大家都叫我姑娘。雖然我覺得這群小妹叫我姐更適合一些。
我見到了許多久別重逢的老朋友。
清風明月長大了,那天跟著鳳羽白進來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來。明月高興得不知說什麼好,圍著我上看下看,直誇我女大十八變,變得漂亮到他都不敢認了,不過他一口一個的綾羅,又讓我覺得親切許多。他給我講了許多打仗時的趣事,我聽得津津有味。有一次聽著聽著還睡著了。
清風還是那樣瘦,瘦得跟杆竹子似的。年少時的酷勁兒少了些,卻不同著明月叫我名字,直到我問他可還如以前那般叛逆,有沒有又跟哪個女孩打過架,他才忍不住咧嘴一笑。
墨將軍虎虎生威。綾羅?綾羅綾羅?圍著我轉了幾圈,他“啊”的一聲捂著頭坐在椅上:“我錯了!我早該想到的!嫂嫂!小墨給嫂嫂行禮了!”我嘿嘿笑個不停,他又一軲轆站起來對著鳳羽白作揖不止:“大哥,太子,殿下,你藏得也太深了……怪不得天影一隊都整天圍在未名宮,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無影現在是未名宮的總管大人。未名宮的小丫頭們對她很親,都叫她影子姐姐,沒人的時候,我也叫她影子姐姐,纏著她打聽些八卦訊息,她便把那些小丫頭們如何背地裡暗戀鳳羽白的事講給我聽,聽著聽著,我總覺得是回到了年少時光,見到了賞月園的那個自己。
除了上朝,鳳羽白就一直都在未名宮裡。看奏摺,寫字,翻醫書,想事情。下午半天常常有官員求見議事,我便帶了影人出宮去玩兒。坐著馬車跑上大半個時辰,就到了宮門口。十里街我從不下車,只是隔著簾子在街上望會兒,買些一時興起看上的小玩意兒。
遠道是客還開著,掌櫃已經換作了別人,那些夥計也全都不認識了。福祥順的桂花釀還是那樣香,當街就聞得到,我不敢喝酒,便常常買些桂花糕帶回去與鳳羽白一同吃。
鳳羽白夜夜同我睡在一處,我倆身著薄衣,像兩隻勺子那樣,他從後面抱著我。每每我心有餘力時,便使出各色招數勾引他,親他,摟他,抱他,撓他癢,舔他耳朵,對他吹氣,趴他身上耍賴。他被我一通折騰下來,總是眼睛分外的亮晶晶,然後更用力的把我抱緊,呼著氣在我耳邊輕聲說:“綾羅,你故意的。”
這不廢話麼。
往往一圈兒下來,兩個人都甚為疲憊,我暈暈沉沉睡去,他輕拍著我,低聲向我保證:“你放心,綾羅,我會把你治好的。”
我只是受不了大喜大悲,並不是Hold不住男歡女愛,你這樣謹慎,有必要麼。
我很不服氣。
就算是死,我也要風流的死。這個道理當年親你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你怎麼就想不通呢?
70、小白番外 。。。
這樣的日子我很滿意。
直到有一天從夢中哭醒。我夢到我死了。
這一哭;把一直以來的融洽氣氛都給搞壞了。我有些抱歉;尋思著編個什麼謊安慰一下鳳羽白。
“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他鎮定的拍拍我的肩;“傻丫頭;總將事藏在心裡;難怪會做噩夢。”
他給我講了個長長的故事。
有一個孩子;叫小白。
小白小的時候是個萬人迷;大家都喜歡他。他很得意;可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爸爸媽媽喜歡他的同時;還有些敬畏他。為什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