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契約者

第29部分 (第2/4頁)

後來慢慢地熟識了起來，我發現佩妮和莉莉關係非常奇怪。當時我還小並不是很明白這一點，我只是覺得佩妮對莉莉非常好，但是莉莉顯然對此表現得有些不耐煩。莉莉喜歡對著所有人笑，她也會膩在佩妮身邊撒嬌，但是我注意到莉莉答應過佩妮事情從來沒有一件是做得到，她總是喜歡說著別話將那些搪塞過去。但是佩妮永遠都不會對莉莉說一句重話，她看起來就像是我能夠想象得到最好姐姐，一直護著自己妹妹，什麼都可以為妹妹去做。我雖然為此羨慕了莉莉好久，但是我依然一直無法理解佩妮為什麼會這樣用自己熱臉去貼莉莉冷屁股，我有時會為佩妮不值，但是媽媽說這些事情和我沒有關係讓我不要去管。

於是就這樣過了幾年，當我還在學校打打鬧鬧著時候，老師對我們說，與我們同班莉莉因為一些原因去了一間寄宿制學校，而隔壁班佩妮則申請了第一項發明專利，至於那個專利是什麼我就記不得了。

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吧，佩妮似乎在發明研究方面表現得特別有天賦，伊萬斯夫婦也從這個時候開始對她關注了起來。要知道，即使是我這種和伊萬斯一家並不是特別熟識街坊都能看得出來，伊萬斯夫婦從來都是對他們小女兒傾注了太多太多心血。

佩妮是個寵辱不驚人，這個是媽媽說，媽媽在莉莉去上寄宿學校之後就時不時地對佩妮讚不絕口。媽媽說佩妮是個很溫柔很聰明女孩，非常有主見，還很樂於操持家務，如果佩妮不是那樣熱愛研究和學習話，她大概會成為媽媽為我相中第一個妻子候選人。我媽媽很喜歡為我挑選合適女孩，這項自我出生開始就沒有停止活動讓她樂此不彼，但是讓我意外是，媽媽從來都沒有在我面前提到過莉莉，即使她是整條街上長得最漂亮那個。

鑑於媽媽對佩妮稱讚，我對她也慢慢地關注了起來。佩妮並不漂亮，但是看起來十分乾淨，比她那個笑起來一臉天真爛漫妹妹要清爽得多。我注意到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養了一隻小巧可愛貓咪，她管它叫小C，時常會將它放在自己頭頂上走來走去。我還看到一隻圓滾滾貓頭鷹時不時地從她視窗飛進飛出，她總是在這個時候顯得特別開心。

佩妮在學校成績一直很棒，她運動細胞也非常好，她還是我們足球隊陪練，和她一起踢足球時候，我從來沒有在她腳下搶到過一個球。佩妮是女孩子們崇拜物件，但是真正和她關係非常好只有薇薇安一個。佩妮並不親近什麼人，可幾乎所有認識她人都會說她是個溫柔可人女孩。

我與佩妮最近距離接觸是在小區舉辦夏季花園野餐會上，那時候我和幾個小孩子在一起玩遊戲，她在幫忙派發飲料。她從我身邊走過時候，我似乎聞到了淡淡金雀花味道，我想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對她牽腸掛肚起來吧。

緊接著，我遇到了一個讓我在這一生之中最為尷尬局面，一戶在不久前搬進這裡女人突然嚷嚷著丟失了一件貴重首飾。她在前幾天和伊萬斯夫人鬧了點兒不愉快，我剛剛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將一條手鍊之類東西扔進了攪拌機裡。可是，所有不好證據都指向了正在派發飲料佩妮，我卻什麼都沒有說，我想這大概是一種名為嫉妒東西在作祟，我看到有幾個孩子和我一樣朝榨汁機那裡瞄過去，但是他們和我一樣什麼話都沒講。

結果令人震驚，佩妮保持著一貫微笑，將手伸進了正在高速運轉攪拌機，把那條鏈子掏了出來。她速度非常快，快到在我們還沒看清楚時候，她那隻正在流血手就被伊萬斯夫人尖叫著用手帕包裹了起來。我想佩妮這時候一定是被氣得失去了理智，否則她怎麼會把手直接伸進去拿呢？

佩妮很快就被伊萬斯夫婦攙扶著離開了，他們應該是要去醫院，雖然佩妮手似乎並沒有受到特別嚴重傷害，但是包裹傷口手帕已經染紅了。我有些後悔沒有在那之前跳出來說明真相，其他大人們也有些尷尬，更別說那個說謊女人了。接下來幾周，我父母時不時都會帶著我去拜訪伊萬斯一家，我聽著媽媽和伊萬斯太太說著話，偷眼朝佩妮望過去，她手還包著紗布，倒還活動正常，想來是好得差不多了。後來又過了幾個月，那個害佩妮受傷女人在我們冷眼旁觀下灰溜溜地搬離了這裡。

我想我大概是真愛上她了，我時常會躲在臥室窗簾後面偷看她經常開著窗戶房間，偶爾我都會覺得我就像是一個偷窺狂，生怕漏掉了一點點和她有關瞬間，但是我卻沒有勇氣去和她說話。現在想起來，兒時我實在算不上勇敢，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

後來我們一起就讀同一間高中，畢業之後，佩妮以優異成績進入了伊萬斯先生所在大學，而我則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