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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就這樣昏死過去。
萱槿面無表情地接過藥碗,一口氣全部灌進嘴巴,遺漏出的藥汁順著嘴角滴上潔白的衣裙,終於給她染上了一絲顏色,苦澀的顏色。
軒轅景天的心野稍稍安慰了些,“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他們說。”
“我要你把那些侍衛都撤走。”萱槿連遲疑都沒有,好像她早就有這個要求了。
那些小丫頭,除了照顧她的起居飲食,其實並沒什麼作用,是那些侍衛將自己的一言一行告訴軒轅景天的,也是他們,一直在阻擾絕劍進來,絕劍來了好多次,在那個迷宮裡與他們打鬥了好多次,她都知道,但他還是沒有辦法來到這裡,她,也出不去。
“不行,你在這裡還是會有危險的。”那經常來訪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三年來,宰相派出的大批的刺客,已經被他安全擋在了湖心別院之外,但這裡,還是有一個黑衣人,隔幾個月就會進來,苦惱的是他的手下,根本抓不到他。
“你不是說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嗎?我早知道你是這麼喜http://www。345wx。com歡甩自己嘴巴的。”萱槿輕蔑地看著他,你一向如此不識嗎?說話不算話,那“再等一個月”的鬼話,她又怎麼能全然相信?
“好,我會讓他們走。”這樣侮辱我,會讓你好受一些嗎?“你現在好好休息。”
萱槿轉身,湖面翻起迷濛的水汽,深邃的夜色裡,還夾雜著陣陣花香,可是這麼美的地方,她不要呆在這裡,再也不要。
軒轅景天看著她孤獨的背影,心被狠狠揪起,他嚐到了失敗的味道,是這個女人,早在三年前就告訴他,他敗得一塌糊塗,自己卻還不肯認清事實,一賭賭了三年,終究還是一樣的結果。
第三章 鬼面侍衛
木槿軒的侍衛在三天後才撤離得意個不剩,萱槿知道軒轅景天這三天一直在木槿軒,也知道她中途出去了幾次,至於去辦什麼事,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是三天後,她不想知道的答案,還是硬塞給了她,軒轅景天在這三天裡,一次都沒有踏進竹樓,事實上,這裡除了提水斷藥的丫鬟,誰也沒有來過。如果不是偶爾發出一些響動,大概這座竹樓只會被人認為是空置的鬼屋了,陰森、恐怖。
偏院裡,軒轅景天一臉嚴肅地坐著,身邊時兩個貼身侍衛,各自一身勁裝,臉上一色的面無表情,看上去就很有架勢,哪裡是普通人可以親近的?而他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寬肩窄腰,高大挺拔的身姿,一看就是武藝高強的健壯男子,昂首挺胸地接受著軒轅景天的審視,卻沒有一絲奴態,想必也算胸懷坦蕩的君子,昂首束起的長髮倒是無形中給他增添了一份飄逸的俊美,但,只要你看到那張臉,就再也不會這樣想了。
那是怎樣可怖的一張臉啊!滿臉交錯的劍痕已經將整張臉都毀掉,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面貌,只要在嘴巴周邊能看出一臉原先的麥色肌膚,一雙眼睛堅定地看著他的信僱主,但那裡並沒有太多情感,緊閉的雙唇噙著冷酷無情的意味。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能將這樣的人,傷得這麼重?
“皇上。”左邊的侍衛遞上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恭敬地退下。
軒轅景天收回對她的審度,展開手裡的紙條,“西雨樓暴亂,西南官府盡毀。”西雨樓!軒轅景天暴怒,一拳重重錘在桌面,騰地站起身來,又是西雨樓!
一年來,這個突然崛起的江湖組織,已經將地方好大一片的官府給端了,而且是一夜之間,官府的主要官員哥哥身首異處,金銀財物一掃而控,只留下一張寫著“西雨樓敬上”的紙條,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西雨樓到底是什麼組織,在什麼地方,更沒有官府的人敢去查探,生怕一旦招惹上,自己都小命不保。
軒轅景天壓制住怒氣,站起身來對著黑衣人說,“帶上面具,跟我來。”冷峻威嚴的聲音,一抬腳出了了偏院的屋子,黑衣人在自己那駭人的臉上蒙好銀灰色的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隨步跟上,往竹樓走去。
竹樓裡,萱槿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只靜靜站在迴廊裡,今日的陽光有些過與燦爛了,可是,她已經在這樣明媚的陽光下呆了好一會兒了,心裡為什麼還是沒有暖起來呢?還是她故意依戀這樣的溫暖呢?面前依舊是一波不起的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褶摺光輝,多像某人的眼睛啊!純淨的、調皮的、柔情的、深邃的,都是他啊!
軒轅景天微微皺眉,怎麼 又站在風口?要不是確定她這幾日的行動無異,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