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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她在昏睡的時間久大概有一年了,至少可以不用想太多。除了要一個人呆在這裡,沒有別的不好。
“你丈夫呢?”寫下這幾個字,軒轅墨天的手勢微微顫抖的,他很怕聽到南宮雨熙說,“我害死了他,”或者“我對不起他”,但又抵不過心裡的執著,他很矛盾地想聽到南宮雨熙親口承認,也很迫切想知道,她有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後悔?
萱槿身子頓了一下,臉色也冷了下來,斜睨了他一眼,“這不是你該問的,下去吧。”突然冰冷的聲音,好像被他惹惱了一般。她從未與人談論過她的“丈夫”不是嗎?就連木槿軒裡的小丫鬟,都不知道她曾經也是有婦之夫的。
軒轅墨天愣住,好像“談話”戛然而止,他還沒有適應。
“出去。”萱槿憤恨,關於她丈夫的事,他怎麼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問出?傻子,不是可以隨便和陌生人談論的,她寧願將他一直放著心裡。
軒轅墨天收回心神,她已經站起身,面對著書架不再看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是心虛嗎?那就好。
漆黑的天空,月亮只冒出一條細細的芽兒,像是那裡的天空,被利刃劃了一道口子,昏暗無光。夜,悄然無聲,木槿軒的竹樓,更是死寂一片。萱槿喝了藥,早就昏昏欲睡,今天和那個鬼面,“聊”了很久,她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太寂寞了嗎?居然和逸個侍衛,說了這麼多話,以前一個月說的話加起來,還沒有今天多吧?而且最讓她不解的是,她竟沒有討厭這個鬼面侍衛,除了他最後問起傻子。是因為感激他幫了絕佳,還是確定他不是來監視的,談起話來特別輕鬆,又或者只是因為,他的眼神,曾讓她覺得那樣熟悉?
這一天對於萱槿來說,已經算是發生太多的事情了,這會兒,她已經在竹床上,睡得很沉了。竹樓外的軒轅墨天,神情複雜地望著她,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吃驚的。絕佳經常來找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