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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辰似乎對她不會騎馬一事很是稀奇,在看到她僵著身子揪著馬鬃不敢動時眉毛輕輕挑了挑,之後飛身上馬卻也不急著將她摟入懷中後,似乎很享受她難得的主動投懷送抱
,直到手腕被她勒得有些勁才從背後將她緊緊攬入懷中,順道將身上披著的擋風用的大氅往前扯了扯,嚴嚴實實將她掩住以防被寒風吹到,繼而策馬前行,唇角卻是一隻微微朝上劃開一個好看的細小弧度。似乎心情不錯。
既成的事實雲傾傾知道反抗也沒用,況且是在馬背上,還不如老老實實待著,尋到了機會再離開。這麼想著她也不與安沐辰抗爭什麼,屁股往後挪了挪後安心窩在他懷中,任由大氅將她與他圈成一個小空間,暖和而溫馨。
沉穩有力的脈搏跳動聲隨著馬匹的顛簸從緊貼著的胸膛中傳入耳中,令人心安卻臉紅心跳,尤其是隨著馬匹的上下顛簸,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身子更是嚴絲密縫般貼合在一起,相摩擦的肌膚溫度有些不同尋常的灼燙,他慢慢緊繃的身體讓她臉上的紅暈愈發強烈,幸而她是躲在他懷中,沒人看得到。雖說已與他有過比這更親密的關係,但這種共坐一騎肌膚相貼安靜的聆聽他的心跳的體驗很新奇,也很……讓人留戀,有那麼一瞬,心底莫名的衍生出就這麼一直走下去也不錯的錯亂感。
雲傾傾與安沐辰在馬上顛簸了一天,中途在管道驛站上休息了兩次,給馬餵了點飼料,吃飽喝足後繼續馬不停蹄的趕路。
從早上出門開始雲傾傾便好奇以安沐辰的身份為何要在這中間入冬的寒冷季節裡放著舒適的馬車不做而改騎馬,現在看著安沐辰這麼馬不停蹄的趕路,心底大致也明白他或許是在急著趕路,坐馬車舒適是舒適,腳程卻要慢上許多,因而還不如騎馬。
只是兩個人共騎,還這麼馬不停蹄的趕路,雲傾傾很好奇那匹血色駿馬能撐多久,從午間在出發時她便掰著手指頭猜測雪馬倒下的時間,但顯然,那雪馬的耐力不錯,直到天黑到了一個她叫不出名字的小城,除了腳步緩了下來後,卻未見有垮下的徵兆。
“趕了一天的路,今夜現在這裡歇會兒吧。”安沐辰抬頭望了眼天色,翻身下馬,然後伸手將她扶下馬,淡淡道。
雲傾傾無意義的點頭,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天,她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覺,完全沒了去到一個新的地方的新鮮雀躍感。
無非也跟著翻身下馬,自動自發的去找客棧。
安沐辰這趟出門並沒帶什麼人,除了她便只有無非。雲傾傾以為安沐辰的身份會讓人事先安排好上等客棧,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倒像是微服私訪的感覺,連個隨身護衛也沒帶,當然,在雲傾傾看來無非是擔當不起隨身侍衛的名號的。
因現在漸入冬,這個小城也地處偏遠,與京城已隔了好長一段距離,因而這個世界住客棧的人不多,無非輕易便找著了一件聲譽條件皆屬上乘的客棧,在安沐辰的授意下向掌櫃的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間上房。
雲傾傾原本以為既是隻要兩個上房,那該是安沐辰與無非共用一間,她獨自一間,畢竟好歹她也是個女人,出門在外的不方便,自是不可能與他們兩個人的任意一個擠一個房間。
雖說她已與安沐辰連床單都已滾過幾次,但是自那日的喝藥事件後,這幾天安沐辰也沒再碰過她,想來那兩個晚上的脫序一個是意外,一個是因為她不自量力得撩撥了他的緣故,因而她也理所當然認為即是在外面,安沐辰更不可能在與她同房,畢竟孤男寡女的容易擦槍走火,屆時還得他專門為她熬藥,想來便是各種麻煩。
心裡這麼考慮著,吃飽喝足後,雲傾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向安沐辰及無非打了個招呼後便往其中一個上房而去,開了門進了屋轉個身正欲將門關上,剛將門關的只剩下一道縫,一直瑩白修長的手突然從門縫裡橫插進來,硬生生將門給擠開,人也跟著擠進了門內。
雲傾傾有些錯愕的望著神情淡然登堂入室的安沐辰,抬手指了指門外,憋了半晌失聲的喉嚨才勉強湊齊一句話:“公……公子,這麼晚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夜深了自是休息。”安沐辰眼眸朝她輕輕瞟過後,轉身將門關上,手一用力,便將門閂給閂上,而後神情自然的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雲傾傾有些發愣的看著他將外衣、中衣一件件解下,知道只剩下穿在最裡邊的白色底衣。
上等的布料將偉岸的身形勾勒得愈發俊挺迷人,腦子裡莫名的便想起幾日前兩人間的瘋狂,以及白衣掩映下汗水與堅實的線條拉拔出的性感身軀,盯著盯著臉上就有些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