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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歇著了,你道我這花魁的頭銜還保得住?再說了,那麼多人千里迢迢地來,便是衝著將花魁的初夜給標下的,你道他們發現被耍了會甘願吃這悶虧?”
“這……”楊嬤嬤也沒了主意,“那姑娘說這如何是好?”
雲傾傾睨她一眼:“我也不知。”
“姑娘天資聰慧,心中定有法兒將這事兒擺平,姑娘,算嬤嬤求您,您想想法兒吧,這事兒不能拖啊,這大廳都要打起來了,這樓裡的弟兄撐不了多久啊。”
楊嬤嬤疾病亂投醫,也辦法了,只能央求著雲傾傾道。
雲傾傾望著她,似是在思考。
“姑娘,算嬤嬤求您了,現在蕭公子也不在,您是這樓裡的半個管事的,這事兒也就只有你能處理了。”楊嬤嬤哀求道。
“好吧,我去試試,”雲傾傾面無表情地點頭,“嬤嬤,您去外面讓那些人稍等片刻吧,我梳洗一下換個妝容過會兒便出去。”
“是是是,麻煩姑娘了。”楊嬤嬤頓時鬆了口氣,感激連連地退了出去。
“姑娘?”喜兒皺著眉頭望向雲傾傾,“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外面怎麼會這麼多人爭著搶著要來買姑娘的初夜?”
雲傾傾勾了勾唇角,眼底卻沒什麼笑意,慢悠悠地坐下,抬眸淡淡往屋裡低垂著臉的丫鬟掃了眼,而後漫不經心望向喜兒:
“喜兒,這事兒我倒想問你了,這屋裡出得了這個門檻的便是你們幾個人,到底是誰將這謠言給散播了出去的?我不過想要趁著成親前過幾天安生日子,玄冥樓裡都是男人,待著實在悶才想著到這外邊走走,住住,現在倒好,先是來了個二皇子,然後就全城男人都跑來我這兒鬧和來了。喜兒,莫不是你將我那日與蕭公子說的那番話當了真,真給我製造些桃花出來?”
“姑娘,絕對不是奴婢放出去的訊息。”喜兒聽聞雲傾傾這麼一番話,嚇得連連擺手,“姑娘能安安生生地待在這屋裡喜兒求之不得又怎麼會出去生事招惹這麼多麻煩回來呢。”
“不是你,這事兒倒是玄乎了。”
雲傾傾漫不經心地掃了眼眾人,直到看到眾人哆嗦著跪下以示清白才滿意地淡淡道,“都起來吧,這事兒是誰幹的我日後自會查清楚。喜兒,你過來幫我梳下妝吧,現下也只能先出去看看再另想對策。”
“是。”喜兒輕應,正欲上前給雲傾傾梳頭,卻見半掩著的窗戶抖了抖,然後緩緩開啟,屋內的燭火被冷風吹得搖搖曳曳隨時會熄掉,心下疑惑,便要走過去將窗門掩上,正在這時,一陣風穿堂而過,屋裡瞬間陷入黑暗中,心一緊,驚覺有異,卻已來不及反應,人已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周圍也跟著相繼傳來細微的倒地聲。
“誰!”
屋裡莫名陷入黑暗中,雲傾傾倏然站起,冷聲問道,突覺腰間一緊,人已被緊緊摟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下巴被抬起,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悍然撬開她唇瓣侵入口中的唇舌,將她的氣息悉數納入輾轉吸吮的口中。
068。
雲傾傾在片刻的怔愣後開始用力掙扎,來人卻越箍越緊,一手按著她的背將她緊緊地壓貼在他胸前,另一手也託著她後腦勺牢牢將她的臉固定住,長指揉入她發中,將她整個揉入懷內,唇舌含著她的舌重重吸吮,清淺的氣息隨著她的掙扎而逐漸凌亂……
雲傾傾氣不過,張嘴便要咬住他在唇內肆虐的舌,他卻似早有所料般在她的齒關合上時舌尖已從她的唇內退出,然後懲罰死地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唇瓣,她吃痛地想要狠力將他推開,抬起被怒氣薰染得晶亮的美眸狠狠盯著黑暗中深亮的眸瞳,那雙本無波瀾的黑眸掠過淺淺的笑意,而後低頭,唇舌再次含住她的舌,輾轉吸吮。
雲傾傾掙扎著不願讓他得逞,扭動著脖子想要避開,卻不料用力過猛,扯到脖子上的傷口,疼得“嘶”地倒抽了口冷氣,原本欲繼續深吻下去的安沐辰頓住,指尖往後一彈,屋內頓時恢復光亮。
安沐辰那張多日不見的俊臉一如既往地清雅疏離,深邃的輪廓在燈火暈染下多了股魅惑人心的魔力,雲傾傾抬眸望了他一眼努了努嘴,有些不自在地將視線移開,望向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的丫鬟,皺了皺眉,正要開口,安沐辰已抬起她的下巴,黑眸落向她脖子那圈白紗布上,脖子上的傷口因方才的掙扎而裂開,殷紅的血跡從白紗布上滲出,將雪白的布料染上了刺目的紅。
“誰幹的?”
望著白布上那一圈細細的紅,黑眸凜然眯起,凌厲的眸光夾雜著深沉的怒意在如清泉般冷冽的眸底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