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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嬤嬤!”風子寒繞到屏風後,望了眼愣愣地盯著他的雲傾傾,臉色沉了下來,“這又作何解釋?莫不是你們的芊芊姑娘面子真就這麼大,連本皇子也見不得了?”
楊嬤嬤被風子寒這張冷臉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都要滾落,一邊忙著擦汗一邊結結巴巴應道:“二皇子,這……這……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卻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雲傾傾瞥了眼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楊嬤嬤,看著她也可憐,便放下書本,起身,熠熠然地朝風子寒行了個禮,而後淡淡道:“二皇子,嬤嬤並非有意瞞你,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這兩日剛到這邊,身子微恙,不便見客,便讓嬤嬤對外稱我沒在。您也別為難她,二皇子要責罰便責罰芊芊吧。”
風子寒冷冷一個眼神瞥過楊嬤嬤:“是嗎?”
“是……是……”既然有人替她說話,楊嬤嬤便一邊擦著汗一邊迭聲應道。
“芊芊姑娘既是替你說話,這次便饒了你,下去吧。”
楊嬤嬤唯唯諾諾地應了聲趕緊退下。
風子寒抬眸掃了眼屋裡隨侍的幾個丫鬟,幾個丫鬟哆嗦著想下去卻不敢下去,一邊是真正的主子蕭靖安的命令,一邊是當朝皇子,甚至可能是下任太子,哪個都得罪不起。
“你們這是要在這看著我與你家姑娘歡好不成?”唇角微勾,風子寒涼涼地道。
喜兒壯著膽子應道:“回二皇子,我們家芊芊姑娘賣藝不賣身,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奴婢們是姑娘的貼身丫鬟,得貼身伺候著,給二皇子帶來不便之處,還望二皇子海涵。”
“哼!”風子寒冷哼,望向雲傾傾,“芊芊姑娘面子倒不小,本皇子想見上一面被人三番兩次阻攔不說,便是想要私下裡聽聽小曲兒也得有人在一旁監視著。”
雲傾傾摸不準他這話是認出她來還是認不出來,未免周瑞濤因為這一意外而將強行她帶回玄冥樓,雲傾傾只能替那些丫鬟說話:“二皇子說的哪裡話,她們幾個也是看人眼色吃飯的,你這邊看著不順眼將她們差遣下去了,那頭卻可能因為服侍不周而受責罰。二皇子若是看著不舒坦,便留喜兒一人下來,其他人遣退了便是。”
“那便依你。”
沒一會兒屋子除了雲傾傾與風子寒便只剩下喜兒,喜兒恭恭敬敬地在一邊候著,頭雖沒抬起,耳朵卻是留心著周遭的一切。
風子寒走向雲傾傾,手指輕挑地抬起她的下巴,唇便湊了上去。
“芊芊姑娘,你倒是讓本公子好等啊。”
唇湊近她的唇,風子寒揚著不正經的笑意戲謔道,手從身後繞至她的身側,攬住她的腰連帶著將她的手一起抓握住。
被包覆住的掌心下被紙張的稜角紮了扎,雲傾傾不動聲色地張開手,將風子寒遞過來的紙團納入掌中,神色不動,僅是淡淡地笑了笑:“二皇子您又不是不知,芊芊本就京城醉倚軒的人,平日哪有幾日能出得了遠門的。”
邊說著邊屈起一根手指,在風子寒掌心寫下兩個字“幫我”。
風子寒微微挑眉望她一眼,笑道:“哦?既是如此,芊芊姑娘這番怎有空來北疆了?”
說話間手指已快速在她掌心寫下三個字“跟我走”。
迅速在他掌心寫了個“不”字,雲傾傾淺笑吟吟:“這不是今日身體微恙,大夫說是鬱氣鬱結於心所致,嬤嬤便讓我出來散散心,這幾日剛好到北疆來,也沒別處可去,便想著回這裡來小住幾天,順道養養身子。”
“芊芊要賣初夜,把這個訊息宣傳出去。”一邊凝神與他兜圈子,一邊快速地在他掌心上寫下這行字,雲傾傾也不管風子寒能否跟得上她的速度,一味寫著,話說完時字也寫完。
被握著的手掌一緊,風子寒顯然已將她寫下的那行字意會過來,心下卻是極不贊成,面上卻還得裝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想來還是我打攪了芊芊姑娘休養了?”
“你瘋了?”風子寒在她掌心留下的字。
“照做就是!”雲傾傾趁著回答他的時間快速寫下。
風子寒緊緊盯著她,雲傾傾嫣然一笑,緩緩推開他,來到酒桌前:
“風公子今日來是要聽曲兒還是看舞,或是下棋?吟詩?”
風子寒意望她一眼:“芊芊姑娘身體既是抱恙,我們喝點小酒聊聊天便成。”
雲傾傾聳聳肩,他隨意,她也隨意。
風子寒坐了沒一會兒便走了,臨走時冷不丁傾身吻上她的唇。
“這事兒若是讓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