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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說好十天回來,但是還是晚了。”
“是啊,晚了足足有十天,看來,四爺真是流連忘返啊。”
“這你可是冤枉我了,原本祭天也就十天左右的事情,但是皇阿瑪有密旨,所以又耽擱了一段時間。”
“這幾年皇上一直讓你外出辦事,是不是很累啊?聽說今天朝堂之上還有人參了你一本?”
他眉頭微皺,點點頭,“皇阿瑪信任我,讓我辦事,惹的一些人眼紅,倒是沒有什麼,習慣了。”
“皇上可是罰你了。”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還是那麼涼,他反握住我的手,不在意的說:“嗯,辦事不利,回去反省。”
“那四爺還不回去?呆在這裡幹什麼?”
“當然是來看你,難道你不知曉?你就不想我?”
“奴婢才沒有,四爺不在宮中,奴婢不知道過的多好。”
“好你個小丫頭,居然這樣說,看我不罰你。”
“喂,你可是堂堂四阿哥,不要這樣好不好,讓人看見,你一點威嚴都沒有了。”我握住他的手哀求的看著他,“再說我現在身體雖然好了不少,但是太醫囑咐,不能過度牽動自己的情緒,不然我又吐血,今年的塞外也去不成了。”
說到這,他一把抱我拉入懷,“不許這樣說,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好的,那些不吉利的話不許說。”
“我知道,我不說就是了,你不要這樣擔心。”
“你可知你痛苦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我的心有多疼,看你痛苦的樣子,我真希望承受一切的是我。”
“那就從現在開始一直待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守著我,那樣是不是會減輕你的負擔和罪惡感?”
他看著我俏皮的樣子輕輕的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你總是在安慰我讓我怎麼辦?聽十三弟說,暮雲最近又不安分了,她可找過你?”
“側福晉沒有找過我,但是我卻常常會看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緣。”
“她難為你了?”
“只是一些口舌之爭,我只是一個奴婢,和她倒也沒什麼好爭的,幾次下來,她也沒有之前那樣刻薄了。”
他臉色有些凝重,“暮雲一點也不像她的姐姐,做人過於犀利的人,這個皇宮不知道她還能呆多久?”
“你是擔心她的處境?那倒不必,現在太子爺寵著她,而且還有你這個姐夫照顧她,就是有人想動她,也不會不顧及這些的。”其實我倒不擔心她,但是心中卻隱隱的感到不安。
“凡事都是有一個限度,她離這個限度不遠了,到時只怕太子都保不了她。”
五年前,因為索額圖的謀反,皇太子受到諸多牽連,但是皇上還是念及父子之情並沒有把他牽扯其中,但是並不代表他就能獨善其身。這幾年先是大阿哥回到朝中向康熙報告了許多太子的劣行,說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鮮不遭其荼毒”,隨即還呈上一本賬本,上面記載著太子這幾年來截留的蒙古貢品,放縱奶媽的丈夫、內務府總管凌普敲詐勒索屬下等的賬目。這些報告雖讓經過查證,有些是不實之辭,但是康熙卻深信不疑,只是他的不滿全部壓制在心中,冷眼旁觀,實際上他也是在給太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顯然太子沒有體會他的良苦用心,倒是變本加厲,這樣下去,太子之位真的很快就會不保了。
塞外情牽
八月,天氣已然變暖;這時康熙決定巡幸塞外;命皇太子、皇長子、皇十三子、皇十四子、皇十五子、皇十六子、皇十七子、皇十八子隨駕;其他皇子則留守於京中。而今我的身體已然漸漸好轉,完全可以承受去塞外的顛簸;皇上也準我伴架隨行;但是聽見這個訊息我卻高興不起來。
其實我早就希望見到十三阿哥口中那天地任遨遊的塞外風光,但是想到這是康熙四十七年的塞外,我又忍不住感到恐懼。原本是想找個藉口不去;但是還沒有來的急說;康熙已經下旨讓我隨行;這一切難道是明明註定嗎?
夜幕降臨,我依舊站在視窗;看著天上的圓月靜靜的發呆,突然感覺有些輕微的聲響,我微微斂神傾聽,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是不多時,輕微的敲門聲讓我心中一顫,走到門口輕聲問:“這麼晚了,是誰?”
“是我。”
僅僅兩個字,讓我的心頓時一緊,趕緊開啟門,看見站在門外的人,又驚訝,又興奮,我一把拉他進來,轉身關好門,“怎麼是你?”
看著他拿下斗篷,對我淡淡的一笑,“明天你不是要隨駕塞外嗎?總是放心不下